“我怎麼知道！”萬毓寧沒好氣地道。

“我打聽了下，是幾個年輕的人。”

萬毓寧不著痕跡看了眼旁邊的方晟，“我也有所耳聞，據說是許深念書的時候被人欺負，蔣遠周這是替出頭呢。”

“胡鬧。”萬鑫曾搖了下頭，不再言語。

方晟全程面無表，仿佛沒將萬毓寧的話聽進去。

吃過飯，萬毓寧約了阿梅出去逛街，心不順暢，就開始買買買。

服挑了一堆也沒試，同款式的包包拿了幾個，鞋子在地上擺一個圓，萬毓寧從錢包里拿出張卡，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接過去，萬毓寧見阿梅盯著那些服和包，兩眼發亮，自己倒沒什麼興致，“你待會挑幾件喜歡的，拿去。”

“真的？謝謝毓寧。”

萬毓寧戴上墨鏡，見方才的那名服務員快步過來，“不好意思，萬小姐，你這張卡不能使用。”

“不可能，”萬毓寧皺眉，一把摘掉墨鏡，“知道這是誰的卡嗎？蔣遠周的卡會不能用？”

“應該是被注銷了。”

萬毓寧菱微張，“不可能！他當初給我的時候說過，這張卡我能無限度地用下去。”

服務員面有些尷尬，“萬小姐，您還是換一張吧，我們試了好幾次，確實不能用。”

萬毓寧向鋪了滿地的奢侈品，覺自己就像是個笑話，被擺在這任人嘲諷。

為什麼？是因為把吳思帶去揭了許深的舊傷疤嗎？

……

正月十五，是元宵節。許深下班后在停車場上了蔣遠周的車。

“我讓老白去你家里安排了下，今晚我們過去吃飯。”

“什麼？”許深以為自己聽錯了，“回，回我家吃晚飯？”

“對啊，吃元宵。”

“別去了吧，那地方估計你坐一會都不了。”

蔣遠周輕笑，“那就去試試。”

車子來到星港附近的酒店，許深朝外面看眼，“這又是做什麼？”

“吃晚飯。”

許深被搞蒙了，“那你怎麼又說去我家。”

蔣遠周示意下車，許深以為他方才就是開了個玩笑，兩人吃過晚飯又在酒店的休息區打了會球，離開的時候都快晚上十點了。

許深攏領鉆進車，蔣遠周發引擎道，“你猜，你爸媽會不會在等著我們吃晚飯？”

“什麼意思？”

“晚飯消化掉了吧？走，吃宵夜去。”

蔣遠周一路將車開到了許深家的小區，他讓挽著手上樓，來到家門口，許深要去找鑰匙，蔣遠周卻率先按響了門鈴。

里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了來了！”

門很快被打開，趙芳華腆著笑臉，“我們深回來了啊，來來，蔣先生請。”

蔣遠周睜眼說著瞎話，“不好意思，醫院有臺重要的手，忙到這個點了。”

“沒關系，病人最重要嘛，快進來吧，我們也沒吃呢。”

許深目過去，看到不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好菜，飲料、酒備得齊全，筷子和碗碟整整齊齊放置好。

真好笑，許深牽角，在這個家里還是第一次到，被人等著吃晚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