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給安排個醫生，給做個詳盡的檢查。”

見萬鑫曾要去打電話，方晟忙制止道，“爸，我早就找最好的醫生給毓寧看過了，這不算病，就是刺激過度引發的反應，但也有萬一……”

“什麼萬一？”萬太太趕忙問道。

“如果恢復不好，且一直到連續刺激的話，容易出現神方面的疾病。”

萬太太大驚，“什麼！”

“媽……”方晟剛要說話，就被萬鑫曾給打斷，相較萬太太的著急和焦慮，萬鑫曾則要淡定許多，“方晟不說了嗎？萬一，那概率得有多低？毓寧也是，膽子那麼小，這樣一來就被嚇到了。”

方晟聽到這，心里越加篤定，他角勾笑，安萬太太幾句，“就是，媽，您別擔心，心理醫生我都找好了，明天就會到家里來。”

萬鑫曾聽著，頗欣，“多虧你了，方晟，我最近還要出去一趟，公司和家里的事你多盯著點。”

“放心吧，爸。”

男人盯著跟前的萬家夫婦，視線穿過他們落到遠的墻面背景上，金碧輝煌，萬鑫曾恨不得將品寶石鑲嵌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家中。萬家斂財的方式向來是無恥且喪盡天良的，而如今，報應正在逐一找到他們頭上。

九龍蒼。

許深下了車就要往屋里走，蔣遠周手攥住的手臂，“陪我運會。”

“我想回去看會病歷。”

“你到底是不是人？”蔣遠周拉著徑自來到游泳館，“里面有泳，自己換上。”

許深走進游泳館的時候，蔣遠周正好一個縱跳下去，濺起的水花落在腳邊，來到扶梯旁慢慢往下，漫過膝蓋的水冷的令不敢再繼續了，蔣遠周已經游到了對面，他摘下泳鏡，朝許深勾勾手指。

一個狠心，松開手后子往下沉，蔣遠周戴回泳鏡，潛水中。

許深看得清楚，等到男人來到跟前后，忙背過。

蔣遠周手將拉過去，“我教你潛泳。”

“我會。”

“就你那幾下三腳貓的功夫，經常嗆水吧？”

許深摘下泳帽，戴的不舒服，“游泳嘛，只要會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學會那麼多花樣？”

“潛泳可以鍛煉你的肺活量。”

許深更加納悶，“鍛煉肺活量做什麼？”

“好做事。”

許深用手在水中撥弄幾下，顯然沒聽出蔣遠周的話外音，卻偏偏又自以為懂了，“噢，你說人工呼吸是嗎？那個不需要。”

“我說的是增添床上的樂趣。”蔣遠周俊臉忽然近，許深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手中掬把水潑到蔣遠周面上，“下流。”

男人雙目微閉，干凈的水滴從他頰側往下淌，他抬起手掌抹去，許深轉剛要游出去，卻被蔣遠周一把箍住纖細的腰。

“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我不學！”

“由不得你。”蔣遠周抱來到深水區，“聽我的，吸氣，下水后默數三秒鐘，然后吐氣知道了嗎？”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