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蔣遠周的泳。
不管了,許深扯著他的泳,三兩下想借力起,只是把蔣遠周的底都給扯到下面去了。
偏偏一下子還起不來,子撞向前方,許深別開臉也沒用,側臉來個親接,兩腳使勁踢,就差喊救命了。
來來回回了好幾次,蔣遠周偏不肯出援手,許深只能自救,抓了把他腹部的,揪了把他前的結實,像只猴子似得往上爬。躍出水面的瞬間,許深大口呼吸,右手手掌拍著口,一臉的驚魂未定,“嚇死了我!”
“你這是游泳呢,還是給人子?”
許深摘掉泳鏡,氣吁吁,蔣遠周垂眼一看,前紅了兩大片,約還有幾道抓痕。
“你沒看到我差點被淹死嗎?”
“這池水總共也就一米多高,還能淹死你一個會游泳的?”蔣遠周拖過,讓坐在自己上,許深鼻子還是酸酸的,男人雙手圈住的腰,吻逐一落在肩頭。
兩手按住男人的手掌,“是不是在泳池做,你覺得特別有激?”
“不,”蔣遠周薄湊到許深耳畔,后面的話語隔了半天才說出來,他輕吹口氣,帶著盈盈淺笑,“今晚回房,去床上,讓我看看你訓練的果。”
許深的臉不爭氣地紅了,想用肩膀去撞他,卻不想竟被蔣遠周按住了手臂。
他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好不容易等養好傷,心里的那把火早就蠢蠢了。
夜朦朧曖昧,照拂著主臥大床一對纏綿的影,所謂最的契合,大抵就是這樣的,最的、最好的魄,所以奏得出一曲驚心魄的魂。
翌日。
車子緩緩開往星港途中,老白正在跟蔣遠周說著今日行程,男人雙眼微閉,靠在真皮的靠墊上。
許深向窗外,只是覺得腰酸,不住用手去輕按。
老白看在眼里,“許小姐不舒服嗎?”
“沒有。”扭了扭脖子,肩膀也酸的厲害。
“可能是許小姐這段日子在家養病,缺乏運。”
蔣遠周角不經意往上勾,“也許是忽然運過量所致呢?”
老白什麼人啊,一聽這話還能不懂?
許深覺得尷尬極了,不說話吧,好像又有點默認的意思,朝他看眼,“是,蔣先生是老司機,什麼都能懂。”
老白別過,差點笑出來,蔣遠周睜開眼同許深的視線對上,表難得懵懂,“什麼老司機?我可不輕易給人開車。”
車子開進星港,到了地庫后,許深推門下去,“蔣老司機,拜拜。”
“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蔣遠周不解問道。
老白側過來,“蔣先生,您不懂老司機的含義嗎?”
蔣遠周的視線掃向駕駛座上的男人,“不就是開車的嗎?”
“待會上了樓,我再跟您解釋吧。”
湖名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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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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