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
顧時瀾換完服回到臥室。
江晚正在拿著一顆小珍珠,認真的雕著圖案。
小小的雕刻刀仿佛在手裏被施了魔法,變得異常靈活。
轉眼之間,一個圖案的雛形就呈現出來了。
顧時瀾走到邊,輕輕了聲:“晚晚,先別做了,我給你看樣東西。”
江晚抬起明亮的眼睛,抬頭看著他:“什麽東西?”
顧時瀾沒有故作神,吊人胃口,而是直接將檔案袋遞給江晚:“大爺爺給你的。”
江晚有些好奇的接過,心想大爺爺真是老頑還搞得這麽神。
等翻開後,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房產證上時,瞬間睜大眼睛,驚訝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以為大爺爺隻是說說,怎麽真的過戶給我了。”江晚拿著房產證,有些燙手:“這麽貴重的東西,我怎麽能收呢。”
顧時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看了會兒江晚手裏的房產證。
卻是笑了一下,沒想到他的小寶貝,居然搖一變了農場主。
江晚被他笑的莫名其妙:“顧叔叔,你笑什麽呢?”
顧時瀾收回心思, 刮了下小人翹的小翹鼻,笑著說:“晚晚,你以後可是擁有無數果樹和家禽的農場主了。”
江晚實在沒有想到這點,納納的說:“是不是還有無數的菜地。”
“對。”顧時瀾說:“所以你以後可以養著我了,晚晚小姐。”
江晚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以後帶著個碎花圍,天不亮就開始喂小小鴨。
把小家禽喂飽後,又扛著鋤頭去給果樹菜地鬆土。
揮著小鋤頭,揮的可賣力了,頭上的圍巾也因此被汗水浸,這時背後背著的寶寶哇哇大哭起來,然後一邊顛著哄寶寶,一邊繼續鬆土。
顧時瀾那個男寵還在家裏給打電話,讓別忘了回家做飯。
這樣想著就覺得有點囧。
顧時瀾看出神,問道:“怎麽不說話了?”
江晚口而出:“我不想給你個男寵做飯。”
顧時瀾:“......”
這個小丫頭的小腦袋整天都在想什麽。
江晚不想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眼看顧時瀾的表,發現他並沒有因為被做男寵而暴怒。
不由放下心來。
斂了下神,還是說道:“顧叔叔,我想我還是不能收下。”
顧時瀾卻是淡淡一笑,把房產證拿過來:“你不能收,我來幫你收下好了。”
江晚:“你收跟我收,還不是一樣的嗎。”
“逗你的。”顧時瀾說:“晚晚,大爺爺真心送給你的,你就收下,不用有任何心裏負擔,而且我已經想好了,大爺爺送了你這麽貴重的禮,等過些日子我就以你的名義回送大爺爺一份禮,價錢絕對不會於莊園的。”
江晚聽完他的話,小腦袋就靠在了他的口上:“顧叔叔,你真心,總是為我細致微的著想,我真是好幸運能遇到你。”
顧時瀾抬手著垂在腦後的馬尾,溫的說:“你是我老婆,你不為你著想,還能為誰著想呢。”
而後,扶起江晚的小腦袋:“好了,覺得的話,就睡前用行來謝我,現在下去吃飯,這是命令。”
聽了顧時瀾又一次的驚悚發言,江晚立馬起,往外走:“我知道了,長。”
飯桌上,顧老夫人想到明天江晚就要和顧時瀾一起海城了。
於是就不放心的叮囑道:“時瀾,小晚和你去海城後,你小子一定給我上一百二十分的心,把小晚給我照顧好了,不能一毫,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顧時瀾聽到這麽說,拿起公筷夾了一塊老人最吃的鬆鼠桂魚,放到老太太的碗裏。
很有孝心的安老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晚晚和孩子照顧的無微不至。”
而後又開玩笑的說:“即使我掉到海裏,也不會讓晚晚沾一片角。”
聽到海裏兩字,老夫人一下就想起什麽似的說:“海城四麵環海,有無數的島嶼,你們可別瞎跑,遇到海猴子就不好了。”
顧時瀾說:“,您是盜墓筆記看多了吧,現實中怎麽可能有海猴子的。”
他是堅定的唯主義者,從來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江晚知道老夫人是擔心他們,於是就對顧時瀾說:“阿瀾,說有道理,咱們該聽。”
顧時瀾餘瞥了一眼,桌子底下的紅小拖鞋,又在故技重施用拖鞋蹭自己的。
他隻能說:“好吧,咱家說的對。”
顧老夫人佯裝癲怒的看他一眼:“怎麽著,聽你這意思還是因為我們是人才讓著我們的。”
顧時瀾驚詫於老太太的腦回路,無奈的說:“哪能啊,你們就是男人我也覺得你們說的對,誰讓你們在我心中最重要。”
“那我呢。”顧禹晨聽到大哥居然不帶著自己,有些委屈的道:“大哥,我對你不重要嗎?”
顧時瀾了下他的鼻子:“小子,你大哥對你怎麽樣,你不知道嗎,還在這問我呢,你有沒有心。”
顧禹晨聞言,還真把手置於口的位置,他放了一會兒說:“大哥,我有,它直跳著呢。”
顧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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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是個四麵環海,四季如春的旅遊城市。
這裏遠離塵囂獨立於大陸外,沒有重工業汙染,道路兩邊隨可見隨風搖曳的椰樹林,海天一,似是世外桃源。
顧時瀾和江晚到了後,就直接去了大爺爺送給江晚的莊園。
一起隨行的還有顧宴夫妻。
顧宴的妻子也就是陸瞳的小妹,提著個小皮包,和江晚一起往莊園的主樓走。
和江晚一人著一個小孕肚,倒是十分的驕傲。
“晚晚。”陸蔓和江晚聊了一路,此時已是非常的絡了:“我姐參加的那個真人秀節目,也來海城錄製了。”
說起陸瞳,陸蔓就皺起眉頭,就煩氣姐那副裝模作樣的麵孔。
江晚轉頭看,目有一驚詫:“陸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