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顧涼之平時吃的湘菜是中辣的程度,那麼今天吃進里的湘菜就是不辣的程度。
傅尋果然只是為了哄才會帶來吃湘菜,這個湘菜本就算不上正宗的湘菜!
不過這也已經是這幾個月以來吃到最辣的食,已經算得上是滿意的。
填了些肚子,才想起來問:“你今天怎麼會在卡爾那兒,別跟我說路過,我是不會相信的。”
當然不相信傅尋是路過,哪有那麼巧合的路過,正好在出現的時候路過?
果不其然,傅尋說:“不是路過,我知道你在那兒。”
顧名思義,他是奔著顧涼之而來。
顧涼之看了他一眼,原本打算開口問“怎麼會知道”,卻在話走到邊的時候默默的咽回去,在屬于傅尋地盤的江北市,他想知道某個人在哪兒從來都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你特地來找我的嗎?”顧涼之悶悶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只是想試探,試探一番,看看傅尋究竟知不知道在卡爾的店里跟周淺見過面。
聰明如傅尋,他早就猜到顧涼之想要問的是什麼,于是在之前開口,與其讓顧涼之試探,倒不如干脆點告訴。
“周淺跟你聊了些什麼,那天去醫院是為了看病,還是為了你?”
聞言,顧涼之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傅尋居然真的知道!
于是抬起頭看向傅尋,下意識地口而出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傅尋抬手替了邊,低聲溫和地笑道:“這是江北市,在這兒,還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嗎?”
有,但一只手就可以數的出來。
暗暗的吸了口氣,收回目,抿了口水,這才又重新開口,輕聲問道:“那你現在想知道什麼?”
“背后的人是誰,目的是什麼,是針對你嗎?”大概是看得出顧涼之臉上的不樂意,他了語氣,十分輕描淡寫地添了句,“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我只是不想從別人的里知道這件事。”
盡管他沒有說,可是顧涼之卻約聽得出來,他沒說完的話:否則,我便親自將周淺請上門來問。
這點,他是做得到的。
顧涼之又是緩緩的吸了一口氣,低著頭,快速地說:“姚夫人要實名制曝我懷孕的消息,拒絕后又被姚夫人著去醫院找到我懷孕的確定消息。”
所謂的確定的消息不過是要從醫院那邊得到所有懷孕的檢查的單子,上面寫著顧涼之的名字,所有的信息都將會是真實的,只要這個膽子被曝,顧涼之就真的涼了。
可是周淺沒有意識到嗎,如果拿到這個單子,又將這樣的單子給姚夫人,那無疑是實名制曝顧涼之懷孕的事。
不是在大眾面前的實名制,而是在傅尋的面前,惹到傅尋,依舊不會太好過。
因此……
顧涼之微微抬起頭,輕聲說:“我認為周淺只是配合姚夫人的安排去一趟醫院,并沒有真的拿到所謂的檢查單,不過……姚夫人也不笨,當然知道本就沒打算功拿到。”
這也才有了昨天的熱搜,這是姚夫人給的警告,還是暗示?
顧涼之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隨后輕笑一聲,確實是沒想過在葉安之后居然還需要因為傅尋的事跟別人斗智斗勇。
很顯然,姚黎若母跟葉安比起來,只有更加厲害,而不是更弱。
畢竟,那是在商場馳騁多年的姚夫人。
又是抿了一口水,將自己的氣息往下,有些事即使是不愿意為之卻也不得不那樣做。
“這件事其實不應該牽扯到周淺的上,是傷害過我,但不該為姚家人的工。”顧涼之很嚴肅地請求道,“既然敢于將這些事實說出來,就證明本就不愿意配合姚家人的做法,我希你不要針對,不要對周氏施。”
畢竟,傅尋真正要施的是姚家,而不是其他人。
可是這樣的話,說不出口,畢竟……姚氏跟傅氏之間的關系是不大清楚的,更不是能夠說了算的。
說完,便又繼續吃的飯,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的表落到傅尋的眼里,竟讓對方有一心疼,可是心疼的背后,還有一疑。
對于周淺。
“不過按理說周淺應該愿意合作才對,不得你離寧臻遠遠的,只要你出了事……”
話音未落,就被顧涼之搶了話說:“只要我上了熱搜,輿論就會有兩個方向,一面是我跟你,一面是我跟寧臻,但我現在住在寧臻那兒,最后的結果是什麼,你還需要我再多說嗎?”
說完,才一直到自己上當了,傅尋這是釣魚執法,他這不算是在著說出這句話嗎?!
看向傅尋,忍不住口而出丟了句:“商!”
顧涼之剛偏開頭,就聽到傅尋低低地嗓音傳來:“既然你知道姚黎若的目的,為什麼不愿意聽取我的建議?”
他的建議?
顧涼之出一疑,卻很快想到他口中的“我的建議”是什麼,他們剛從那兒過來的,那幢別墅。
傅尋的意思是讓從寧臻的家里搬出來,搬到他不知道何時準備,但確實是為了而準備的別墅里面住。
可是,顧涼之還是拒絕。
“我在寧臻那邊住的好的,住的很習慣,換個新的環境我怕睡不好,這對孕婦很不好。”
當然,即使是在寧臻的別墅里住,的睡眠質量也并不十分好,只是胡的找個過得去的借口。
可要是傅尋質疑要當做聽不懂的借口,就真的要更加直接的拒絕傅尋的安排。
包廂里瞬間陷沉默中,顧涼之是擔心傅尋又著搬出寧臻,而傅尋……顧涼之并不能猜他此時的心里想的究竟是什麼事。
良久,悶聲說道:“姚小姐不希我跟你有太多聯系,我在寧臻這兒住,已經忍不住,要讓看到我住的是你安排的地方,你覺得能忍得下來?”
幾秒后,只聽到傅尋低聲地嘆了一口氣:“我說過不會強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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