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邢端著做好的早餐走了出來,放在桌上,又去倒了兩杯牛,見滿半糖還坐在沙發上發呆。男人闊步走到旁邊。
“想什麼呢?”
滿半糖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男人神清淺,簡單的家居服穿在他上竟然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沒,沒什麼。”
滿半糖頓了頓,轉頭看了看。
“沈之杭呢?”
“廚房找垃圾吃,不管他,給你做了點吃的,你先墊墊肚子。”
說著男人將手里的杯子拿過來,里面還有兩口沒喝完的水,男人抬頭一飲而盡,隨即將空杯放在桌上。
陳邢骨節分明的大手牽起,向餐桌走去。
滿半糖在后邊小碎步的跟著,沒說話。
飯桌上。
滿半糖吃著碗里的面包,沒說話,陳邢坐在對面,作優雅,舉手投足都散發著矜貴氣質,吃個蛋像是吃西餐一樣。兩人都沒說話,陳邢自小的教育就是食不言寢不語,男人倒是覺得這樣的氛圍很正常。
滿半糖是因為心里有事,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還想著剛才沈之杭的那幾句話,總覺得很有深意,但是又不敢直接問陳邢,萬一讓他回憶起了什麼傷心往事,那可怎麼辦。
滿半糖喝完了牛,起:“我吃好了,先去換服了。”
沒等陳邢回應,滿半糖就上樓了。
陳邢看著孩上樓的背影沒說話,皺了皺眉。
放下手里的刀叉,聲音清冷:“說吧,一早來找我什麼事。”
沈之杭從廚房出來,手上拿著一吃了一半的香蕉。
“池鉞州在A國有幾個園區,跟恒泰他們有過幾筆生意往來,據恒泰所說,A國大半的軍火生意都是池鉞州在管。”
男人神平淡,偏頭:“他最近回國了,還出席了不的晚宴,他那樣的人向來不屑出現在這種社場合。”
“你跟他不是一直不對付嗎?生意上搶來搶去的。可能他是為了說你壞話才回來的。”
沈之杭挑挑眉。
陳邢:“......”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無聊嗎?”
沈之杭拉著凳子坐下,湊到他旁邊:“你是說事出反常?”
陳邢垂下眼簾,黑眸暗沉:“我前兩天讓宋丞查過了,他最近接的人遍布各行各業,他接過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久后那些公司旗下就多出了不分公司,資金流量大得不正常。”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匯聚,沈之杭眼睛一亮:“他在洗錢!”
陳邢眼眸沉了沉:“跟人合作,必然不了合作的條件。他手下也有不企業,他完全沒必要損失那麼大。”
這筆錢數額很大而且來源很危險,他們吞不下那麼多。
沈之杭把半個沒吃完的香蕉塞陳邢手里,眼神一亮,起:“我知道了,我要去會一會他,看他到底賣的什麼藥。”
關上門前,沈之杭又探出半個腦袋:“噢,對了,替我跟糖糖說聲再見,還有,寶貝,我下次再跟你們一塊去看爺爺。”
說完還沖著陳邢挑挑眉,拋了個眼。
陳邢給了他個白眼:“.......”
這人怎麼一直都那麼惡心。
沈之杭走后,陳邢上了樓,“噠啪”一聲,男人擰開了臥室的門。孩不在外面,應該在帽間,男人雙手在子兩側的口袋里,長一邁,徑直向帽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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