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邢攬住人的纖細腰,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里線昏暗,只有床頭的那盞暖黃的臺燈亮著,打在男人上。
陳邢上半不著寸縷,雙手撐在滿半糖側,他垂眸看著。
滿半糖抬手抵在他膛上,手心是溫熱的實。
男人的心臟在腔里有力的跳著。
陳邢低頭,含住了甜的瓣,一只手墊到的后頸上。
滿半糖本不是陳邢的對手,在這種事上,他向來占據主。
只能被迫承著,順著男人的力道仰頭,接這個吻。
人卷曲的睫輕著,被他吻得思緒混,大腦像漿糊一樣。
男人開始由淺深,加深了這個吻,滿半糖被他吻到有些缺氧,眼眶泛著紅。
陳邢睜著眼,黑眸盯著看,適時的松開瓣,滿半糖在他懷里輕氣。
男人低聲笑著。
“寶寶,我還什麼都沒干,你這就不行了嗎,嗯?”
他聲音低啞,帶著蠱,滿半糖在他懷里著氣,小手攥拳頭捶打著他。
這對于男人來說,無疑像是在調,他任由捶打著,很是的樣子。
男人低聲輕笑著,笑聲從膛里溢出。
隨即俯,再次吻了上去。
……
滿半糖靠在陳邢懷里,閉著眼睛。上還帶著剛洗過澡的霧氣。
很困,但是睡不著。
上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陳邢明明答應了,會收斂一些,但是他哪門子收斂了。
明明是帶去洗澡收拾的,他在浴室里又大發起來。
只覺得渾都疼,骨頭疼,腰疼,里里外外的都疼。
綿綿的躺在陳邢懷里,張口,聲音發,委屈的。
“腰疼……”
說著說著,滿半糖開始委屈起來,突然想起來,上個月,想吃雪糕,陳邢不給吃來著。
也不知道是孕激素的影響還是怎的。
的眼淚開始“噠啪噠啪”的掉下來。
陳邢一下子慌了,抬手,指腹替掉眼角的眼淚。
低聲輕哄著。
“寶寶,怎麼哭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滿半糖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在他懷里小聲泣著。
人小聲說著,委屈的。
“我要吃雪糕……”
陳邢:“……”
男人耐心低聲哄著。
“等天再熱一點,就買給你吃好不好。”
“不好。”
“那明天去給你買,好不好,但是你只能吃一口。”
滿半糖聽到這話,更委屈了,直接哭出聲來,現在連飲食自由都沒有了。
陳邢只能把人抱,一遍又一遍的哄著。
“不哭,不哭,一會兒去給你買,一會兒就去。不哭,不哭。”
陳邢輕拍著。
他不是不想給吃,但是醫生代了,腸胃脆弱,孕早期最好不要攝過涼的食。
后來,孩在他懷里哭累了,睡了過去。
陳邢低頭吻著臉上的淚痕,他只覺得他自己真該死,想給自己兩掌。
“老婆,對不起,讓你那麼辛苦。”
他在耳邊呢喃著。
滿半糖睡得迷迷糊糊的,本沒有力氣跟他爭論,是相信不了一點陳邢床上的鬼話了。
哼唧了兩聲。
陳邢溫熱的大手覆在的腰上,替按著。
“睡吧,睡吧,不吵你了,明天給你買雪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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