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人都被曬黑了,涂了那麼多防曬都沒有用!可陸早早倒是好,一個月都不面一次,真是一個滴滴的公主啊,這后臺肯定很厲害吧。”這語氣,多有些酸和不高興。
陸早早顯然也沒有想到沒出現這一個月,會有人這樣想……
還不等想什麼,另外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可能是有什麼事吧,欣然,你消消火。”
說話的孩子也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往臉上著護品的同時,老好人地說了這麼一句。
戴夢怡,平時經常戴銀鏡框的眼鏡,家里條件不是特別好,所以人不會太強勢,很多人都說是一個老好人,也有很多人說是墻頭草。
此刻,正穿著一件黑的睡,一個不注意,護品突然灑在了子上,立刻了一聲,“哎呀!我的護品啊!好幾百塊啊!”
袁欣然不屑地看了一眼手忙腳撿起護品瓶子的戴夢怡,嗤笑一聲,“好幾百?才幾百好吧,你給你臉就這麼便宜的東西?”
戴夢怡眼睫微,還不等升起的怒火快速被下去,下一刻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唉,我家里條件不好,我也只能靠自己打工賺錢上學,實在買不起太貴的。”
“切~”袁欣然懶得理會,但下一刻便再次冷嘲熱諷道:“好的又怎麼樣,我還不是被曬黑了,明天就開學了,我倒是要看看陸早早會不會出現,我們在外面風吹日曬,倒是好,可真福啊。”
屋子,是有三個人的,其中一個孩子已經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看書。
顧橋,子冷淡,比較獨立,對于旁人的話,很,留著一頭短發,看起來干凈利落,大概是袁欣然的語氣不好,不喜歡,直接戴上耳機聽歌了。
戴夢怡又笑了笑,“算啦算啦,反正這一個月我們也熬過來了,你皮本來就很白,我也沒看出來哪里曬黑了,過段時間就可以徹底養回來啦。”
“沒曬黑?我都比以前黑多了啊!”袁欣然有些苦。
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也不再提陸早早。
站在門口的陸早早這才松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宿舍的討論聲戛然而止,戴夢怡起的同時問著:“誰啊。”
陸早早握著手中的行李箱桿,像是有些張,本以為會和宿舍的同學好關系,沒想到一個月沒來,已經有人對開始有意見。
這……也是正常的,軍訓是很重要的東西,并不能忽略,可一個月不出現,真的像極了驕縱的大小姐,也覺得這一點很不好。
可……
陸早早心底嘆了一口氣,收回心神。
宿舍的門,突然被打開。
戴夢怡一看到這麼漂亮的孩子,眼底瞬間劃過嫉妒,不過片刻,便笑著陸早早問著:“你好,請問你找誰?”
陸早早對著客氣地笑了笑,“你好,我是陸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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