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沁沁愣了一下,頓時有些委屈,“那、那你不吃我做的飯菜了?”
鄭修嘆了一口氣,覺自己真的是被肖沁沁氣糊涂了,又放輕了語氣,“當然吃,但你下次小心點。”
“哦。”肖沁沁低著頭,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頗像一個喪氣狗狗的表包。
鄭修將包扎好的紗布輕輕剪開,仔細查看了一下傷口,“確定當時清潔干凈并用碘伏消毒了嗎?”
“嗯。”肖沁沁點了點頭。
“幸好傷口看著不算深,但預防萬一,還是吃兩天藥吧,要是有什麼局部紅腫疼痛一定要馬上告訴我,記住,傷口別水。”鄭修替肖沁沁重新包扎好傷口,并為開了藥。
“阿修。”
“嗯?”鄭修回過頭,鏡片反那一刻,肖沁沁看不見他那雙一直溫的眼睛。
“你剛剛好兇。”肖沁沁小小聲道。
“誰讓你不學會保護自己,你傷我肯定要生氣的,就算我是醫生,你也不需要這麼盡其用吧?”鄭修無語道。
肖沁沁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也是。”
鄭修嘆了一口氣,打開飯盒,看著充滿食的糖醋帶魚擺滿了整個飯盒,想起肖沁沁為了做這個糖醋帶魚還了傷,頓時覺得沒什麼胃口。
“阿修,你剛才那樣拒絕那個人,會不會有點過分啊?”肖沁沁問道。
鄭修筷子一頓,“我又不喜歡,跟說清楚有什麼過分的?”
“那就好,虧我剛剛自認是你朋友心里還有點愧疚,哈哈。”肖沁沁擺了擺手,“那我走啦。”
鄭修看著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究竟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霍久天剛下班,到停車場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霍久天猛地回過頭,“誰?”
“警惕還高的。”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霍久天的后。
“你居然這麼有空親自過來了?有什麼事不能打電話?”霍久天微微皺眉。
幸虧現在楚蔚藍還在片場拍戲,不然要是讓楚蔚藍撞破,聽見他們的談話容,就糟了。
男人微微一笑,“難得有空,你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你確定要趕我走?”
“上車吧,請你喝酒去。”霍久天走過去,打開了車門。
男人跟著坐上了副駕駛座的位置,“去老地方?”
“嗯,我也久沒去過了。”霍久天微微點頭。
戴著墨鏡的男人正是姜爵,他擁有極其優越的側臉,每一個見過他的人都一見難忘,這使得姜爵非常有男人緣,人緣反而不算好,畢竟人在他面前都只會自慚形穢。
“自從你認識了楚蔚藍后,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姜爵笑道。
“什麼重新做人,我本來就是個好人。”霍久天啟車子,往自己許久不臨的‘老地方’開去。
姜爵笑容更大,“以前被你玩過的人也會認同你是個‘好人’這一點嗎?”
“以前不過是找找樂子,你我愿罷了,難道們就沒從我上得到好?”霍久天不屑地道。
游戲對于他而言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楚蔚藍對于他而言,跟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他們所說的‘老地方’是一家名‘迷迭香’的酒吧,那家酒吧也是屬于駱毅的產業,雖然裝修低調,開在極其蔽的地方,但卻是嚴格的會員制,也就是說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消費的,能進去的除了有錢人還必須得是擁有黑金VIP會員卡的人。
霍久天和姜爵自然都是擁有會員卡的人,且還是無限制消費卡,等同于老板的存在,姜爵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到‘迷迭香’消遣時間,只不過他沒事的時候比較。
比起‘迷迭香’,駱毅更喜歡待在他的私房店里搗鼓食,今天姜爵是有事要跟霍久天談,所以就沒有駱毅一起過來。
對霍久天的話,姜爵不置可否,沒再說什麼。
霍久天將車停在門口,車鑰匙被門接過,立刻有人接他們進了他們專用的包廂。
“開一支伏特加送過來。”霍久天輕聲對服務員道。
“好的,霍先生。”服務員微微點頭,轉出去拿酒。
“說吧,你都查到了什麼。”霍久天淡淡地道。
姜爵盯著霍久天,“你為楚蔚藍改變了這麼多,如果這個答案令你失,你會變回以前的樣子嗎?”
霍久天死死地呡著,“所以,霍涯月真的是霍北庭和蔚藍的兒。”
姜爵嚴肅地點了點頭,“是的,這是親子鑒定書。”
霍久天猶豫了半響,打開那份親子鑒定書,上面的答案幾乎刺傷了他的眼睛。
因為之前有所懷疑,霍久天通過兒園的老師拿到了霍涯月的頭發,跟楚蔚藍的頭發一起送去給姜爵做了DNA鑒定。
“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霍久天死死地攥那份親子鑒定書,原本平整的紙張頓時變了一團廢紙。
“我不太清楚趙嵐湘跟霍北庭到底是什麼關系,總之,趙嵐湘本就沒有懷孕,醫院里所謂的生育記錄也是假的,了手腳,通過在醫院上班的堂妹趙星云幫忙,將楚蔚藍剛剛生下不久的兒走,欺騙楚蔚藍說生下的是個兒子并且已經夭折了,當年,楚蔚藍本就沒有親眼見到自己的孩子,好一招龍轉。”姜爵冷冷地道,“真是一個大膽的人。”
“調換了別,怪不得沒有人想到趙嵐湘的兒有可能會是蔚藍生的,原來從一開始,趙嵐湘就使了個心理戰,如果蔚藍失去的是兒,趙嵐湘剛好也生了一個‘兒’,或許霍久天早就懷疑了,正是因為別不一樣,外人才覺得不可能,但單憑趙星云一個人,如何能做到這一點?”霍久天篤定道:“應該還有一個幫兇吧。”
“對,你猜得沒錯,那個幫兇就是楚蔚藍的母親,方紅,趙星云負責將醫院的監控和資料手腳,是方紅將孩子抱走,送到趙嵐湘邊去的。”姜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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