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久天,我求你冷靜下來好嗎?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然而不管楚蔚藍說什麼,霍久天全當聽不見。
他直接將楚蔚藍拖拽進浴室里,推進浴缸,楚蔚藍被浴缸撞得全都疼,還沒回過神來,上的服就被霍久天撕了,撕得破破爛爛,破碎的聲音在空氣中尤為刺耳。
“誰說我解決不了問題,我不是正在解決問題嗎?霍北庭弄臟了你,我就把你洗干凈,這不是解決問題是什麼?”霍久天邊說邊開了水,很快,浴缸就裝滿了水。
霍久天抓住楚蔚藍,了沐浴,兇狠地替洗澡。
水很燙,將的皮全都燙紅了,楚蔚藍憤地想鉆進地里,閉眼,想起的是昨晚的霍北庭,睜眼,面對的卻是暴戾的霍久天。
霍久天大力著的,像是要用力將霍北庭留在上的一切都立刻抹除掉一般,可楚蔚藍的皮本來就容易留下痕跡,這麼一下狠手,那些痕跡反倒更顯眼。
霍久天洗到自己滿意的程度,替楚蔚藍沖了一遍水,然后將從浴缸撈了起來,滴了一路的水花。
楚蔚藍著,死死地揪著霍久天的領,“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下一秒,楚蔚藍被狠狠地扔在床上,轉想爬下床逃跑,霍久天卻握住了的腳腕,將拖了回去。
“蔚藍,從今晚開始,我對你已經沒有耐心了,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我跟霍北庭不一樣。”霍久天沉著臉了下來,兇狠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魔鬼。
“不可以,久天,別這樣,我求求你……”楚蔚藍拼命推著霍久天。
霍久天揚起一抹冷笑,“你看,你就只會拒絕我,對他呢?就投懷送抱!”
“我沒有對他投懷送抱,你誤會……唔!”霍久天兇狠地吻住了的瓣,一手扯開自己的領帶,綁住楚蔚藍的手固定在床頭的雕花鏤空木上。
“我沒有誤會,我早就該這樣做了,我霍久天,還沒有得不到的人,楚蔚藍,你也不是例外的……”霍久天眸深沉,看起來就像是黑夜中惡狼的雙眸。
楚蔚藍渾打了個冷,落地窗打開著,晚秋的風不斷灌房間,一不掛冷得發抖,冷,心更冷。
楚蔚藍眼淚都流干了,怎麼求霍久天都無濟于事,霍久天那麼堅定,那麼殘忍,非要在剛經歷完霍北庭的那段痛苦后,繼續在的傷口上撒鹽。
“霍久天,我會恨你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不會再有機會了,唔……”
霍久天搖頭,無所謂地道:“恨吧,得不到你的,讓你恨我也無所謂,只要你是我的……”
伴隨著霍久天的低喃,楚蔚藍到的是莫大的痛楚,一個小時前跟霍北庭是被下了藥,或許有那麼片刻不清醒的歡愉,可霍久天現在的行為,卻是在意識清楚的時候,簡直就是強迫!
而且的手還被反綁在床頭,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霍久天掠奪!
霍久天作又狠又快,半點溫也無,就像暗夜中的惡魔,死死地扣著自己的獵。
他的眼里著狠厲的,楚蔚藍總覺得,自己好像是今天才認識這個男人。
過去的溫面全都摘下了,出他本來的面目全非。
楚蔚藍一張小臉干了又,淚被霍久天吻干,又簌簌落下,楚蔚藍很快變得麻木,連眼神也變得空的,有片刻,甚至十分迷茫,想不清楚為什麼一直對這麼好的霍久天,會強迫,傷害。
明明對的過去了如指掌,明明他也恨霍北庭曾經那麼傷。
可霍久天現在做的,又能比霍北庭好多?
到底是又看錯了人,還是霍久天本就是個瘋子?
楚蔚藍想不清楚,的腦子就像一片漿糊,無知無覺。
霍久天發了狠折磨,懲罰,這一夜當然也就不會太好過。
楚蔚藍想起跟肖沁沁聊過的話題,心塞地想:這下確實能比較兩個男人的能力誰更強了,可惜,半點歡愉都不到,只覺得自己跟砧板上待宰的魚沒有任何分別。
沒有的靈魂撞,又能有什麼覺呢?不過是比死還難的凌遲罷了。
更何況這還是霍久天單方面施與的強迫。
并且,霍久天又令想起了一些過去。
同樣不愉快的過去。
想起霍北庭也曾強迫過,就在霍北庭的別墅里,霍北庭不顧的意愿,強要了,在明知道對這方面本就有點影的況下……
只是忘了過去的影,可卻仿佛有記憶般,一直在瑟瑟發抖,如今想起過去的影,更是覺得心痛得難以呼吸。
不明白,也不懂。
為什麼兩個男人都口口聲聲說,到最后卻都是不顧的意愿去傷害。
霍北庭如此,霍久天也是如此。
楚蔚藍將自己的都咬破了,也不肯發出一聲音,霍久天一直跟說話,一個字都沒有說,不是空地看著天花板,就是閉著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霍久天也覺得這樣沒勁,便松開了楚蔚藍的手,然而楚蔚藍也沒有再掙扎,只是像一個可憐的破布娃娃,仿佛接了命運帶給的一切風暴。
“出聲!為什麼不出聲?難不是覺得我比不上霍北庭?”霍久天看著楚蔚藍閉著眼睛艱難忍的模樣,心里燃起了妒火。
顧恬每次都會配合他,兩個人無比和諧,大家都爽,就算他并不顧恬。
所以,霍久天理所當然地認為,跟不的人做都能爽,更何況是跟自己所的人。
可是如今看到楚蔚藍這副倒胃口的沒有反應的反應,霍久天卻沒有覺到任何爽意,確實就像是單方面強者施暴一樣,沒有任何意思。
并且楚蔚藍一點反應都不給他,跟在監控里和霍北庭一起的時候反應截然不同,這也深深打擊了霍久天為男人的自尊心,更別提從小到大他的勝負就強,輕易不肯低頭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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