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眸眼微瞇,打量了一下眼前男人的形,很壯碩,應該跟秦墨差不多高,有一米九左右,細節看不清楚,但通過手部線條來看,是經過訓練的。
現在不答應,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揪住被子的一角,不確定道:“秦墨對我早就沒什麼了,你們這樣做是有風險的,如果沒有功,我也要把儀帶走。”
男人并沒有想象中的強,想了片刻之后點了點頭,用商量的語氣開口,“只要你把我們的計劃完,儀就可以帶走。”
“那……一言為定,秦墨在我父親的靈堂上凌辱我,又害我坐牢,我早就想把他給解決了,這是天賜的機會。”傅卿堅定道。
看到合作的人有這麼赤忱的心,男人一下子就放心了,“明天晚上,希你不要掉鏈子。”
說完,‘哐當’一聲,開了一點的窗戶被重新關上,那冷風被徹底隔絕在外面。
傅卿重新躺下,思索了一下剛才自己說的話,確實沒有什麼,畢竟所有的事都是真實的,包括心里的恨意也是真實的。
不愿意再多回想,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睡眠狀態。
結果還是睡不著,一夜無眠,到了直進來的時候,傅卿的困意就來了。
當初跟著蘇翊從國外回去,時差一下子就能調整過來,現在反過來怎麼就這麼困難呢,是不是故土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眼睛充滿紅的爬起來,傅卿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不過跟人約定好的事是在晚上,吃了東西之后還能夠補一覺,雖然睡得肯定沒有夜晚的時候好,但比不睡還是要好太多了。
索菲亞看到傅卿下樓,手上的碟子都有點抖。
傅卿了個懶腰,發現架子上、臺子上各種都已經全部被搬空了,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傅小姐,給您做了三明治,看看您的牛里面要不要家加一些燕麥,這樣會更香甜一些。”索菲亞討好的開口,說著還用刀叉給傅卿分起三明治來。
生怕哪個環節沒做好,又惹惱了傅卿。
傅卿在餐桌邊坐下,接過刀叉自己開始吃東西,“你今天問秦總有空過來了沒有?”
索菲亞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也不得不回答,“問了,但是秦總還是很忙,傅小姐,我覺得秦總不來看您,您可以去找秦總,我可以給您想想辦法。”
“不用了,不來就不來吧,反正我在這里的日子也算舒坦,他有本事就把我困在這里一輩子,困到死。”傅卿搖搖頭,云淡風輕的開口。
吃完早餐,沒有鬧騰,徑直上了樓,坐在躺椅上消化了一會就犯困了。
吃飽了是最容易犯困的,扯了個小被子坐在搖椅上,沒一會就進了夢想。
很久都沒有休息好,如今好不容易睡過去,傅卿連做夢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覺睡得很長,長到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下午茶也留在了桌上。
睜開眼的時候房間里面一片漆黑。
索著去開床頭的小臺燈,‘哐當’不小心把臺燈邊上放著的杯子到了地下。
床邊的木地板上鋪了一塊小地毯,撞在地下是沒有聲音的,但是撞在柜子上聲音很大。
傅卿手去撿,起的時候又聽到了更加劇烈的東西倒塌的聲音。
這次,確定不是自己制造出來的,是樓下傳上來的聲音。
傅卿拉開門,走廊的的燈早就已經點亮,從二樓看下去,索菲亞正手忙腳地接待一對男。
人傲人的事業線在上方一覽無余。
這麼冷的天,上穿的那點東西,用破布條子來形容也不為過,的子到了大部,只需要稍稍一抬就能卷上去。
從這個距離看,也能看得出的退已經被凍得烏紫了。
花這麼大功夫,冒著風病的危險也要搏一搏?
還真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傅卿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差不多,沒想到秦墨還被弄過來了,沒把跟那人商量的事告訴秦墨,反正也不重要。
選擇只需要自己來做,相信秦墨,或者直接解決秦墨,無非也就是這兩條路而已。
手撐在木欄桿上,有種看戲的想法。
索菲亞想要攔住他們,“抱歉,傅小姐還在樓上休息,我帶秦總進去,您不能進去。”
那個人一臉不服氣的模樣,著傲氣道:“是秦先生請我過來的,我為什麼不能進去!?你又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不要耽誤別人的好事!”
秦墨臉頰緋紅,看上去不像是喝酒喝醉了,估計這人使了什麼手段。
索菲亞攔不住,傅卿手指在欄桿上輕敲,在敲了數下之后,終于抬步下樓,正好撞到了準備把人弄上樓的人。
“你,你是什麼人?”
人驚訝開口,有那麼一瞬間是被傅卿的貌給震懾到了。
“我?”傅卿上還穿著睡袍,指了指秦墨,“他妻子。”
聽到這個稱呼,人的臉瞬間變了,尷尬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這樣,既然他有妻子,那……人就給你照看了,我只是看他醉在馬路邊上所以問了地址。”
傅卿在禮貌范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這穿著,怎麼看也不像是在馬路邊撿了個人,倒像是做了點什麼,但是沒做到底。
一不悅在心頭閃過,但傅卿并不在意,撈起秦墨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笑道:“你先別走,麻煩你幫我把人一起帶到房間。”
人的邀請,就算是作為同也很難拒絕。
人又看了傅卿幾眼,夸贊道:“都說東方的孩子小沒有力量,今日一見,真的得不同凡響,不得不說,我作為人,也被你深深吸引了,他有你這樣的妻子,很幸福。”
如果在很久之前得到這樣的夸贊,傅卿估計都會喜極而泣。
但現在,聽著就像是虛偽的場面話,畢竟,怎麼會跟秦墨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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