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其他的門都是經過翻新的,只有這扇門用的還是老舊的木門。
鎖也是那種老式的鐵鎖。
還沒推開門,傅卿就聞到了灰塵的味道,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幾聲,怕引起注意,迅速打開客房的門,踏了進去。
帶上門之后,里面的環境很黑暗,周圍連一扇的窗都沒有,原有的窗戶都已經被厚厚的油紙給封死了。
打開了手電筒,總算在墻上找到了一個開關,摁下之后,房間里亮起了暖燈。
除了進門的那一小塊,其他的地方都出奇的干凈,應該是有人定期打掃過的。
外邊放著的是幾個木架子,往里面走一點,是一個老式的梳妝臺和一張一米八的大床,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
傅卿在原地站了一會,最終盯上了角落里的那個大木柜。
打開之后,愣在了原地。
里面有很多的手寫信,還有不曬干的花,從形狀上來看,不是玫瑰,應該是茉莉。
干花后邊放著好幾個相框,重新立起來,上面是兩人青又幸福的笑臉。
“傅卿,你真進去了?”門外突然傳來韋佳悅的聲音,傅卿嚇了一大跳。
有些慌地將東西都回歸原位,不小心掉了上面的一個小東西,都來不及看清,直接彎腰塞進了口袋里。
確定沒什麼痕跡之后,快步走了出去,“嚇我一跳。”
“里面有什麼東西?”韋佳悅朝著里邊張,過門隙,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察覺到的作,傅卿把門給帶上,拿出鑰匙重新上鎖。
可沒想到韋佳悅直接大出聲,“來人吶!快來人!有人到客房東西了!”
最快聞聲趕來的是留在家里的那個管家,他剛跟花鳥市場的賣家確定好派送的時間就聽到了韋佳悅的喊聲。
傅卿想將手上的鑰匙給收進去,卻被韋佳悅死死拽著。
“傅小姐,你這是……”管家面難。
“別說了,趕把叔叔姑姑他們都回來,我小時候就趴在這個屋子門口看了幾眼就被打了一頓,傅卿一個外人都已經走進去了!”
韋佳悅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看了傅卿一眼。
韋老太太剛去房間里休息,管家也拿不定注意,只好打電話給韋禮安,接著挨個通知其他的幾個爺小姐。
“傅小姐,你先回房間吧,這件事有點嚴重,等他們回來了再定奪。”管家嘆了一口氣。
“你等著吧。”韋佳悅冷哼一聲,撞了一下傅卿的肩膀,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沒想到自己會被韋佳悅給擺一道。
沒多解釋,朝著管家點點頭,回了自己的客房。
房門一關,小心翼翼地拿出袋子里的東西,這才看清,是一塊懷表。
這懷表很陌生,但是里邊照片上的人,卻很悉。
不說十分,有九分是跟相似的,看著這張老照片,就像是在照鏡子。
照片上的人肚子有點凸起,應該是懷孕了,但還不算太明顯。
只是這上邊也沒有寫名字之類的標記,無法辨識上面的到底是誰。
傅卿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夸張的想法,心臟不可控地突突跳著。
大約一個小時,隔著長廊,傅卿聽到了外邊的靜,應該是韋禮安他們回來了。
將東西藏在一個不易翻出來的地方,主開門去了前廳。
剛靠近,就聽到了韋佳悅滴滴地控訴,“,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傅卿從那個屋子里出來的,管家也看見拿著鑰匙了。”
韋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神嚴肅。
韋禮安邊的幾個男人人,也都是為難的表。
“傅卿?”韋佳悅看著從后院走過來的傅卿,傲氣道:“趕跪下認錯!第一次來我們家就進房間,指不定安得什麼壞心思呢!”
看著擺放在前廳中間的墊子,傅卿也沒準備多掙扎,整理了一下外套就跪了上去。
“,你看,都已經承認了,按照我們韋家的規矩,應該要在咱們家門口跪上三天道歉。”韋佳悅挑眉。
“佳悅,你今天不用上課?怎麼還在家待著?”老太太出聲。
“今兒個是周日,不用上課,”韋佳悅納悶道,“要不是我在家,把那房子里的東西搬空都沒人知道!得虧我在家!”
“卿卿,你別跪著了,起來吧。”韋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傅卿有點驚訝,但還是順著老太太的話站了起來。
看到站起來,韋佳悅急得跳腳,“!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多年,有多人靠著那張跟叔母相似的臉就想往我們韋家?不能讓們得逞!”
“,我確實進了西苑的客房,不過我不是為了什麼東西,只不過有些事想要確認。”傅卿抿。
韋老太太安地拍了拍韋佳悅的手臂,示意去邊上坐下。
“你想確認什麼?確認好了嗎?”
“我還不太清楚……那個屋子本來是什麼人住的?”傅卿垂眸。
“是我的初。”韋禮安開了口。
之前在拍戲的時候,就有人出過韋禮安初的照片誹謗傅卿,如今看了那些照片,自己都覺得相似得有點難以分辨。
傅卿轉問道:“韋老師是因為我的長相才給了我這麼多機會嗎?”
韋禮安看著傅卿,眼中的緒無比復雜,沉默了片刻才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不是傅國魏?”
眸,有點篤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很多事都還解釋不通。
“韋老師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韋老太太坐直子,顯得有些激,“卿卿,你跟禮安去做個親子鑒定吧,等結果出來,你該知道的事我們都會告訴你。”
其他位置上坐著的幾個人都紛紛贊同,應該是一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這是什麼意思?”韋佳悅傻了眼。
“佳悅,卿卿極有可能是你的堂姐,”韋禮安開口解釋,“叔叔知道你也是不想讓人占韋家的便宜,但這次,還真不是傅卿想攀附咱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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