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上,安小悅翻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幾秒后,電話接通,傳來一陣溫好聽的聲音,“小悅?”
安小悅輕聲問道,“紀淮哥,晚上可以約你吃個飯嗎?”
對于安小悅的主邀約,紀淮很驚訝,他看了一眼手上還沒有完的設計稿,笑道,“好,沒問題。”
晚上七點,紀淮來到安小悅提前定好的中餐廳。
穿著一件清新淡雅的藍白子,本就清秀好看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烏黑的秀發將本就白皙的皮襯托得更加通。
看到他出現,安小悅笑著朝他招手,“紀淮哥,這里。”
紀淮在面前坐下,溫地詢問道,“最近怎麼樣?心有沒有好一點?”
安小悅點了點頭,給他倒了一杯清茶,笑著說“我和媽媽都已經接爸爸已經去世這件事了,所以以后的日子我們更加會好好生活。”
“那就好。”看到的臉上終于不再有憂愁的神,紀淮也放心了許多,“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不要客氣,一定要找我。”
聽到他的話,安小悅抬頭看著他淺淺笑了一下,“正好有一件事需要紀淮哥幫忙。”
紀淮溫地笑了笑,“難怪今天約我出來吃飯,說吧,我一定盡力做到。”
安小悅低頭笑了一下,攏了攏耳邊的秀發,“我想問一下紀淮哥,之前你說的設計總監的位置還空缺嗎?”
紀淮驚訝地問道,“你想要來HS嗎?”
安小悅淺淺一笑,“不知道我現在是否還有這個能力,如果紀淮哥不嫌棄的話,我愿意去試一試。”
“太好了!”紀淮激地笑著說,“這個位置我一直為你留著,我說過,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才華,你一定會在這個位置上發發熱的!”
“謝謝紀淮哥的肯定。”安小悅對他出一個堅定的笑容,“我一定會努力,不辜負你的期!”
紀淮端起桌面上的清茶,“那明天上午九點,公司不見不散。”
安小悅也端起茶杯輕輕了他的杯壁,“明天見。”
......
晚上十一點,周林染剛從公司離開,還未上車就接到周林夏的電話。
只聽周林夏激地問道,“哥,予墨哥哥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周林染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這個時候他不在家嗎?”
周林夏一聽,急得快要哭出來,“剛剛皮教授給我打電話說,予墨哥哥下午出去之后就沒有回來,他電話一直關機我們也打不通,怎麼辦啊哥,予墨哥哥會不會出什麼事?”
“你先別急,我去找找。”周林染急忙上了車,然后發車子。
周林夏急忙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掛了電話,周林染無奈地搖頭,這麼大個人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車子從地下車庫緩緩駛出,他想了幾宮予墨可能會去的地方,最后想到了夜宴的王鵬。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王鵬打了電話,通話幾秒后掛了電話,然后調轉車頭朝夜宴開去。
酒吧里燈紅酒綠,熱鬧如往昔,舞池里的男男搖曳著人的姿。
周林夏跟在周林染的后面走進酒吧,不皺了皺眉。
實在想不到,予墨哥哥怎麼會來這麼混的地方。
王鵬徑直帶著他們上了電梯,直奔樓上的vip包房。
果不其然,打開包房的門,宮予墨正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口的領因煩躁被扯開,他手里端著一個玻璃杯,眼神凝著杯里的褐出神。
俊的面容在包房的燈下忽明忽暗,讓剛進門的周林夏看得有些愣神。
如此慵懶又迷人的宮予墨,是從未見過的另一面。
宮予墨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頭看向門口。
他的眼神清明,沒有太大的醉意。
他看向推門進來的周林染,舉起手中的杯子,勾起角一笑,“你上裝了雷達嗎?到哪兒你都能找到。”
“要不是林夏打電話給我急得快哭了,我才懶得找你。”周林染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宮予墨看了跟在他后的周林夏一眼,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淺笑,“出來喝個酒而已,不至于。”
周林夏也走到一旁坐下,看到茶幾上東倒西歪的幾個空酒瓶,擔憂地說,“予墨哥哥,別喝了。”
宮予墨沒有理會的話,轉頭對周林染說道,“你把帶過來干什麼,孩子家家的,不適合出現在這里。”
周林染攤手道,“自己要來的,我也沒辦法。”
“你們不要試圖趕我走!”周林夏靠著宮予墨坐得更近了些,“你們不走,我也不走!”
周林染拿起桌上的酒瓶了宮予墨手上的酒杯,“大爺,又出了什麼事讓你獨自出來買醉?”
宮予墨低下頭苦笑了一下,拿出一個東西放在面前的茶幾上,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看看這是什麼?”
周林染和周林夏皆是一愣,“離婚證?”
“我靠!”周林染驚訝地大喊,“你他媽真離了啊!”
“我一直以為你就是發發神經!”周林染拿起離婚證舉在他眼前,“你他媽還玩真的?”
宮予墨眉頭蹙,抬手了有些酸痛的太,扯了扯角說道,“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
“你都把人那樣了,還在乎個屁呀!”周林染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樣子,肺都要氣炸,“我說過我要是安小悅,我都恨不得一把火燒了你家,你還指人家能對你多留,你真以為前幾輩子欠你的啊!”
“哥,你不能這麼說予墨哥哥!”周林夏趕維護宮予墨說道,“既然小悅已經決心離婚了,證明想明白了,我們應該尊重的決定。”
“那你呢?”周林染拿起桌上的酒猛地灌了幾口,看著宮予墨問道,“你想明白沒有?你丫的要是就不想離婚放不下人家就不要把人家這麼,現在人家干干脆脆地走了,你又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給看啊。”宮予墨轉過頭苦笑著說,“或許會心疼呢?”
“你就承認你后悔了吧。”周林染將手里的離婚證甩給他,“趁著現在把誤會說清楚,把人追回來,別等到以后后悔莫及有你哭的。”
“我不同意!”周林夏咬了咬,不敢看周林染震驚的眼神。
偏過眼神,張地說道,“我覺得你們應該尊重小悅的決定,我們都是孩子,我理解的想法,以前的重心都在予墨哥哥上,或許這次離婚會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人生。”
垂著視線繼續說道,“或許會遇到比予墨哥哥更合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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