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言已經察覺出來了事的嚴重。
他微微抿了抿,便點頭答應了,“好。”
“那你們現在馬上去機場。”
掛斷了電話,慕修言神凝重地看著季景福,道:“福寶……”
“小師叔,你快帶著可可去機場吧,這里的事,我會理的。”
慕修言抿了抿,幾次想張說什麼,卻又言又止。
白可可立馬吩咐傭人,道:“快把我的包包拿來,里面還有修言送我的禮。”
拿到了包包之后,白可可便看著慕修言,道:“修言,我們走吧。”
慕修言深深地看了季景福一眼,“等我回來。”
白可可則是拉著季景福的手,“景福,能認識你這個好朋友,我很開心。”
季景福朝著他們笑了笑,“你們快走吧。”
此時,就在不遠,秦硯默默地看著季景福。
從未想過看他一眼。
這個認知,讓秦硯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
或許,在的眼里,他已經連陌生人都不如了。
莊言庭看到秦硯黑的西裝外套在后背了一大片,手一抹,這才發現原來是一片跡。
再仔細一看,秦硯的手一直在滴。
應該是他剛剛為季景福擋下的時候,被桌子的玻璃刺傷了。
莊言庭深深地蹙起了眉頭,張地道:“硯,你傷了!”
秦硯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別聲張,送我回去。”
“你……哎……”
莊言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便只能扶著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佳期如夢。
目送著慕修言帶著白可可離開,季景福松了一口氣,這才轉過來。
當發現秦硯不見了的時候,季景福的心里愣了一下。
走到了剛剛秦硯為擋下折疊桌子的地方,看著地上的玻璃渣上的跡,微微蹙起了眉頭來。
他,傷了。
季景福下意識地朝著四周圍看去,試圖尋找著秦硯的影。
這時,江城遇帶著夏姚走了過來。
“我的寶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啊?啊?”
夏姚一臉的擔心,直接拉著季景福上下左右看了一個遍。
想起剛剛那些驚心魄的打斗表面,還心有余悸呢。
季景福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都是一些小傷,沒事的。你呢,你沒傷到吧?”
說著,季景福也跟著檢查起了夏姚。
“我沒事的。”
江城遇立馬笑瞇瞇地站出來邀功道:“小福福,我已經按照你的指示,把夏姚保護得很好啦。是不是很厲害?你是不是該好好謝謝我啊?”
“你得了吧你。”夏姚直接白了他一眼,“要說厲害啊,你連秦四十分之一都不如呢,剛剛看到他被寶兒擋下那一桌子,真的是嚇死我了。看起來就很疼啊。”
說著,夏姚看了季景福一眼,小聲道:“你說,秦四會不會傷了啊?”
“嘁!”江城遇不服氣地癟了癟,“有什麼了不起的,換做是我,我也會幫小福福擋的。”
夏姚嘲諷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上功夫,誰不會啊?”
“誰說的,只要是為了小福福,我什麼都愿意做的。”
“江城遇。”季景福突然喊了他一句。
江城遇立馬轉過臉來,一臉笑瞇瞇地看著季景福,“怎麼了?小福福?”
“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什麼事啊?是送你回家嗎?”江城遇的眼里頓時流出了興的芒,“你要是害怕,我今晚可以陪你……”
季景福瞪了他一眼,江城遇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等他消停了,季景福這才接著道:“今晚這里的損失,就麻煩你買單了。”
“什麼?”
江城遇驚訝得瞪直了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福福,你……你在開玩笑吧?”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嘛?”
江城遇看著這周圍的一片狼藉,癟了癟,道:“這又不是我過生日,為什麼我買單啊。”
季景福一本正經地回道:“因為,你最有錢啊。”
“這里,就給你善后了哦。”說完,季景福便拉住了夏姚的手,“姚兒,我們回去吧。”
江城遇看著們離開的背影,角了,道:“有錢……也是我的錯嗎?”
這時,佳期如夢的老板便拿來了一張賬單,遞到了江城遇的面前,“江大爺,你看……”
江城遇拿起賬單掃了一眼,調侃道:“你這計算能力倒是強的嘛,這麼快就算好了。”
老板笑著點了點頭,“出來做生意嘛,這都是必須的。”
江城遇拿出支票大筆一揮,道:“好了,錢拿好。”
說完,便瀟灑地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
季景福開著車,夏姚坐在副駕駛,想起剛剛經歷的事,還有種像是在做夢的覺。
“我的寶兒,我到現在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呢,你說,好好的生日會,怎麼會變這樣了呢?白小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可是,看那個溫可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得罪人啊。”
季景福微微瞇起了眼睛,道:“或許,不是得罪了人,而是的家里得罪了什麼人,我看那些黑人,不簡單,像是道上混的。”
“天啊!這麼恐怖!”
季景福笑了笑,“所以啊,有錢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還好,還好,我不是有錢人,錢和命比起來,還是命比較重要。希白小姐以后不會有事吧。”
“放心,小師叔已經帶著連夜回W國去了,回到家的地盤,應該不會有事的。”
夏姚點了點頭,“嗯,那就好。”
“誒,寶兒,說起來,你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真的是嚇死我了,要不是秦四及時出現幫你把那桌子擋住了,我真是不敢想……”
季景福又不回想起了秦硯發出的那聲痛苦的悶哼,微微收了握住方向盤的手,沉聲道:“我皮糙厚的,即使沒有秦硯,我也不會有事的……”
“寶兒,說實話,秦四這麼舍命相救,你有沒有一點點啊?”
季景福皺了皺眉,良久,才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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