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憂三言兩語就打發了康夫人,收起手機,輕拍了一下孟明萱的腦袋,“去找小九吧,我問問你姐夫怎麼回事。”
“姐姐,你會怪姐夫嗎?”孟明萱微微擔心。
“怪他替我出氣?”孟明憂笑。
孟明萱搖搖頭,“不是,是怪姐夫自作主張,或者是瞞著姐姐。”
孟明憂了耳垂,“我是喜歡欺負你姐夫,但我知道好歹。”
“……”
好吧,想多了。
但總覺得被姐姐的話刺了一下,以前不太知道好歹。
孟明萱站起來,走向不遠靠在樹干上等候已久的嚴漠九,“九哥,如果我有姐姐那麼聰明就好了。”
那很早就會發現,九哥對不是哥哥對妹妹的護,而是男之。
“哦,那我就會比姐夫更可憐。”嚴漠九手將摟進懷里。
“為什麼?”
“你不聰明都把我玩這樣了,你要是再聰明一點,我還不得被你玩廢。”
“……”
嚴漠九換了好幾個姿勢抱,又腦袋,耳垂,最后捧臉,就差親上去了。
“你在干什麼?”握住他的手腕。
“在讓自己心理平衡。”
“?”
“剛剛抱了你四次,了你腦袋兩次,還了你耳垂兩次,臉三次,拉手四次,總計23分鐘。”
“……”
孟明萱老老實實地被嚴漠九抱住,計時24分鐘。
不過后來覺得,應該不止24分鐘。
詭計多端的男人(#+_+)
秦長安這邊,孟明憂一開口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他就把所有可能犯的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最后他很篤定地拉過,“康家給棠棠打電話了。”
“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孟明憂笑意淺淺。
“沒有。”秦長安拉過的手按在心口,“任打任罵任罰,但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孟明憂挑眉,“跟誰學的,突然霸道起來了呢。”
秦長安不語。
這不是霸道,這是關系到他能不能睡著的問題。
如果欺負過的人不得到懲罰,他會每晚都睡不安寧。
“我恢復記憶了。”孟明憂說。
秦長安軀一僵,他早就發覺了,最近睡夢中都不太踏實,大概是很多往事在糾纏。
但他不敢問。
好像不問,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就算是自我欺騙,也能多一天,是一天。
“以前徐侃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氣得暴跳如雷,說要帶徐立他們去海城收拾康兆恩。”孟明憂輕輕把臉在他口,手臂環上他的腰,“然后我勸他,事已經過去了,何況康家在海城有權有勢,他們過去可能會吃虧。”
秦長安心疼地摟住,“然后他就沒替你出氣對不對?”
孟明憂不想提當年那一瞬間的失落,頭腦再聰明心再強大,也還是希得到心男人的保護。
同理,也會保護所的男人。
“我會替棠棠出氣,就算是我自己,我也沒放過。”秦長安收手臂,嗓音略啞,“我騙你那幾年,我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我也自殘過懲罰自己,但我就是沒辦法放你離開,我一直以為你喜歡……”
孟明憂抬手捂住了他的,“好了,不要在外面說這個。”
雖然小九最近的作和反應,讓覺到小九已經猜到很多。
但并不愿這個雷是和秦長安出來的。
明萱很小九,一定會恨了讓小九難過的人。
秦長安平靜了一下,吻了吻的手指,“總之,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棠棠,誰都不行。”
孟明憂心頭那片烏云輕輕被撥開,連帶著以前的很多往事,都淡了起來。
沒說話,只將他抱得更。
此時,山頂的遮篷全部被保鏢們搭建起來,像一座小房子似的,上面還有陸京茜親自指定的鮮花裝飾,再加上陸續搬上山頂的小沙發和餐桌,一時間山頂變得豪華得不得了。
白蟬忍不住慨:“真是財大氣呀。”
難怪九爺邊的人工資都高,尤其是徐立,真是全方位都要心,這錢拿得讓人一點都不嫉妒。
“我以為你會說,我跟你們這些有錢人拼了。”封亦霖側眸瞥。
“……”
白蟬看了看不遠的孟明萱,輕聲說:“大小姐也是有錢人。”
而且托大小姐的福,現在也有錢的。
白蟬沒頭沒腦一句,封亦霖卻聽懂了。
因為是白家私生,因為被白家欺了這麼多年,討厭有錢人。
可因為大小姐是有錢人,所以不討厭了。
“你最害怕什麼?”封亦霖問。
白蟬不解,但還是如實回答,“蟲。”
封亦霖了然點頭,沒再說話。
半小時后,孟明萱從封亦霖手里接過一個明帶蓋的塑料盒子,聽著封亦霖的話,看了盒子里的東西一眼,神古怪。
然后走向白蟬,將盒子遞給白蟬,“小蟬,送你。”
好奇怪的癖好,居然喜歡蟲。
“……”
看著盒子里的蟲,白蟬整個人僵住。
封亦霖慢悠悠走過來,“不喜歡可以丟掉。”
“沒、沒有不喜歡。”白蟬僵著手指,把盒子攥得死,“謝謝大小姐。”
大小姐送的,都喜歡。
低著頭,看不出是害怕,倒像是激的。
這時孟明萱聽到嚴漠九在,回了一聲:“來了!”
然后白蟬的腦袋,“別激,又不是我抓的,是亦霖替你抓的,我只是借花獻佛而已。”
封亦霖:“……”
孟明萱走遠后,白蟬第一次用有點慍怒的表看著封亦霖。
“一時興起,考驗一下你對大小姐的。”封亦霖泰然自若地從手里接過盒子,轉去燒烤架前幫忙。
白蟬微微咬牙,追上去討債:“上次的胃藥,三塊九。”
“……”
這是要跟他算清的節奏。
封亦霖充耳不聞,一路被追著債。
山頂的氣氛很溫馨融洽,陸京茜大小姐卻十分不滿,一臉隨時要上去跟人干架的模樣。
“老婆,紅娘也不是你這麼當的。”聶子煬跟咬耳朵,那表好像要把唐鈞吃了,他很醋啊。
“那你說怎麼當?”陸京茜收回要吃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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