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說的對,男人沒有不腥的。
一個王爺,沒娶親,沒妾也沒通房丫頭,必然有問題。
卻天真的以為遇到真的男人,以為人家就是挑剔又重,沒遇上可心人就寧可獨過。
現在的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刮子。
男人
貴族男人。
貴族年輕男人。
貴族年輕且好看的男人。
滿足其中一條就不會不腥。在抱什麽期待?
李慎這夜頭次參加姑母的夜宴。
其場麵讓他這個歡宴慣了的人也大開眼界。
長公主實在太會玩也太玩了。
既是長公主,大周最尊貴的人,又是個貌而聲名狼藉的人。
還是個不在意旁人眼之人。
開宴會對最是輕車路,仰慕的年輕貴族、宦、才子,多的是。
宴上有李慎下帖子都請不到的狂放清高之人。
整個京師有點聲的年輕人幾乎都來了。
還有許多名伶、歌之流。
長公主是毫無忌諱,隻要是京中最會玩最有錢最有名最歡迎的人,都可以來。
修真殿很大,前後院都是人。
戲臺子與歌舞臺子搭了四座,分四塊,喜歡哪個部分就去哪部分玩。
李慎大開眼界,並且驚訝修真殿就在宮中,父皇定然知道長公主過著什麽樣的日子,卻縱容!
怪不得京中是個人就得給長公主幾分薄麵。
隻要能來參加的宴,就能為自己積攢人脈關係。
京中所有名人都在這兒,能不能攀附得上,各憑本事。
不人前來向他行禮。
通過這些人的問候,李慎得知,隻有他是唯一邀來參加宴飲的皇子。
長公主從來不邀請皇子公主們來玩。
這一點讓他的虛榮心得到莫大的滿足。
他想問問今天姑母是不是見過自己的妻子,但不到長公主邊。
多俊俏年將麗的姑母圍在中間。
有人為作詩,有人為畫像,他發現這些年輕人真的喜仰慕!
酒過三巡,李珺從人群中離開,找到李慎,手上拿著酒眼睛卻向臺上問,“跳得好嗎?”
那子穿著火紅舞,目縹緲,表冷豔,作卻無雙。
李慎不由被吸引,已看了多時。
“這是我的宮。”長公主飲盡杯中酒,歎息著,“年輕多好啊。”
“年輕像團永不會熄滅的火。”
李慎轉過臉來,“姑母倒像文壇領袖,方才我瞧都是京中才子圍著您。”
“他們喜歡讓我評讀文章,說我讀得懂,評得公允,不過是小孩子們的遊戲。”
李慎細看自已姑母,眼角已有了細細紋路,卻並不妨礙在所有子中仍是最惹眼的存在。
李珺也在看李慎,拍著他的肩膀說,“慎兒,你真像咱們王家子孫。咱們家的人都喜歡做人上人,喜歡權勢。”
此時子一舞跳完,從臺上下來,走到長公主麵前行禮,瞧向李慎。
長公主道,“你別怪,是我不向男賓客行禮的,是我的人,不需卑微侍奉男子。“
李慎看著孩子,移不開目。
李珺問他,“這是我最得用的孩子,賞你如何?下次參加宴會不必獨自前來。”
李慎一怔,再看姑母神,知道今天王妃沒討得姑母歡心。
下帖子隻寫他一人名字。
長輩賞人即是賞臉,他見識過姑母的勢力,哪敢不接,再說這姑娘並非普通人,的模樣一見便難以忘懷。
旁邊站著幾個年輕文人,酸溜溜地說,“下輩子我也想給長公主做侄兒。”
長公主得意地笑著拍拍那男子的臉,“看你投胎長不長眼。”
其實,長公主久不在修真殿宴飲。
這一次一來為塞個人到李慎府裏,算個小局。
最主要,思念牧之,從前牧之常來修真殿陪,那是最快活的日子。
如今繁華熱鬧依舊,連院中的庭臺與樹木都還是的沒變。
然,故人不再。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
李慎一乘小轎將子抬回王府,答應封為貴妾,但一時沒來及做出文書。
的出無人過問,隻知道是長公主的人就夠了。
孩子名袁真,與珍娘的“珍”重音了,按禮該避諱,李慎卻說無礙。
等於這子剛進門就給了王妃一個難堪。
且雖年輕,行事卻波瀾不驚一副見過大世麵的樣子。
一看就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
該有的禮節毫不不錯,帶著一種親近不得的高傲。
嬤嬤和夏雨都認為對王妃存著不敬,又挑不出理。
李慎照例晚間誰也不陪,有時獨睡鬆鶴堂有時睡廂房。
這夜,他才翻個,朦朧間一個乎乎的熱子上來,一雙玉臂摟住他的脖頸。
“誰?!”李慎睡意瞬間清醒,翻起來。
進來個下人點了燈燭,卻見袁真撐著一條雪白的膀子,嘲諷似的笑問,“喲,這就嚇到了?一個爺們家能被奴家吃了不?”
的臉,眼神拉似的,任是鐵打的人也不住。
“熄燈滾出去關上門。”袁真吩咐。
一雙妙目眨也不眨把李慎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目悠忽折回停在他上某個地方。
李慎吞了吞口水,下人真就按所說,吹熄了燈燭退出房去。
袁真一拉李慎襟,翻坐他上,俯視著他,“爺真能熬,把我抬回家做什麽呢?”
兩人一夜旖旎,更比瑛娘在時不同。
瑛娘雖是奴婢出,做為卻和妻子差不多,床上時多是的。
袁真隻按自己意思來,不由李慎不從著。
別有一番新鮮滋味。
這一夜過後,又不來找他了,空他好些日子,不知忙些什麽,還總不在府裏,問就是進宮去了。
這日回來,府裏做了一桌菜,吃了一口忽發脾氣,說廚房做的菜不經心,純是不想好過,把桌子掀了,來廚子愣讓家丁按住打了一頓。
嬤嬤忍無可忍,氣急敗壞。
珍娘卻說,“嬤嬤稍安勿躁,你以為是我縱著?明擺王爺縱著。”
“那夜的事你也知道的,一夜愣把爺們兒折騰三四次,全不在乎王爺第二天還要早朝。”
“哪裏是妾,倒把爺玩弄得如養的男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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