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蛋男人?”
“誰他媽是蛋男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在我跟前胡說八道污蔑我?啊!”
“還敢在我面前自稱老子?你算個什麼東西?狗雜碎!”
“本爺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姓薛。”
薛蟠火冒三丈,邊打邊罵,林大勇被打的哀嚎不斷。
林大勇雖然也是年男人,但逃荒這幾個月缺吃喝的,跟薛蟠哪兒有啥可比?
林老太太和林老爺子看自己兒子吃虧了,立馬不高興了,也拿著家伙也沖進去了。
花生看見薛蟠被他們打了,怒目圓睜,自家爺要是被他們打出個好歹,他還用活嗎?
撿個竹就沖上去了。
“爺,你別怕,我來了!”
蘇錦兒自然也沒閑著,跟著拿起木加混戰。
丫丫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唐溪舟也很著急,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因扯傷口,疼的無力的倒了下去。
但小寶還算冷靜,對丫丫說:“丫丫你跑快點去找滿銀爺爺,哥哥出去給阿娘幫忙收拾壞蛋,你一定要跑快點兒去,知道嗎?把滿銀爺爺帶來幫阿娘。”
丫丫認真的點頭,“好。”
小寶又轉頭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唐溪舟的手,“表舅,沒事,我阿娘特別厲害,你躺著就好,別擔心我們。”
唐滿銀點頭,“你小心些,你個子小,挑個短的武,瞅著機會襲就好,別跟人來。”
小寶認真的說:“好的表舅。”
兩人打開門,丫丫跟離弦的箭似的沖向門口,小寶拿了個棒槌沖向混戰的幾人。
他沒有用蠻力,就是補刀,專門瞅著林大勇打。
小寶小,子靈活跑的快,林大勇本抓不到他,就只能把怒氣發泄到蘇錦兒上。
薛蟠看他打人就很火大,把林老爺子推開就拿著木過去擋在林錦兒面前。
“欺負人算什麼男人?”
“把自己媳婦兒打跑了不夠還來打別人?死臭蟲!”
“看本爺咋收拾你!”
兩人又打了起來。
蘇錦兒都沒有發揮啥力氣,他們這邊就完勝了。
林大勇被薛蟠踩在腳底下,里還在罵罵咧咧的,林老爺子和林老太太躺在地上著氣。
丫丫帶秦滿銀回來,推開門就向蘇錦兒沖過去,“阿娘,你別怕,我帶滿銀阿爺來了。”
說完死死的抱著蘇錦兒的腰在懷里蹭了蹭,還有些害怕,畢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
蘇錦兒了的頭,夸道:“丫丫真的好厲害,小寶也棒,你們都是阿娘的好孩子。”
倆孩子都的靠著。
秦滿銀帶著一群人走進來,薛蟠放開林大勇,林大勇立馬撲過去找秦滿銀哭訴。
“村長——村長,救命啊!”
“蘇錦兒養了三個野男人,還把我媳婦兒藏起來了,我找要人不給還打我,嗚嗚嗚……我爹娘都被打的起不來了。”
薛蟠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無怒道:“誰他媽是野男人?你再說本爺是野男人,本爺今天非打掉你的門牙不可。”
秦滿銀在來的路上就聽丫丫把這件事說的七七八八了,但是為了公平起見,還是得再問。
聽薛蟠自稱本爺,秦滿銀好奇的打量,打量過后就蒙了,這不是薛縣令家的公子嗎?
他咋會在這兒呢?
還被撓的都破相了。
這這這……這要是被薛縣令知道還怎麼得了?
秦滿銀立馬被嚇得了,連忙跑過去恭敬的說:“薛爺,您來桃花村咋不知會一聲兒呢?草民去接你,免得這些不長眼的畜生沖撞了你。”
說完連忙對蘇錦兒使眼,“錦丫頭,你家里有傷藥沒?快替薛爺把臉上的傷理了。”
林大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連村長都對這男人這麼恭敬,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薛蟠沒想到這村長竟然認得自己先是有些吃驚,很快就裝作無所謂的回答:“就破了個口子,沒必要理,我來主要是替我娘找蘇姑娘訂些洗發水,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惡民。”
“花生,你跟村長仔細說,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生撓了撓頭說:“這個男人自己把媳婦兒打跑了,還怪蘇姑娘把他媳婦兒給藏起來了,非得進蘇姑娘家里搜,蘇姑娘不讓,怕他趁機拿東西。”
“他知道蘇姑娘家里還住著表哥以后,就說了很多惡心又下流的話,連帶我跟我家爺也被一塊兒帶上了,蘇姑娘氣不過打了他一掌讓他閉,他就想打蘇姑娘,我家爺看不下去,之后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他的總結能力是在薛蟠邊這麼多年慢慢練出來的,薛蟠每次在外面闖禍,回家他總會被問事的起因,經過,結果。
所以他總結事,總能很快抓住要點,弱化薛蟠的過錯,將對方的過錯放大,清楚的敘述。
秦滿銀聽完問:“林大勇,你自己老婆被你打跑了,你不找還來吳家要人?讓你去我來,你為啥不來?滿胡言語。”
“這是薛縣令的兒子,他咋可能是啥野男人?你眼睛瞎了?啥都看不見是不是?”
蘇錦兒說道:“滿銀叔,既然你來了就帶他到我家里去看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藏他婆娘。”
反正于秋雨也不在家。
何必怕讓他們進去看呢?
剛才不讓林大勇進去找人,是因為知道,以林大勇的貪婪就算找不到人也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找他們鬧。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鬧大。
坦坦的讓秦滿銀來查,不但能徹底斷了林大勇的后路,還能讓眾人知道唐溪舟的存在,藏著掖著總歸不是個事兒,他們遲早會知道,不如自己捅出來。
從見到林大勇那刻開始,心里就已經有了盤算。
秦滿銀有種要吐的沖,他們村怎麼會有這種蠢貨?
不認識人裳也看不出來?
薛公子的穿著像普通人?
秦滿銀剜了林大勇一眼,讓人把他老爹老娘送回家去,走過去抓住林大勇的領在蘇錦兒的帶領下往屋里走,眾人也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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