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還有幾個地方,必須全都找過才能死心。
經過白天的休整后,傍晚蘇錦兒帶著眾人繼續上路。
這次的目的地在南,離漁縣的距離不算近。
好在這次比較順利,終于讓找到了還沒開的鬼針曇,在懸崖半山腰的山里,眾人守在鬼針曇跟前,等它盛開。
剛盛開的鬼針曇,正是它藥效最強的時候。
還沒開的鬼針曇,長得跟雜草沒什麼兩樣,趴在地上,葉子跟針似的,平平無奇。
但是到了后半夜,鬼針曇綠的針葉上面突然開始出現極細紅的紋路。
隨后,紋路炸開。
無數個跟紅手似的花瓣從葉子里面出來。
剎那間,芳香四溢。
蘇錦兒面驚喜,總算是讓給找到了,連忙道:“趕趁它盛開時全都摘下,抓須,不要弄破它的花瓣,有劇毒。”
眾人聞言立馬開始刨土,完完整整的將鬼針曇剜出來,小心的放到帶著的盒子里。
祁夜驚喜萬分,“蘇姑娘,這些夠用了嗎?”
“不夠的話您先回去,我們繼續到附近去找。”
蘇錦兒搖搖頭,“夠了。”
這里有二十多株,算是捅了鬼針草的老巢了,這些別說是只給楚時卿用,就算再來兩人都足夠用了。
將鬼針草采摘完,蘇錦兒連夜跟祁夜和祁風回到楚園,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路上的行人很多,為了不被人發現,蘇錦兒便戴上了面紗。
楚時卿坐在屋檐下看書,蘇錦兒從門外進來時,臉上的面紗被風吹落,出臉的那瞬著實令人驚艷。
就連楚時卿都看呆了。
但蘇錦兒顧不上那麼多,快步走到楚時卿跟前問:“你這兒哪個房間能讓我睡覺?”
連夜趕路困得要死。
楚時卿下意識的給指了休息自己的房間。
等到他反應過來不對時,蘇錦兒已經進了屋,而且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祁風猶豫道:“主子……”
楚時卿抿,“隨去吧!況如何?是否有遇到危險?”
祁風回答:“鬼針曇找到了,我們沒有遇到危險,但蘇姑娘有兩次差點兒踩空落下懸崖。”
聽到蘇錦兒差點踩空落下懸崖,楚時卿的心頓時一揪,看著他面前的人道:“辛苦了,你們下去休息吧!”
“是,多謝主子。”
回到房間,祁風關上門,快步走到床邊,把正要往床上躺的祁夜抓起來。
祁夜莫名其妙的問:“哥,你抓我干什麼?我要睡覺了。”
祁風認真的道:“祁夜,除了蘇姑娘你喜歡誰都可以,但是蘇姑娘絕對不行。”
祁夜簡直無語了,“大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咋可能喜歡蘇姑娘呢?”
祁風有理有據,“那你那天晚上抱蘇姑娘下懸崖時,臉紅什麼勁兒?”
祁夜:“……”你真是我親哥!
“那是臊的好吧!我抱主子喜歡的姑娘都心虛死了,喜歡誰我都不可能喜歡蘇姑娘啊!你快把給我閉上,別等到以后主子確定自己的心意了,知道這件事找我算賬。”
“再廢話,我揍你!”祁夜沖祁風做了個兇狠的表。
聽到祁夜的話,祁風頓時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他就說他弟弟不會這麼不知輕重,喜歡主子喜歡的姑娘。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他的心真的沒有嗎?
那估計只有此刻躺在床上思緒混的祁夜自己知道了。
蘇錦兒睡醒就到下午了,看著房間的布置陷沉思。
是困傻了嗎?
居然睡在楚時卿的床上。
還能睡得那麼香?
聽見床上傳來的靜兒,楚時卿就知道是蘇錦兒醒了,轉椅轉看著。
“你醒了,要吃東西嗎?”
此時他坐在窗前,微醺的夕過窗欞撒在他的臉上,襯的他的俊臉越發深邃,恍若九天之上的神祇降世。
連蘇錦兒都看呆了,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才被驚醒。
“你看著我做什麼?”
蘇錦兒淡淡的道:“沒什麼,你先解釋解釋,為什麼要讓我睡你的床?”
異的床能隨便睡嗎?
他好歹也是南涼的世子,這點兒禮數難道不懂嗎?
雖說第一次見面就親了,但那只是意外。
別真是對自己有啥心思,可吃不下這座大佛。
楚時卿答不上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鬼使神差的怎麼就給蘇錦兒指了自己房間。
見楚時卿不說話。
蘇錦兒道:“世子爺,我救你是因為你的份,僅此而已。”
的話說的很明白。
他不可能聽不明白。
楚時卿回答:“我明白,但還是謝謝你愿意為了救我冒險。”
兩人目相對皆是坦。
似乎真如們所說這般。
“我已經命青四回來了,你現在隨時可以回家休息。”
青四最擅長模仿和畫皮,蘇錦兒不在的這幾天時間,都是青四幫理事。
蘇錦兒點頭,起離開。
回到家吃完晚飯,蘇錦兒和丫丫躺在床上時,丫丫突然滾到懷里玩兒著的頭發,里小聲嘟囔,“阿娘,我發現你這幾天跟以前不太一樣。”
蘇錦兒來了興趣,這丫頭是怎麼發現的?
“哦?哪里不一樣?”
丫丫想了想回答:“這幾天你看我的眼神跟以前不太一樣,我覺得有點兒陌生。”
“我跟哥哥說,哥哥說他也有同樣的覺。”
蘇錦兒的頭,心里覺特別溫暖,這倆孩子確實是把當親娘了,細微的變化他們都能發現。
但肯定不能捅破。
所以便找了借口。
“這幾天阿娘比較累,所以對你們的覺可能不太一樣,等阿娘休息好就變回來了。”
“咱們快睡覺吧!”
“嗯嗯!好!”
丫丫很快就睡著了,躺在旁邊聽著丫丫平穩的呼吸聲,蘇錦兒也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是正月十三,楊氏起床去喂羊馬,驚喜的發現他們養的開始下蛋了。
圓滾滾的三個蛋,落在掌心冰冰涼涼的,但楊氏的心覺特別暖。
因為蘇錦兒吃蛋。
以后就有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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