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在毫無選擇的況下,只能答應馬克幫他做事。
不然他們就會一天殺掉一個無辜的人。
在答應馬克的條件之后的當天晚上,他們就準備轉移,離開這個地方。
姜予念不能讓他們轉移的,要是這麼快離開這邊,衛惜朝他們追查他們下落的難度,肯定又加大了。
要是有機會聯系上衛惜朝就好了。
本應該計劃在晚上九點出發的隊伍,姜予念都被送到車上了,忽然一輛車子開了過來,車上下來的人跟馬克說了什麼,后者便命令大家回去。
坐在車上的姜予念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馬克的表不是很好,應該是撤退的路并不是很順利。
姜予念旁坐著的是一個護士,何欣,見到這個況之后,便小聲對姜予念說。
“應該是是沈中尉查到這邊來了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雖然他們有重兵,但這里是我國境,他們想在這邊橫行霸道,是不可能的。”何欣眼里帶著堅定的神,“姜醫生你別怕,沈中尉很厲害,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何欣字里行間對沈執的能力一點都不懷疑。
姜予念當然是希沈執能夠盡快找到他們,這樣就不會被威脅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側的何欣看到外面有人走過來,便立刻往姜予念手里塞了一個微型通訊。
“這個是通訊,找到有信號的地方發送信號,沈中尉他們就能定位到你。回頭他們可能會再次把你和我們分開,你萬事小心。”
姜予念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車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有人將姜予念拉了下去。
姜予念在被拉下去的同時,將通訊放在口袋里面,不想被發現。
果然,他們再度將姜予念和們分開,讓們為可以威脅姜予念的工。
這一招,馬克用過,非常管用。
姜予念被拉到馬克那邊,聽到他們在用法語說些什麼。
曾經羨慕江敘年紀小小就能掌握多國語言,于是也去學了一些,但終歸不是自己興趣和擅長的,所以學了個半吊子的法語。
他們以為姜予念不會法語,所以在面前并未避諱。
姜予念聽到他們說已經有人追了過來,他們現在不能大搖大擺地離開,因為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他們要帶姜予念單獨先走,剩下的人再分批離開。
好像他們的上頭對于他們先前綁架姜予念而殺人這件事非常不滿意,驚了這邊的人,導致他們撤退的路線變得復雜起來……
別的,姜予念也沒聽懂。
后悔當初沒有學好法語。
同時,姜予念已經被馬克塞進了越野車里面,馬克上車之后,就讓司機開車。
姜予念看著后視鏡里面越來越小的車影,轉頭問馬克,“跟我一起同行來的人呢,他們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離開?”
“放心,既然你已經答應加我們,我就會遵守約定留他們一命。我們之后會在R國匯合,他們會為你的助手。”馬克跟姜予念保證道。
姜予念并不信馬克的這些話,可現在不相信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出境。”
……
江敘將蕭畫丟給謝非池之后,就基本上沒怎麼回過景苑。
這幾天一直心緒不寧的江敘哪兒還有心思去管蕭畫的事啊,而就在這個時間點上,莊遲急匆匆地跑進了辦公室里面。
以前就算是再急的事,莊遲都不可能這麼沒有分寸,此時的他好像遭遇人生中最難解決的事一樣。
“江……江總,我剛才……剛才查到……”莊遲因為跑得太急,所以上氣不接下氣的。
“慢點說。”江敘擰眉。
莊遲深呼一口氣,連眼里都出張,“我剛查到姜小姐失蹤,而且他們在回駐地的途中,有兩名士兵被槍殺。現在這起事故被高度重視,懷疑是有外國恐怖勢力進。”
江敘聽到這話的時候,臉瞬間沉了下來,“姜予念失蹤了?”
“對,和姜小姐一起失蹤的,還有幾名護士。”
江敘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來消化這件事。
姜予念始終了,并非單純的綁架,還有外國恐怖勢力……
那姜予念現在怎麼樣了……
“姜予念有消息嗎?”江敘問。
莊遲搖頭。
要是有消息的話,他剛才也不會那麼張著急了。
江敘沉半秒,隨即對莊遲說:“安排去那邊的直升機。半個小時后起飛,我現在回去一趟——”
話到這里的時候,江敘覺得不該回去。
因為在景苑的人,是蕭畫,被謝非池監管起來的蕭畫。
他并不想讓蕭畫知道他要做什麼。
“江總,您要自己過去?那先生那邊……”莊遲有些擔心地問道。
江敘表一凜,“你只管安排就是!”
上司的命令,莊遲不得不聽。
于是莊遲就立刻去安排了。
江敘這邊迅速地去休息室里面拿了兩套換洗的服,還拿上了自己的證件。
幾乎是沒有什麼遲疑的就準備好這一切,就查直升機飛到公司頂樓的停機坪,那樣他馬上就可以出發。
但江敘怎麼都沒想到,父親會在直升機來之前,先來到他的辦公室。
江淵看到放在辦公室里面的行李箱,以及江敘臉上不住的緒,問了一句:“去哪兒?”
“出差,分部出了點事,所以要過去看看。”江敘表沒有毫變化,企圖這樣可以騙過父親。
上一次,在姜予念離開宣城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將他關在家里過一次。
所以這次,江敘覺得父親肯定也是聽到點消息,所以才來公司堵他的。
“公司的事暫時給莊遲去理,正好你趁著這段時間,跟我回江氏去,家族企業的事,你總歸是要著手理的。”江淵給聲音淡淡,并不提姜予念的事,但就是不會讓江敘離開宣城。
這種況下,江敘就只能跟父親攤牌,因為半個小時時間到了,直升機肯定已經等在頂樓。
江敘對父親說:“我不是去出差,我是去找姜予念。”
聽到這話的江淵,表慢慢地沉了下來,開口,卻并不是詢問姜予念,而是在質問江敘:“你什麼時候學會跟自己的父親說謊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教過你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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