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景接著說:“他如果本就是個手段很厲害的人,他對別人做什麼,或許是因為利益沖突。”
“若是如此,那不是看他對我好不好就行了嗎?”言茹茵不解。
傅元景說:“那也許會因為,他對你好,是因為他現在喜歡你,跟你利益是一的。”
“如果有一天,你跟他有什麼沖突了,他還會對你那麼好嗎?”
“你能保證,一輩子都變心嗎?”
“外界的傳聞不一定是真的,但你自己要拉長這個時間,去發現,去。”
“如果是真的……你還敢結婚嗎?”
傅元景的話,讓言茹茵徹底的沉默下來。
看著他,言茹茵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是啊,如果要細細的追究起來,這個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要手的人,怎麼敢嫁?
傅元景看似有所,便道:“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是,要你自己去發現。”
“不過,我相信他對你,怎麼也不敢,或者說,不會手的。”
看著傅元景,言茹茵的神忽然又變得認真起來:“外界傳聞別的,我不知道真假。”
“但是傳聞他對自己親生母親手,我不相信。”
傅元景看著那嚴肅的樣子,忍不住愣了下,說:“為什麼?你這麼相信他嗎?”
言茹茵語氣嚴肅,正說:“我跟他相那麼久,有些細節是騙不了人的。”
“別的我都不說,但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個要弒母的變態!”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那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且必須那樣做的理由。”
傅元景看著言茹茵,目深邃且認真。
許久,他才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很信任他,也很了解他。”
言茹茵抿了一口酒,沒說話。
傅元景神又變得認真了兩分,說:“也可以說,你對他是真心的。”
言茹茵聽傅元景這樣一說,當即愣了一下,笑道:“你這是武斷,你怎麼知道?”
傅元景失笑:“像你說的,有些細節,是騙不了人的。”
“我看的出來,你對他是真心的。”
“你提到他的時候,眼神不一樣,跟平時不一樣。”
“所以……我相信,你對他的喜歡,絕對是真的,而且不。”
言茹茵也沒有因為傅元景的話而有什麼不自在,也沒有想否認的意思。
看著傅元景,語氣更嚴肅了兩分:“我既一心跟他在一起,有喜歡有真心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真心和喜歡都沒有的話,那……我們兩個,又何談要在一起呢?”
“我也沒資格要求他對我真心了,不是麼?”
傅元景笑了一聲,慢慢點頭:“你說的是,確實應該如此。”
他神中的笑意不由變得深了兩分,掩去了眼底那一失落和不甘心:“他運氣真好,能有我們茵茵的。”
言茹茵怔了一下,沖著傅元景笑了起來:“元景哥哥,你這是偏心。”
“我怎麼偏心了?”傅元景笑問。
言茹茵:“婁霆霄也很優秀,怎麼能算他運氣好呢?那我是不是也運氣好?”
“你不是,這是你應得的。”
傅元景立刻說道:“我們茵茵那麼好,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歷了謝景恒這種孽緣之后,就會是很好的正緣。”
“所以,你跟誰在一起,都會得到很好的呵護和。”
“所以,是他運氣好。”
傅元景這近乎有些無理的歪詞,說的言茹茵有些好笑:“元景哥哥,你這就是偏心。”
傅元景挑眉:“就算是偏心那又怎麼樣?對我們茵茵,難道不就應該偏心一點?”
言茹茵忍不住失笑:“好,你說是,那就是。”
對傅元景這種話,似乎也有些無力反駁了。
反正,傅元景這樣說,心里高興就行。
其他的,也都已經不重要了。
傅元景隨即又朝那邊的林未央看了一眼。
一時臉上神不由沉了下來,語氣也更冷了兩分:“這個林未央,是怎麼回事?”
言茹茵噎了一下,一時沒說出話來。
傅元景說:“是你那個養母的兒?為什麼跟言家的老爺子那麼親近?”
言茹茵說:“是養母的兒,至于為何跟言爺爺那麼親近,我也不知道。”
這幾天沒怎麼顧上見言老爺子,沒想到,竟出那大個雷來。
“我看對你很不尊重,甚至可以說是在挑釁。”
傅元景神中帶了兩分冷意,森冷的語氣帶著幾分寒氣:“我很不喜歡這樣。”
言茹茵說:“我也不喜歡這樣。本以為把解決了,沒想到,還能蹦跶出來。”
傅元景聽這麼說,略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看了言茹茵一眼,思忖片刻后,不由說:“需要我幫你理掉嗎?”
傅元景看向那邊林未央的時候,眼神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
目中還帶著幾分的寒意!
那冷淡目,帶著莫名的殺氣。
他常年在部隊中,又混到了如今的銜職,上那氣場,一般人本就克制不住。
眼神看向林未央的時候,林未央覺到他的眼神時,也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心生懼意,莫名覺得害怕。
但不明所以,不知怎麼回事。
有些心虛且不安的朝言茹茵他們這邊看了一眼,隨即有些莫名的皺了下眉。
言茹茵的目也正好看過去,林未央跟言茹茵的目對視上,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渾然不在意的冷哼了一聲。
看著言茹茵的眼神中,分明帶著不甘和不滿。
那樣子,已經很明顯了。
見如此,言茹茵也不由覺得好笑。
收回目,又看向傅元景,傅元景也在警告的看著那邊的林未央。
言茹茵笑說:“你看,那副膽小又懦弱的樣子,不需要元景哥哥親自手。”
“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在無理蹦跶而已,無需理會。”
傅元景眉眼閃了閃,一時沒說話。
只沖著言茹茵略微頷首,似笑非笑道:“你說的是。既如此……為何要讓蹦跶?”
言茹茵略思忖了片刻,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這件事。
等傅元景說完,言茹茵才說:“那又有什麼關系呢?蹦跶的,傷害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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