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霆了繼嚴翔之后，京圈第二個瘋批紈绔，嚴翔曾經那批小弟，全被他給收編了，嚴翔曾經干過的一些惡事證據，也全都由這批小弟雙手送到了嚴霆的手上。

嚴翔……不，應該徐翔了。

徐翔被嚴霆一天帶人一頓欺辱，還不敢告嚴霆，因為嚴霆手上關于他的那些罪證，隨時能把他送進去，他進去過一次，再也不想進去了。

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九哥，這把刀真心不錯啊，看來嚴霆還真是個大孝子，為了他媽什麼都敢做。”聶子煬坐在孟嚴集團總裁辦的沙發上，邊喝茶邊笑。

可惜工作時間不能喝酒，不然這會兒喝點酒就更盡興了。

嚴漠九轉著筆，神淡漠，“他恨徐家骨，不止是因為他母親。”

“那是因為什麼？”聶子煬一愣。

嚴漠九沒有說話，這時候封亦霖推門而。

“九哥，酒調好了。”封亦霖拿著一瓶酒走到辦公桌前，“二嫂那位朋友說，這酒名清醒，再千杯不醉的人喝下去三杯，慢慢就會有醉意，但神智是清醒的，只是行為和語言會離理智控制，會更加順著大腦的本能做出相應行為。”

聶子煬了下，九哥這是上次喝上癮了？特地讓老四又找他老婆調了一瓶？不會是想用在嫂子上的吧？

嚴漠九看著那瓶漂亮的酒，過了許久仿佛才下定決心，“三天之后。”

“好。”封亦霖心莫名沉重。

聶子煬沒一會兒就被部門經理走，商討一個項目去了，封亦霖看著門關上，走到嚴漠九邊低聲說：“九哥，你到底想從嚴霆里知道什麼。”

嚴漠九遞給封亦霖一煙，隨后自己也點上。

“我還以為嫂子讓九哥把煙戒了。”封亦霖陪著一起，但敏銳地知道九哥最近心事很重，不然不會又一次撿起許久沒再過的煙。

“臨城包廂那一幕，你還記得吧。”嚴漠九吸了一口，把煙灰擱在煙灰缸上，指尖輕。

封亦霖心臟微微收，“記得。”

才過去沒幾個月，他怎麼會不記得呢，當時他都覺得大小姐像中邪了一樣，突然就態度大變，粘九哥粘得要命，明明之前還一副以死相的樣子，恨不得和九哥斷絕關系來著。

“什麼樣的委屈，會讓明萱哭那樣，又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變得這麼乖，乖到毫無安全。”嚴漠九閉了閉眼，“你比老二老三他們敏銳，你告訴我，為什麼到了京都之后我就差把捧在手心里疼，卻再也沒氣任過。說的初是我，很早就喜歡我，可如果一早就對我心，那是什麼原因把推向了當時的殷霆，甚至極力地用盡方法想逃離我，甚至不惜和我決裂，這是為什麼。”

封亦霖沉默。

他又不能說嫂子中邪了，他怕九哥揍他。

“嚴霆說他做了一個夢，到時候你一起聽聽吧。”嚴漠九睜開眼，看著封亦霖，“在明萱的事上我容易，我需要一個清醒的軍師。”

封亦霖心臟不知道為什麼扎著刀子一樣疼，但他還是點了頭：“好，到時候我陪著九哥一起聽。”

……

孟明憂帶著兩名助理，在餐廳約見了一個大客戶，的份以及妹夫的份，足夠讓對方尊重，見面很愉快，結果也讓雙方都滿意，合同就這麼敲定下來。

飯局結束后，助理送客戶離開，孟明憂起去洗手間，意外見到一白休閑服的葉玉侃走進來。

“姐姐，你好幾天沒去治療了，打你電話也不接。”葉玉侃嗓音很，眼睛在一看到時就亮起來，很是讓人心。

孟明憂將包包換了一只手拎著，“都恢復記憶了，自然不用治療了。”

不信他不知道。

他只是沒打通電話，所以才追到這里來，孟嚴集團他不敢去鬧，現在兩人的份畢竟擺在這兒。

“姐姐，你恢復記憶了怎麼不告訴我，那我們之前那些好回憶，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葉玉侃開心地上前，卻在接到孟明憂厭惡眼神時，驀地止步。

姐姐不是想起來了？為什麼會這麼看他。

“是想起來了，但覺得很不值。”孟明憂看著他，“在我等你22歲領證的時候，你突然給我玩了一手死遁，我一直在想你可能是假死，我拜托小九幫我查，結果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死了。現在想想，葉家的確有這樣大的能耐，讓我們在臨城查到的全是假象，讓我徹底失去最后的幻想。”

“不是的，姐姐，我不知道爺爺會做這些，我是給你留了線索的……”

“我已經結婚了，你以后別再來糾纏我。”孟明憂打斷他，轉離開。

葉玉侃知道是認真的，不甘心地口而出：“可他就是一個殘廢，怎麼能讓你幸福，夫妻生活都……”

孟明憂止步，側眸清冷地看著葉玉侃，“你很行嗎？”

葉玉侃忽然半跪在前，仰起臉看，修長的手指輕輕拽住袖，“姐姐，我肯定比他行。”

孟明憂手，緩緩抬起葉玉侃的下，端詳他那張堪稱漂亮干凈的臉蛋。

餐廳二樓走廊，秦長安修長泛白的十指抓欄桿，心臟仿佛被活活剖開，鮮淋漓。

可他仍舊自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