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寒努力地去回憶,終于回憶起了那一段。
他張張,有些難以明白,“我當時哄你了,而且道歉了。”
“你哄我,因為是你把我惹生氣的,你道歉,也是因為我先服的。”唐芷酒著重強調。
“如果我沒有先服,你會主跟我道歉,注意,是道歉,不是哄,不是寶寶乖不生氣,是對不起寶寶,我不該把緒發泄到你上。”
“你會嗎?”
面對孩的追問,江嶼寒愣住,牙關不自覺咬,上繃起。
危險的氣息在灰暗和沉默中蔓延。
江嶼寒不屑撒謊,所以他回憶起當時自己的僵持心理,此刻也無法對唐芷酒說出,他會。
唐芷酒笑笑,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坦然,“你看,你才不會。”
男人終于忍不住,將人拽到自己懷里問,“難道我還不夠寵你嗎?唐芷酒,難道我沒有好好疼你嗎?”
“這還不夠嗎?我做的比其他男人差嗎?”
“我對你的寵還不夠細致周全嗎?”
江嶼寒不懂,他真的不懂,為什麼孩要如此較真。
他可以無底線地寵,縱容,為花費無數,為鋪路,滿足的任何要求。
這還不夠嗎。
唐芷酒被迫揚起臉,眸間輕,桃花眼睜大了,眼尾沁出一點紅,像是要流出淚珠。
但卻是笑著,“我看,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對不對?”
“江先生,如今的你和我不適合在一起,別浪費了你的一腔寵。”
“你適合的,是失憶的唐芷酒,是滿心滿眼都是你,對你不會有要求,對你有著強烈意的,乖巧甜的唐芷酒。”
孩眼尾的紅更甚,“可那不是我。”
“起碼,不是現在這個階段的我,我可以為你變那樣,我相信在我對你的意逐漸濃烈的時候,我不用演都可以滿足。”
江嶼寒咬著牙,清俊如仙的眉眼此刻被戾染了修羅,“那為什麼還要分開!”
“你很好,嶼寒,你對待我的寵完全可以當作老公的標準。”
唐芷酒溫然開口,“但是你能確定這是只給我一個人的嗎?”
“什麼意思,”江嶼寒覺得荒唐,“我怎麼可能做出出軌的事!”
他心底躥起一陣無名大火。
比知道他被騙的時候更加惱怒。
怎麼可以這麼看他?!
“不,不是出軌,”唐芷酒深吸口氣,“其實你需要的不是唐芷酒,不是某個特定的人。”
“是一種盲目的,你需要那種熱烈如火的意填滿自己,直白,洶涌,濃烈,只有你一個人,也獨屬于你一個人。”
“所以,如果我們離婚后,我沒有失憶,而是出現了另外一個孩也這麼對你,你也會這麼寵,和是不是我,沒有多關系。”
這幾句話,狠狠地進了江嶼寒的心里。
把他心底一直橫亙的空虛和傷挑了出來,被失憶的唐芷酒暫時彌補好填滿的空,此刻又在呼呼灌著冷風。
江嶼寒很想反駁。
但他無法反駁。
因為最初,他迷的,就是那種。
是不是必須是唐芷酒。
他不知道,他此刻斷了弦的腦子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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