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酒垂著眸將圖片上的字一個個讀過,一遍又一遍,最后扔了手機,出一個有些嘲諷又無奈的笑。
人生如戲。
江先生大概是從未想過“恢復記憶”后的會跟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吧。
大概也不想“恢復記憶”。
那才是最合適他心意的完人。
不想讓否定失憶的自己,他卻不想承認原本的才是真的唐芷酒。
唐芷酒刪掉了照片,眼神幽幽暗暗。
原本還在想要不要取消那封寄信,現在看,是完全不必了。
嶼寒,你會有什麼反應呢。
還是給了他機會,沒有改變寄信的日期。
但等回國,會再添幾句話。
喬優從外邊給帶了冰淇淋回來,“怎麼了?”
“江先生的信寄到了,我看了一眼,有點生氣。”唐芷酒笑著接過冰淇淋,舀了一口滿足地咂咂。
喬優打量著的神,“我約了一群年輕姑娘一起開派對,晚上咱們去看當地的舞娘,當然,舞男也有。”
唐芷酒來了興致,連連點頭,“我早聽說過,一直想看看呢。”
喬優是有點擔心唐芷酒的狀態的。
不信分手離婚的事在唐芷酒心里能不留痕跡,能這麼簡單地翻過去,可唐芷酒看著緒就是很穩。
該吃吃,該玩玩,該喝喝,笑靨如花。
即便是圣誕節那天回來喝酒的時候,也只是有些頹敗。
傷心,難過,失落,酸楚,這些曾經在上控制的,唐芷酒好像都沒有。
但喬優清楚絕不可能一點都沒有,所以想帶唐芷酒出來散心,陪喝酒,想讓發泄發泄。
可唐芷酒一直都是清醒的,從未徹底醉過,也沒緒波很大過。
就像現在,說有點生氣,但轉而又興致地問起了秀的事。
喬優忍不住問。
唐芷酒有點驚訝似的,然后又一笑,“我從小就不備可以撒哭鬧的條件。”
“現在,更是沒有可以讓我撒的人,我也不想給優優姐你帶來負擔,況且我們是來度假的,度假那就要好好玩。”
喬優握住的手,“我不會覺得是負擔,你越是冷靜,我就越擔心你。”
孩笑著晃晃,“不用擔心,我很會自我排解緒,我最會保護自己了。”
“快說說去哪開派對。”
喬優見狀只好隨去了。
秀開在午夜,喬優定了前排的位置,和唐芷酒因為舞娘們在們上跳舞而臉通紅。
角落,男人的視線落在喬優上,線繃起,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回國。
【你老婆等下要去男的大和了。】
影視基地,江嶼寒正端著一杯熱姜茶慢慢喝,助理忙給他披上羽絨服。
剛才有一場下水的戲,為了效果已經下了五六次水,寒冬臘月,水溫冰冷。
“嶼寒,這條不錯,今天就到這,明天沒有你的戲,你快回酒店休息別凍著。”副導演過來道。
助理忙給江嶼寒收拾了東西,帶人回酒店,不放心地醫生等著。
江嶼寒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后,看到了手機上的消息。
他點開發過來的圖片,看到孩妝容致,笑意盈盈地摟著上的舞娘。
忽然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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