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我肯定不會輕易這麼勸你,畢竟在一起之后雙方家庭會承的力不一樣,但是白茗雪啊,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完全隨心所,那一定是白茗雪了。”
唐芷酒笑著。
江嶼寒繼續拽拽的,低聲補充,“你也可以。”
“哎呀你別打岔,”唐芷酒一把回角,“不許拽了都拽松了。”
男人只好蜷回手指,端起咖啡慢慢喝。
周云傾看著兩人,眼里灑滿羨慕,“我真的,可以嗎?”
“這個問題難道不該問你自己嗎。”唐芷酒鼓勵他,“而且,你學習和提升自己也不只是為了追求茗雪姐啊,你的事業,不也很需要嗎。”
“關于事業,你可以咨詢你江哥,關于,我覺得你自己要堅定,也別用錯誤的眼去定義白茗雪,不要覺得其他富家怎麼樣,就也會怎麼樣。”
唐芷酒又看了眼邊的江嶼寒,笑意加深,“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問呢。”
“勇敢一點,傾傾,但是不要魯莽,也不要強求,這是雙方都得心甘愿的事。”
周云傾喃喃自語,“別用錯誤的眼去定義……”
“哎呀,我要回去吃小蛋糕了,事業的事你問江哥吧。”孩端著碟子溜走。
茶廳里剩下兩個男人。
江嶼寒喊來跟拍,“繼續吧,現在的部分可以播了。”
【剛才說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
【糖糖呢糖糖怎麼先走了。】
【報——糖糖在路上一口把那塊栗子蛋糕炫里了!一邊噎得夠嗆一邊又折回去拿了三塊!】
【我笑死,糖糖:麻溜說完,別耽誤我吃東西。】
【接下來是男人的對話,請直播間觀眾有序離場。】
【?姐姐的掏出來比你還大,男觀眾跪下!】
【姐姐你準備掏什麼,狗頭.jpg】
“你是想問我的建議嗎。”江嶼寒問。
周云傾虛心請教演藝圈老前輩,“我不知道未來要怎麼發展,我很茫然。”
周云傾這樣的在圈里不在數,非常多的年輕藝人在名利場中顯得過分青和無措,最后淪為公司的搖錢樹和傀儡。
就像去年白茗雪說的,他真的是很單純。
最后的結果,要麼被擺布,要麼同流合污,要麼查無此人。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喜歡演戲才進這個行業的嗎。”江嶼寒著他。
“說實話,你說不說實話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什麼藝考現場,救命。】
【社畜人仿佛正在經歷面試,江哥問話的時候好強勢啊。】
【江哥本來就強勢,只不過后對著老婆才有點憨。】
【笑死,就糖糖那樣的老婆,誰不迷糊?】
“我喜歡,”周云傾沉默一會,認真回答,“我很喜歡,所以我畢業后接不到戲,就去練話劇,我堅信總有一天我可以實現夢想。”
“但是,等我真的有了一點名氣,有資源后,很多劇組找到我,看起來有很多選擇,但那些劇本,不是我想演的,可是我……”
男生沒能說下去,但是大家都明白。
像他這樣的男藝人,偶像劇是最佳選擇,容易火,容易圈,只要妝造好看,演技,誰在乎?
流水線一樣的偶像劇,擬造出流水線一樣的偶像。
火得快,涼得也快,這個圈子就是這麼殘酷。
周云傾約覺得他當初不是想沖著這種劇這種制作來的,可他看著同齡的這一批青年男演員,皆是如此。
經紀人和公司勸他這兩年無休拍戲,先把角定位穩住,一種路子通吃連拍,這種劇兩個月最多三個月就能拍完。
一年說四部戲,占領市場和觀眾視線。
他是為了錢拍戲,還是為了戲拍戲?
但是他沒得選。
江嶼寒垂眸看著手機,似乎在理什麼事,等周云傾低頭慢慢把茶喝完,抬起臉,“那你舍得現在的名利從頭開始嗎。”
周云傾驚訝地看他,“從頭開始?”
“直說吧,你如果只需要名利的話,我可以幫忙把你包裝頂流,你到時候可以自己開工作室,離公司,那個時候基本上你就可以從明星轉變資本,除非你犯法,不然不會掉下來。”
江嶼寒放下手機,“另一種,你暫時離開,別接劇本了,憑你現在的演技和理解,你本不可能跳出偶像的圈子,是娛現象,也是你的能力問題。”
“你愿不愿意去打磨你的能力,你有幾分潛力,有在這條路上走遠的基礎。”
“但這個過程不會很容易,也絕非三五個月能做到的,我當初用了兩年,我不能保證你想用多久。”
【不知道說什麼,但就覺得江影帝牛的。】
【江哥出道后確實有一兩年的空檔期哎?但他當時還拍了質量很高的短劇。】
【江哥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但是傾傾真的不一定。】
【唉有錢不就得了,傾傾還是年輕,夢想最后都會變追求面包。】
【不管傾傾做什麼選擇,我們都支持!】
江嶼寒說完,起,“你仔細想想吧,這可以說是兩條完全相反的路,不能后悔。”
周云傾一個人在茶廳里坐了很久,然后離開。
鏡頭跟著男生到了白茗雪房間外,輕敲了敲門,“姐姐?”
過了會,人穿著睡開門,“嗯?找我有事?”
“我……”周云傾剛要說話,視線瞄見客廳里一樣穿著睡的裴梵,募地瞪大眸子,聲音梗在間。
“進來說,外邊有點冷。”白茗雪讓開門,示意周云傾進去。
裴梵沖人淺淺笑著,“請進,喝點什麼嗎?”
男生紅著眼杵在門口,垂在側的手指攥住擺,半晌,在兩人疑的眼神中,扭頭跑走。
【媽的,你跑什麼!你給我回來!你誤會了啊!】
【傾傾啊傾傾,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你,哎呀你!】
【要死了周云傾!回來啊!你等下又沒勇氣說了!】
彈幕一片媽碎心。
白茗雪奇怪地探頭看了看人,“怎麼了這是。”
“大概是有什麼話想跟你說結果看到我在這吧。”裴梵笑了笑。
“不如晚上你們一起吃個晚餐?正好我晚上趕飛機要回去參加個會議,你們可以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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