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漾一連幾天不在,喬溪白天上班晚上回來遛狗,但凡得空就跟他講電話,時間倒也過得快。
周二晚上,喬溪下班剛進家門,外套才剛,陸厲漾就打電話給我很快接通,出聲道:“喂?”
陸厲漾說:“到家了嗎?”
“嗯,剛到,你干嘛呢?”
陸厲漾說:“你先去我那邊,主臥屜里面有把鑰匙,你把鑰匙給我寄過來。”
喬溪一聽陸厲漾這口吻有點著急,所以趕忙轉往外走。喬溪鑰匙扣上有隔壁房的鑰匙,一邊開門一邊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陸厲漾說:“你先拿。”
“好,我剛進來。”
拿著手機,喬溪鞋都沒穿,腳踩在長地毯上,快步往主臥方向走去。自打裝修完之后,喬溪跟陸厲漾都沒在這邊住過,喬溪也是當時來過一次,因此記得主臥方向在進門之后的右手邊。
因為著急所以沒開燈,喬溪推門進了主臥,用手機照亮,剛看到墻壁上的開關,還沒等手去開。在右側的房門忽然往這邊推,黑暗中一個人影從門后閃出。
“啊……”喬溪這人本就膽子小,這回可把嚇屁了。當時嚇到,喬溪就差連滾帶爬的往后退去。
黑暗中那抹高大人影幾步竄到面前來,二話不說,他一彎腰將打橫抱起,直接走到床邊給扔上去。
喬溪摔得七葷八素,嚇得踉蹌爬起,一邊往床里退,一邊用手機去砸他。可砸完之后喬溪就后悔了,一來手機被那人一閃給躲開了,二來就這樣失去了求助的機會。
抱著千分之一的機會,萬一手機沒掛斷呢?喬溪在床上大聲喊著:“陸厲漾……陸厲漾救命啊……”
眼睛適應了黑暗,喬溪看到站在床邊的人影,他竟是開始手解著腰間的皮帶。皮帶被整出,喬溪胡抓起后的枕頭,大力一扔,厲聲道:“你是誰?!”
枕頭被男人抓住,他當著喬溪的面下子,然后長一邁就上了床。屋擋著窗簾,一點亮都沒有,喬溪又太張太害怕,因此是跟他撕扯了兩下之后,聞到他上的悉味道,這才恍然驚覺:“陸厲漾?”
陸厲漾推著,他俊的面孔距離不到半只手掌的距離。聞言,他笑著道:“開心嗎?”
他麼要被嚇死了!
知道是虛驚一場之后,喬溪頓時一委屈,眼淚沖上來。手就要打他:“我開心你大爺……”
陸厲漾手扣住的手腕,另一手抬起的下,直接低下頭來吻。起初喬溪心里滿是氣,估計跟他倔,死活咬著牙關抿著瓣不張。
陸厲漾試了幾次都沒撬開,他也不著急,而是轉戰去吻的耳垂和脖頸。喬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直把吻得想躲。
但很多東西終究是要來臨的,對于他們來說,這一夜是特殊的,但也是必不可的。
喬溪看著陸厲漾那麼沉其中的樣子,迷人又專注,那是男人最危險也是最溫的時刻。
很疼,但還是能忍。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
喬溪只覺自己被劈了兩半,那種累跟疼一起的結合,讓彈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陸厲漾穿了件深藍的浴袍,床頭燈映照著他一張俊如鑄的面孔。他微垂著視線看著趴在床上的,面坦然的回道:“我自己在G城的房子,常去的就這麼十幾個地方,鑰匙都給你配了一把。”
聞言,喬溪心底驟然泛起一片漣漪。可喬溪卻抬眼看著他,佯裝不懂的樣子,低聲問:“什麼意思?沒懂。”
陸厲漾眼底帶笑,他看著說:“以后你是我所有房子的主人了。”
前一秒喬溪還在憋笑,但因為陸厲漾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臉上的五卻忽然蹙在了一起,哭了。
知道這樣子一定丑呆了,所以趕低下頭去。
陸厲漾也始料未及,愣了一下,他手來抬的臉,急聲道:“怎麼了?”
喬溪眼淚說來就來,一邊手著臉,一邊吸了吸鼻子,出聲說:“沒事兒,了。”
陸厲漾哭笑不得:“也哭,生氣也哭,委屈也哭,你這眼淚都是哪兒來的?”
喬溪像是抗戰劇中的英雄一樣,趴在床上匍匐著往陸厲漾邊蹭了幾下。頭枕在他上,手里拿著那串鑰匙,眼淚汪汪的說:“太了,謝謝你。”
陸厲漾低頭看著,手著的頭發,聞言,他出聲問:“謝我什麼?”
喬溪說:“謝謝你我。”
謝謝他最后還是沒有舍得放下,不然會錯過他。
陸厲漾眼底的溫幾乎要滿溢出來,他著喬溪道:“喬溪,我以后會對你好的。”
喬溪點點頭,也像是鄭重其事一般的承諾,說:“我也會對你好的。”
喬溪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哪里自帶笑點了,反正陸厲漾就是‘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故意瞥眼看著說:“你哪兒對我好了?之前還一直催著我快點快點,搞得我莫名的心慌。知道的你是我人,不知道的是以為你還要趕下一趟呢。”
陸厲漾這句話可把給逗樂了,喬溪躺在他上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陸厲漾也跟著咯咯笑。
笑夠了,喬溪舉起手上的一串鑰匙,隨便拎出一個問陸厲漾:“這把是哪兒的房子?”
陸厲漾說:“春秋公府的,你之前去過。”
喬溪立馬說:“我喜歡那套房子!”
都說男人掙錢拼死拼活為了買一套房子,可如今的世道很多人也熱衷房子,比如說喬溪。G城的房價就像那新年的竹一樣,節節攀升,哪怕國各大城市的房價均波而有所下調的時候,唯獨這里的房價屹立不倒。
哪怕能在這里買套四五十平米的小房子,總算是有了落腳的地方。
可別說市中心,如今就算二環邊上的房價都七八萬一平了,所以想買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如今也只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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