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他的臉,喬溪任思緒飛,完全沒注意自己的手指無意識的在他上畫著圈圈。沒過多久,陸厲漾眉頭輕蹙,他哼了一聲之后手抓著喬溪的手指,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低聲道:“還想來一次?”
喬溪趕忙說:“yumiko來我們了,超哥釣了魚,讓我們出去吃生魚片。”
陸厲漾說:“我剛才做夢了。”
喬溪問:“夢見什麼了?”
陸厲漾說:“夢見你給我吃的東西里面放了藥,我們一天三四次,你活活把我給耗死了。”
陸厲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因此喬溪也沒看見他眼中到底是怎樣的神。只是聽到這話之后,喬溪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只得挑眉回他:“你真是米青蟲上腦了,連做夢都是這檔子事兒!”
陸厲漾終于勾起角,緩緩睜開眼睛,他黑的瞳孔中映著喬溪的臉,溫的道:“我夢見咱們舉行婚禮了。”
喬溪:“……”
他看著喬溪,笑容中是從未見過的溫和和順:“你穿著一紅旗袍,我穿著襯衫西,咱倆在海邊結的婚。證婚人是竇超,他還把別墅的房契給拿來了,一邊證婚一邊哭。”
喬溪忍不住笑出聲來,開口道:“我穿旗袍,那你也得穿中式的長衫馬褂,怎麼咱倆還土洋結合了?”
陸厲漾淡笑著回:“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想要中式婚禮還是西式的?”
喬溪很快道:“都想要,因為放棄不了婚紗,但又想穿漂亮的旗袍。”
陸厲漾手刮了下喬溪的鼻子,笑道:“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舉行婚禮了?”
喬溪馬上回他:“是你問我的。”
陸厲漾說:“行,只要你想嫁,我隨時準備娶你。”
喬溪是真聽不了這樣的話,以至于瞬間靠到他懷中,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下來。陸厲漾想手替,喬溪地抱著他,低聲道:“希我們不要再分開了,我不了。”
陸厲漾本來準備給眼淚的手,順勢環在了的腰間。地抱著,他出聲說:“別害怕,我不會給你失的機會。”
其實喬溪沒有告訴陸厲漾,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后,即便他們再在一起,起初他的心也是有所防備的。喬溪甚至想過,如果以后分開了,可能他也不會太難過,畢竟過程和結局都有了,喬溪應該放手的心安理得。
可這才短短幾天的功夫?喬溪越發覺得陸厲漾就是一個陷阱,而已經毅然決然的踏了進來,從單腳到雙腳,如今早已不由己。
如今的喬溪只能相信這個陷阱的盡頭就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歸宿,喬溪底之后也會有他的溫以待,不然的話……定是會傷的碎骨。
從yumiko敲門到現在,最起碼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分鐘。喬溪跟陸厲漾一直在床上膩歪,他哄了好陣子,這才心放松一些。
最后竇超親自來敲門,他邊敲邊喊:“掃黃了!掃黃了!大白天的能不能不想著床上的那點事兒?白天都做了,晚上還做不做了?”
喬溪也真佩服竇超,每次敲門都能敲出讓人急迫的韻律。那種警察查房的覺再次襲來,喬溪恨不得從床上一個鯉魚打翻而起,趕找服穿上。
陸厲漾揚聲道:“別特麼敲了,煩死人了!”
竇超使勁兒踹了腳門,說:“趕出來,吃飯還得人喊著,真當我是下人了?”
喬溪跟陸厲漾穿上服從房間來到外面。甲板上已經擺好了一張方桌,桌邊也擺好了幾把椅子。廚師就站在不遠現場制作生魚片,竇超,沈子松和yumiko都坐在椅子上,狗則坐在他們邊。
看見他們兩個,沈子松笑著說:“一轉眼就沒影了,嘛去了?”
竇超撇道:“不吃不喝干這事兒,也不怕傷。”
喬溪想給竇超扔海里喂魚,他就不能低調點嗎?
尷尬的視線看向別,陸厲漾拉著走過去,馬上有人給他們遞餐。陸厲漾夾起的第一片生魚片就是放到喬溪盤中,竇超抬頭看了一眼,揶揄道:“你趕多吃一點吧,我特地讓廚師做的鱸魚生魚片,待會兒還有海參跟蛇湯。照你這個頻率,你要是再不大補一下,我真怕你虛不用。”
陸厲漾微垂著視線吃東西,聞言,頭都沒抬,徑自回道:“你自己虛就懷疑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我看你天這麼補,也沒見著多強。”
忽然想到那句話,男人不能說不行。
果然,竇超馬上瞪眼說:“我不強?哈,你還真是沒見識過。”
陸厲漾幽幽道:“我也不想見識。”
竇超瞥了眼yumiko,道:“我強嗎?”
yumiko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哼了一句,沒答。
“咳……”天地良心,喬溪不是想故意岔開話題,只是芥末嗆到嗓子眼兒,沒忍住而已。
桌上的人全都看向,喬溪被嗆得眼眶發紅,連著咳了幾聲。
陸厲漾遞給一杯水,喬溪喝了大半之后,他問:“好點了嗎?”
喬溪點點頭:“沒事兒。”
沈子松說竇超:“你有點正經樣,喬溪好不容易來一回。”
竇超說:“喬溪,濱海是個好地方,你以后可得常來。”
喬溪應聲:“知道了,謝謝超哥。”
竇超面不改,徑自道:“關鍵濱海靠海,這里很多東西都是補腎的,對男人那方面都特別好。你家男人天這麼賣力氣,也是為了討好你,但你也得心疼心疼他,多給他做點好吃的補一補,不然這要是掏空了,以后……”
喬溪:“……”
沈子松:“你煩不煩?”
陸厲漾:“你要是吃飽了,咱倆找個地方聊聊?”
跟陸厲漾在濱海玩了整五天。每天被竇超和沈子松他們帶著吃喝玩樂,喬溪回去的時候一上稱。整整胖了五斤。
好不容易才瘦下來的,看到稱上面的重,頓時死的心都有了,晃著陸厲漾的胳膊拿他出氣。
陸厲漾倒是樂得高興,他說:“胖點好。我都沒嫌棄你,你自己愁什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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