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沒了宋明宇兄弟倆,陸家三人明顯自在多了。
況且他們要說的本就不是什麼好事,有外人在的話也不方便。
這時,陸振國終于又開口了。
“聽說你沒了一部分記憶,是這樣嗎?”
聽到這話,江曼抬眸看了陸振國一眼。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陸振國他們這次過來沒好事。
果然,在陸淮應了一聲之后,陸振國說到了正事:“那你還記得蘇盈嗎?”
陸淮的眼神微微錯愕,似是不明白好端端地為什麼突然提到,而后問道:
“記得,怎麼了?”
提起蘇盈的事,陸玉玲又跟被踩了尾的貓一樣,尖著嗓子說道。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你和蘇盈姐那麼好的關系,青梅竹馬,結果為了這個人,你就造偽證誣陷,把送牢里去,你這麼做對的起嗎?”
原來是為了蘇盈的事。
江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因為陸淮的事一直心緒不寧,而且天天待在醫院,都錯過了派出所那邊的消息。
要不是陸玉玲這會兒說出來,都沒想到大隊長這次的作居然這麼快,已經把蘇盈帶回去關押起來了。
不過陸淮聽到這事卻是皺起了眉頭:“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如果你們真的覺得是我誣陷別人,那麼可以去派出所告我,或者去營區舉報,然后讓他們去查,看我是不是做過這種事。”
這話一出,原本想要繼續指責他,讓他引起愧疚的陸玉玲傻眼了。
哪有人會這麼直接說讓人去舉報自己的?
江曼倒是不意外。
陸淮只是失憶,又不是失了心智。
看著陸玉玲啞口無言的樣子,秦桂芬趕幫忙說道:
“都是一家人,怎麼能隨便報警或者是舉報呢?那不是害你嗎?”
這話說的沒問題,可偏偏遇上的是剛正不阿的陸淮。
“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我沒做過,自然不怕查。”
“這……”
這下連秦桂芬也沒話說了,只能看向陸振國。
江曼在旁看得直冷笑。
陸玉玲正心憋悶,無發泄,看到江曼這似笑非笑的模樣,頓時火冒三丈,怒罵道:
“你笑什麼?看到蘇盈姐坐牢你就這麼開心嗎?”
江曼勾了勾:“笑話,作惡多端,惡有惡報,我為什麼不開心?”
陸玉玲一聽更上火了,指著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惡毒的人,到現在了都還要污蔑,真是心腸歹毒。”
江曼一手拍掉的手指,淡淡道:
“放心,再惡毒也沒惡毒。”
“不但找人毀我清白,而且還一次不來兩次。要不是陸淮一次次救我,我早就沒命了,哪還活得到你在這兒對我說三道四。”
“你說,究竟是惡毒,還是我惡毒?”
隨著的話音落下,陸淮的瞳孔驟然一,眼底滿是震驚。
蘇盈竟然做了這種事?
可是,這是為什麼?
陸淮的心底掀起驚濤。
而陸玉玲聽到江曼質問后,不但不反思,反而更加理直氣壯地指責:
“你胡說八道,蘇盈姐是最溫善良的人了,跟你又沒有仇,為什麼好端端地要害你。”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呀。”
江曼不答反問,譏諷道:“別忘了,當初是誰讓我出去撿手鏈的,我就不信了,你能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陸玉玲的臉明顯可見的白了一瞬。
江曼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反而近兩步,似笑非笑道:
“你不妨猜一猜,都進去坐牢了,會不會哪天一個不順心,干脆把幫手全代了,讓大家一起進去?”
“你……”
陸玉玲被問得后退兩步,眼底滿是驚恐。
這模樣,在場的人全都看出了的不對勁。
陸淮更是有了猜測。
當然,陸振國其實也聽出江曼的意思了,但這畢竟是自己兒,他不管怎麼樣都是要維護的。
于是他轉頭看了江曼一眼,不滿地警告道:
“你不用在這兒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恐嚇玉玲,是我的兒,為人怎麼樣我最清楚。
還有蘇盈,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又有蘇家的教導。所以我相信,絕不會干出這種事。”
有了陸振國幫腔,陸玉玲的氣焰又恢復了:
“沒錯,蘇盈姐說了,那個所謂的罪犯就是你自己找來誣陷的,還有那些證人證詞也是你找人偽造的。
事實上,本就沒做過,全都是你在撒謊害。”
聽到這話,江曼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譏諷道:
“你當派出所的人都是傻子呢?連真相都查不出來,全都被我騙?”
“我告訴你,不管你說什麼,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到最后,一切真相都會大白,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這個后果。”
說完,江曼意有所指地掃了陸玉玲一眼。
陸振國見江曼三番四次把罪名往陸玉玲上引,而且還頂撞自己,心底對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忍不住呵斥道:
“夠了,我們來這兒不是跟你扯這些沒用的,蘇家是我們的世,不管怎麼樣你們都去把案子給我撤了。”
“哪怕真的是做的,咱們私底下也能解決,沒必要鬧得這麼難看。”
聽到這話,陸淮的眸子里瞬間墨翻涌,手指也驟然一,連骨關節都泛白了。
而江曼也是出了訝異的表。
還以為在陸家,陸振國是唯一明事理的人。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是這種包庇護短的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江曼忍不住搖了搖頭。
陸家除了陸淮,怕是沒救了。
看到江曼搖頭,陸振國還以為是不同意,立刻臉一沉,開口訓斥。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肯答應嗎?”
這時,陸淮終于聽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對,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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