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神如常,就像是提到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那是因為你換了手機號,他本聯系不到你,也不知道你在我公司上班。”
“更有可能他已經回華夏了,出個國不容易,下次他再來a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有我在他不會拿你怎樣的。”
祝安角微微揚起,出一抹釋然的笑。
“其實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收拾傅云笙和整個傅家,我不希別人來手。”
“這是我自己的事,當然得自己來做,不然怎麼能你自己的事呢?”
紅燈還沒結束,霍逸言微微側過子,認真的看著祝安。
“安,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和我是夫妻同為一。”
“你能不能不要把你和我分得那麼清楚,可以嗎?”
自從領了證之后,霍逸言總是隔三差五的說起這件事。
但他并沒有任何不耐煩,每次都很有耐心,這次也一樣。
“對不起。”
祝安抱歉的低下頭,“我總是會忘記我和你已經結婚的事,可能是因為咱倆不住在一起的緣故吧。”
本來霍逸言是有婚房的,也不止一。
為了方便,他在好幾個城市都買了房子,祝安不管去哪兒都有落腳休息的地方。
可問題在于祝安對他非常排斥,自從結婚到現在也快兩個月了,祝安甚至沒有跟他同床共枕過。
每天下班還是回祝家,霍逸言一個人待在婚房。
慢慢的他覺得這樣很沒意思,干脆也回家了。
可回到家之后,霍逸言卻覺得越發空虛。
家里的每一樣東西都和祝安無關,結了婚的他和沒結婚好像沒什麼區別。
僅僅三天,霍逸言就又搬回婚房了。
在這里他最起碼能看到二人的婚紗照,能看見祝安購買的四件套,各種服等等……
哪怕從來沒有用過,也沒有穿過那些服。
但只要看見這些東西,霍逸言就仿佛能想象出祝安待在自己邊時的景。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神上的安。
霍逸言無奈的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咱倆不太吧。”
“你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想跟你親近也親近不起來。”
祝安正要說話,霍逸言快速道,“但沒關系,我知道你心里是怎麼想的,我也愿意等你。”
“不管多久,我都等得起。”
從來沒有人對這麼深過,祝安的心快速跳兩下,耳尖微紅。
當初和傅云笙在一起時,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把祝安追到手了。
后來二人順理章的訂婚結婚,中間也沒什麼波折。
可能是因為得到的太輕易了,傅云笙才會出軌吧!
算了,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重要了。
祝安收回思緒,看向一旁認真開車的霍逸言,抬手握住他的手。
“你說的對,也許我們可以更悉一些。今晚我跟你回去。”
的意思是回二人的婚房去住。
紅燈早已結束,霍逸言都開出去一里多地了,前面剛好是拐彎。
祝安突然說了這句話,讓他的心一下子了,也錯過了拐彎的車道。
“哎呀!”祝安驚一聲,“是導航出錯了嗎?”
“沒有。”
霍逸言找回了自己的淡定,“錯了到前面再拐彎就行了,不就是走錯路了嗎?不算什麼大事。”
他更在意祝安剛才說的那句話,“你真的想跟我回去住?”
“對啊!”
祝安點點頭,“我想了想,把你一個人扔在婚房,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我還是和你一起回去吧!”
事實上,祝安這兩天在家里也快待不住了。
祝德清和方晴不止一次的問過,為什麼結了婚還老是往家里跑?
一開始,祝安說自己沒做好準備和霍逸言結婚,也沒那麼。
倆人幾乎沒有話聊,同一個屋檐下實在太尷尬了。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都快兩個月了。
二人白天上班在一起,下了班還在一起,怎麼可能悉不起來呢?
祝安這個理由,也就自然而然的站不住腳了。
今天祝德清打電話來還說這件事呢,讓祝安和霍逸言多多相培養培養。
這也是為什麼霍逸言晚上一說要請自己吃飯,就很痛快答應的原因。
在祝安沒看到的角度,霍逸言愉悅的翹起角,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等了那麼久,他可算等到今天了!
但霍逸言也沒高興過了頭,像祝安這種過傷的人,一定不能之過急。
必須慢慢來,用最大的溫來滋養。
等到祝安真正卸下心房接自己時,那才是真正的功。
?6?7這頓飯二人吃的很開心,祝安第一次和霍逸言說那麼多話。
上次倆人一起吃飯已經是半個月了前的事了,也是祝安拿到畢業證的時候。
白天和同學一起去聚餐,晚上霍逸言又給擺了一桌。
說的好聽了,這浪漫的燭晚餐,但實際上祝安覺就和普通同事一起吃飯一樣,沒什麼區別。
但這次不一樣。
多數況下都是祝安一直說話,天南地北什麼都聊。
但絕大多數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這是和霍逸言之間最大的話題。
有時霍逸言也會發表意見,祝安總有種醍醐灌頂的覺。
吃完飯后,祝安果然履行承諾,和霍逸言一起回了婚房。
買下這座房子后,霍逸言花了很長時間裝修,風格是按照祝安所喜歡那樣來的。
祝安也來看過一次,但也僅僅只有一次,還是和霍逸言分開睡的。
今天當再一次踏足這座屬于自己的婚房時,一開門祝安就愣住。
最先看見的,是一幅懸掛在客廳中巨大的婚紗照,那是和霍逸言在海邊拍的。
至今都記得,那天拍這組婚紗照是攝影師讓對著鏡頭燦爛大笑,眼中還要飽含意。
這實在太難了,本表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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