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現在可以開始嗎?”導演的聲音突然了進來,他說完之后才發現顧隼在打電話,立刻做了個抱歉的作走開了。
“你繼續拍戲吧,我也要去展館工作了。”秦禮知在顧隼開口前搶先開了口。
顧隼笑著道:“好,別忘了按時吃飯。”
“我知道啦,中午和我們系的同學一起吃。”秦禮知如實道。
“我先掛電話了。”秦禮知率先掛斷了電話。
顧隼站起來,把徐言之的手機塞進他懷里,“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不準讓姜緋到我的手機。”
說罷,他邁開修長的走進了場地布景里。
秦禮知的展館引導解說工作一直都很順利。
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攝影展結束后,外面突然下起了一場暴雨,云布,大雨傾盆。
大部分工作人員都趕在暴雨來臨前離開了,只留下和秦禮知同系的幾個同學,秦禮知沒有帶雨傘,只能在休息室里等雨停。
六點左右,這雨勢毫沒有要停的跡象,此時只剩下了秦禮知和那個男同學。
“秦同學,我們撐一把傘離開吧…或者,傘借給你吧。”說著,那個男同學把傘遞給了秦禮知。
秦禮知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待會兒打電話讓我朋友來接我,你快回去吧,不是還要趕著作業嘛。”
男同學思忖了片刻,最終離開了。
男同學走后不久,秦禮知也被保安趕到了展會門口,他鎖上展會門和休息室之后就直接下班了。
秦禮知只能正在展會門口的屋檐下躲雨,好在風并不大,不至于會被刮起來的雨淋到。
半晌,秦禮知依舊沒有等到雨勢變小,從包里拿出手機之后才發現手機早已沒電關機了,下午太忙,本沒顧得上看一眼手機。
秦禮知不有些懊惱,四了,發現本沒有人經過,只能蹲下子繼續等雨停。
片場歇息時間,徐言之接完一個電話后腳步匆匆的走到了顧隼旁,彎腰附在他耳畔耳語了幾句,顧隼聽后神一凜,他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秦禮知的電話。
可手機聽筒里傳出的只有機械式的關機提示音。
他劍眉微擰,又耐著子打給了顧橙,“秦禮知回學校了嗎?”
“哥,我沒在學校,我也不知道。”顧橙如實回答道。
又追問道:“又找不到了?會回去的地方也就是家、學校、婚紗店了。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去家問一下?”
“好,你打完電話告訴我。”
和顧橙結束通話后,顧隼又撥打了婚紗店的電話,是謝盈接的電話,表示秦禮知并沒有來過。
通過號碼查詢臺,顧隼得到了攝影展的展館電話,可撥過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顯然是已經閉館了。
這時,顧橙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哥,我委婉的問過了,禮知并沒有回家。”
顧隼的腦海中涌現出之前秦禮知傷的種種況,他倏然站起走向導演,“趙導,很抱歉待會兒的拍攝我不能繼續了,有些急事要理。”
趙導先是愣了愣,而后點了點頭,“沒關系顧老師,你去忙吧,待會兒先拍別的老師的戲份,明天補上就好。”
顧隼點了點頭,大步走到化妝間里卸掉了妝容和一著裝。
徐言之之前告訴他,剛剛得到消息,之前被趕出市的李恩寧又回來了,徐言之派去跟著的人無意間跟丟了,突然回來極有可能是為了報復秦禮知。
想到這些,顧隼又將腳下的油門踩重了些,那輛黑大G在車流中不斷穿行著,豆大的雨點毫不留的打在了前擋風玻璃上,幾乎看不太清路況。
在即將到達攝影展展廳的時候,顧隼的車開進了一段下雨之前剛剛鋪的水泥里,在里面幾乎開不出來了,顧隼重重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盤,趕下車在車后方放置了提示標識牌,隨后他奔跑的影消失在了大雨中。
秦禮知蹲在地上,時不時的看向道路上有沒有路過的人,一次次失的低下頭。
忽地,一陣急促的奔跑腳步聲漸近,秦禮知驚喜的抬起眸子,雨勢太大,本看不太清楚來者,只是他的形令秦禮知到無比悉。
秦禮知緩緩站起,雙因為長久保持著蹲姿而有些泛麻,腳下踉蹌了幾步,在還未站穩的時候,驀然被拉進一個全的懷抱中。
男人上獨特的檸檬馬鞭草氣息被大雨沖散去不,但埋在他肩頭的秦禮知依稀還可以聞得到。
男人全早已,甚至角不斷的往下滴著水,在地面上形一片水漬,倒映著兩人相擁的影。
顧隼的整個形裹住了秦禮知,他已全然顧不得全,只想用力的抱住,將融骨之中。盡管他全,但秦禮知仍舊到了明顯的灼意包裹著,似乎是被他滾燙的靈魂擁住。
“顧小鳥,終于找到你了。”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意,令秦禮知渾一僵。
顧小鳥,我好害怕。
如果秦禮知再到第三次傷害,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秦禮知出手臂環抱住他,小手的揪住他背后的服布料。
“李恩寧回來了,我的人跟丟了,你手機關機了,哪里都找不到你,秦禮知,我好害怕。”
秦禮知從未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如此易碎脆弱過,看慣了他平日里的桀驁不馴,卻忘記了他也會有沒有把握的時候。
秦禮知了形,從他懷里掙了出來,仰眸認真的看著他,“顧隼,我等不及了。”
“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吧。”
話音落,憐惜的捧起顧隼的臉,踮起腳尖吻上了他。
男人的形一頓,震驚過后,他一只手摟住秦禮知的腰,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腦勺,下子狠狠的吻了回去。
他的薄碾于的紅之上,貪婪的汲取著齒之間屬于的氣息。
兩個人滾燙的呼吸織相融在一起,微微的息聲匿進這場大雨之中。雨為了他們與這個世界的天然屏障。
時間久了,秦禮知就有些退,的著子倒進他的懷中,小手無力的推搡著他的軀,男人終于有了反應,緩緩的放開了一瞬,待大口息夠了,男人又重新扣住了的后腦勺,狠狠的了下去,與之共舞。
半晌,在秦禮知形再次癱之時,顧隼才算放過了。
秦禮知倒進顧隼的懷里,接連兩個吻差點令眼前發黑。
顧隼抬手在的后背上,輕輕為順著氣息。
“混蛋顧隼……”秦禮知略有不甘但又無力的咒罵一聲。
顧隼的聲音含著笑意,“嗯,我是混蛋。”做個混蛋,才能討到甜頭。
“知知,你把剛才話再說一遍,我們怎麼著?”顧隼垂下眼簾,眸底蘊著一片春水。
“我說…你是混蛋。”秦禮知裝傻道,自然是要罵個痛快。
顧隼的畔抿起一道弧度,他放低嗓音,繼續導道:“這個我知道。是咱倆接吻之前那句。”
秦禮知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腰,將小臉埋進他漉漉的膛,悶聲道:“我說,我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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