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面上掛著一個人的背影畫像。
人穿一襲紅晚禮服,長發灑落腰間,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矜貴的氣息,底下還有一小串英文:My love、
我的摯。
看著這幾個字眼,宋晚音愣出神。
看來宋司禮畫的是他的摯。
畫的是誰?
白月嗎?
還是柳如眉?
看樣子應該不是柳如眉,因為印象中柳如眉并沒有穿過晚禮服,柳如眉十分鐘旗袍。
以前也喜歡旗袍,只是后來因為宋司禮那句話之后就再也沒穿過了,因為不想跟柳如眉撞上。
宋晚音忽然覺得有點搞笑,柳如眉怕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宋司禮其實也從未過吧?
將目收了回來,宋晚音退出了這間畫室,朝著影音室走了過去。
隨便選了一個文藝電影來看。
不知不覺看了多久,居然睡著了過去。
宋司禮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了,忙完M國那邊的事之后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詹姆斯還笑話他這麼著急回去是做什麼?
金屋藏啊,想回去跟金雀溫存。
對于詹姆斯的調侃宋司禮并不理會,直接上了飛機飛了回來。
此時莊園里靜悄悄的,照顧宋晚音的傭人也早就休息了。
但總有那麼個例外。
比如王燕。
此刻的正穿著一件吊帶連,一只手拿著一個高腳杯,一只手拿著一瓶紅酒正在二樓宋司禮的房間里面跟隨著音樂扭著著腰,想象著宋司禮抱著自己跳舞的場面。
忽然聽到了樓下有車子剎車的聲音,有些好奇這麼晚了到底是誰。
走到窗邊就看到了宋司禮從車上下來的影。
王燕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當即了眼睛,發現真的是宋司禮后,嚇得得酒都醒了一半。
要是讓宋司禮看到穿著他給宋晚音買的服不得罵死!
嚇得急急忙忙的關掉音樂,快速的收拾,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從宋司禮的房間出去。
剛到一樓的時候宋司禮就迎面走來了,嚇到急急忙忙跑進一樓的衛生間里面。
宋司禮聽到衛生間的靜,腳步頓了下,但并沒有過多停留。
一樓是傭人經常活的地方,現在有人起來上個廁所什麼都是正常。
只是空氣里彌漫著一紅酒的香味就有點不正常。
但宋司禮也沒在意什麼,家里的東西傭人偶爾吃沒多大問題。
宋司禮急匆匆上樓,第一時間去了宋晚音的房間,房間里面漆黑一片,男人的心咯噔一番。
不在房間里面?
宋晚音膽子小,晚上睡覺不敢全部關燈,每次都會留一盞床頭燈。
現在房間里面漆黑一片,說明并不在房間里面。
不在這里,難道在他那邊房間?
宋司禮轉開了對面房間的門,同樣漆黑一片,但空氣里彌漫著酒氣。
男人蹙眉將房間的燈打開,當燈亮起來這一刻,房間里面的布局清晰的落他的眼里。
什麼人都沒有,那這一酒氣又是怎麼回事?
樓下的是宋晚音?
想到這,宋司禮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人真是不省心,都沒有恢復就開始喝酒!
男人誤會是宋晚音喝酒了,當即轉朝著樓下走下去。
這邊的王燕在聽到宋司禮上樓之后就急急忙忙抱著紅酒回到自己的房間,先是將紅酒藏了起來,然后迅速的拿起一件長款的法蘭絨睡袍套在上,然后又隨手拿起一瓶香水噴在自己的上,試圖用香水掩蓋上的紅酒味。
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打開房門再次朝著客廳的方向走過去。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宋司禮從樓上走了下來。
“爺~”
王燕當即夾著嗓子嗲嗲的了起來。
看到是王燕,宋司禮擰了擰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人上的香水味實在是過于濃郁,隔著大老遠的距離,宋司禮就聞到了這劣質香水的味道。
眼看王燕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宋司禮當即出聲道:“看到宋晚音了嗎?”
男人一開口就是問宋晚音,王燕心底立馬就升起一嫉妒之意。
“啊,去負一樓的影音室說要看電影,好像一直都沒上來吧?”
王燕悶悶不樂的回答,剛剛就是發現宋晚音不在二樓,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在樓上的帽間各種試宋司禮給宋晚音買的服,連珠寶首飾都拿出來試戴呢。
而且還拿了好幾件服,反正上面的服那麼多,宋晚音也從來都不拿,王燕覺得應該沒人會發現,所以拿了好幾件。
原本還打算今晚在宋司禮的房間睡一覺呢,誰知道男人回來了……
宋司禮聞言轉就朝著負一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燕眼看宋司禮要走了,當即出聲:“爺,您這麼晚回來不啊?要不我給你下碗面吧?”
“不用了。”男人拒絕道,隨后大步朝著負一樓走下去。
“爺……”王燕沖著男人的背影不甘心的喊了一句。
可惜男人從始至終都沒給一個眼神。
氣的王燕在原地剁了剁腳。
隨后才不甘心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關上門之后,只能對著宋司禮穿過的那件白襯衫喃喃道:“宋晚音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們都喜歡?爺你難道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嗎?說不定我比宋晚音那個賤人更適合你呢?”
說著說著,王燕又從床底下拿出那瓶紅酒開始喝,喝到最后迷迷糊糊的就抱著宋司禮的服嗅著上面殘留的氣味昏昏睡了過去。
宋司禮快步來到影音室這邊,果然房間里著暗淡的,他推門進去,投影儀上已經顯示電影結束了的畫面。
宋晚音上就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可能是因為冷的緣故,人早就蜷一團在沙發上。
看著小貓似的人,宋司禮的心泛起了一陣漣漪。
走近一看,人均勻的呼吸,的小微微張開,半個多月沒見,恢復得還算不錯,臉也開始紅潤了起來。
著人的睡,宋司禮忍不住蹲了下來,輕輕的上的笑臉。
男人的手剛靠過去,宋晚音就用自己的臉在男人的手心里蹭了蹭,像極了當初養的那只小貓。
想到那只小貓,宋司禮的眸底就閃過一晦暗不明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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