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白珩本已打算離去,然而,就在他轉的瞬間,目不經意間掃到了江逾白的影。
白珩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微微歪著頭,饒有興致地凝視著下方的場景,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江逾白,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怎麼看著他想用去勾引那個人。
白珩連連咋舌,這個可比剛剛那個差多了!
大廳里,江逾白讓服務員給黃珊珊倒了杯酒,“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黃珊珊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自以為迷人至極的微笑,眼神中閃爍著一按捺不住的激:“我珊珊就好。”
“珊珊小姐,嘗嘗這酒怎麼樣?”
江逾白端起酒杯,作優雅流暢,與手中的酒杯輕輕了,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響。
黃珊珊著眼前這位帥氣人的男人,心中猶如小鹿撞,極力掩飾著心的慌與興,輕輕抿了一口酒。
剎那間,一前所未有的香醇味道在的舌尖散開,不微微睜大了眼睛,流出一驚喜與陶醉。
這酒,是有生以來品嘗過的最為純粹、口最為富的一次。
或許是被這妙的滋味所,又或許是在江逾白那獨特魅力的染下,竟鬼使神差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江逾白半瞇著眸子,靜靜地看著,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心的每一波。
見意猶未盡的模樣,江逾白心中暗自篤定,今日之事,想必能夠順利完。
黃珊珊剛放下酒杯,江逾白便極為自然地親自為倒了一杯。
“看來珊珊小姐是個極品味的人。”
“一般人可能會覺得這酒過于濃烈了些。”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如同夜空中最迷人的樂章,緩緩流淌在黃珊珊的心間。
黃珊珊被這突如其來的夸贊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江先生,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平日里閑暇時喜歡小酌幾杯罷了,這酒對我而言,口剛剛好。”
“就如同江先生你一樣,給人一種恰到好的覺。”
江逾白抿輕笑,那笑容溫暖而迷人:“是嗎?難得與珊珊小姐這麼投緣,那今晚我們多喝幾杯。”
黃珊珊此時哪里還有理智,已經被對面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了。
沒想到竟然有這麼氣質出眾,長相又全在的審上,現在只想能快點兒和他有進一步發展。
“珊珊小姐,為你的品味干杯。”
江逾白差點兒沒被自己惡心壞了,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說出這麼……
在江逾白那如糖炮彈般的攻勢下,一瓶紅酒的面迅速下降,眼看就要見底。
而這期間,絕大部分的酒都被黃珊珊一飲而盡。
江逾白敏銳地捕捉到時機已然,他的眼神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深邃,開始不聲地套黃珊珊的話:
“珊珊小姐這般氣質出眾,想必所從事的工作定是非同凡響吧?”
黃珊珊此時已帶著幾分醉意,輕輕地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謙遜與無奈:
“什麼非同尋常,我不過就是一名外科醫生罷了。”
江逾白故作驚訝,眼中卻著一探究:“外科醫生?珊珊小姐在哪家醫院就職?”
黃珊珊忍不住打了個酒嗝,隨后緩緩開口:“協和醫院,我是那里的外科醫生。”
手撐在下上,語氣里帶了埋怨:你怎麼不早些來,我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去國外了。”
江逾白眉梢微微挑起,看似隨意地問道:“去國外做什麼?”
“就是去國外的醫院流學習,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早知道我就不去申請讓沈青漓去好了。”黃珊珊口而出。
江逾白聽到這句話時,眼底瞬間劃過一抹寒,然而,他的面上卻依舊保持著那淡淡的笑意,“沈青漓又是誰?”
黃珊珊臉上出一不屑的神:“也是我們科室的人,本來上面是有意讓去的。”
“可誰那麼出風頭,你知不知道,我和在一起工作,打我。”
“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尋找機會,可居然能夠做到一不茍。”
黃珊珊說到此,忽然笑了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對面的江逾白,帶著幾分炫耀與得意:
“你知道嗎?就在前幾天,終于被我抓到了機會。”
“啊,現在被停職了。”
江逾白眼底的寒如利刃般閃爍,但他的面容卻依舊平靜如水,始終帶著那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中似乎多了一旁人難以察覺的冷峻:
“是嗎?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與我分一下嗎?”
“正好我現在工作也遇到了些麻煩,我看一個人不順眼很久了。”
黃珊珊在醉意的籠罩下,毫無防備地開口:“簡單啊,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出錯,但別人又查不出來。”
江逾白淡笑道:“珊珊小姐,可以說說你怎麼做的嗎?”
“我這人有些笨,不太明白你剛剛說的意思。”
黃珊珊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呵呵笑了兩聲,“可你看著很聰明的樣子,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江逾白攤攤手,“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在職場上被人欺負那麼慘了。”
“不瞞你說,我現在也快被炒魷魚了。”
“珊珊小姐,你就行行好,幫我個忙好嗎?”
黃珊珊哪里能看江逾白這麼卑微的樣子,對他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江逾白面無表地看了一眼,猶豫幾秒,還是起向邊走去。
白珩看到這不在二樓哈哈大笑起來,江逾白竟然還有這一面?
我必須拍下來,到時要是有什麼合作,他不答應,就用這個威脅他。
他正準備打開手機錄像,周晏辰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剛接通,周晏辰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來,“你在哪?怎麼沒有看到你?”
“二樓,你快上來有好戲看。”白珩用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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