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陸隨舟下樓吃早餐,剛剛坐下寧月清便走了過來。
陸隨舟見自己的媽媽看著自己,放下手中的牛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媽,您有事?”
“我給你約了一個檢查,等會兒你去做個檢查。”
陸隨舟直接拒絕,“不去。”
寧月清態度堅決,“必須去。”
寧月清繼續說道:“為了汀汀,你也必須去。”
孟汀羽從樓上下來,剛剛走到餐廳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什麼為了我?”
陸隨舟:“沒什麼。”
寧月清:“沒什麼。”
母子倆同時否認。
“老婆,過來吃早餐。”陸隨舟移開椅子,讓老婆坐下吃早餐。
孟汀羽走過去,在自己老公邊坐下,“嗯。”
吃著飯的孟汀羽打起了哈欠,“哈欠~”
寧月清見孟汀羽打哈欠,一臉擔心的問,“汀汀,沒睡飽嗎?”
孟汀羽只能尷尬的點點頭,總不能說昨晚折騰太晚半夜才睡的,“嗯。”
陸隨舟眼神寵溺的看著老婆,“很困嗎?”
孟汀羽沒有理會,眼神似乎在說,“我困不困,難道你不知道嗎?”
早餐過后,陸隨舟帶著老婆離開。
寧月清知道清楚自己兒子,“等會兒讓陸伯陪著你去。”
聞言,孟汀羽下意識看向自己老公,“你要去哪里?”
陸隨舟面尷尬,“沒去哪里。”
“真的嗎?”孟汀羽覺得有點怪,“我今天沒什麼事,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我等會兒跟陸伯去就好了。”
孟汀羽抿了抿,“真不用嗎?”
陸隨舟面難,“不用。”
“好吧。”
陸伯從外面走進來,“爺,,走吧。”
“好的,陸伯。”
孟汀羽跟陸隨舟的爸爸媽媽,還有打了一個招呼,“爸媽,,我們先走了。”
“好,下次有空回來。”
“好的,媽媽。”
夫妻倆坐上車,陸伯在前面開車。
陸隨舟看向前面開車的陸伯,“先送我老婆去律所。”
“好的,爺。”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律所門口。
孟汀羽收拾好東西,本想親親自己老公的,奈何車上還有陸伯,孟汀羽也就放棄了,“老公,我先下車了。”
平時老婆下車都會親親自己,今天忽然不親了,陸隨舟有點不適應,抬手了老婆的發頂,“好。”
“拜拜。”
孟汀羽下車,朝陸隨舟招了招手往律所里面走去。
“爺,那我們現在去醫院。”
陸隨舟擰了擰眉心,“嗯。”
到男科之后,陸隨舟轉頭就想走,但怕老媽打擾自己老婆,還是堅定的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面對醫生的問診,陸隨舟在診室里面如坐針氈,恨不得撂挑子走人。
醫生見陸隨舟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還以為陸隨舟是不好意思說,“陸總,有什麼問題,可以大膽的說,不用不好意思。”
陸隨舟了眉心,不知道說什麼。
陸伯見陸隨舟一言不發,好心勸說陸隨舟,“爺,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跟醫生說。”
陸隨舟看了一眼陸伯,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在一旁的醫生,按照陸隨舟的描述,給陸隨舟安排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陸總,您拿著單子去做一下檢查,做完檢查之后過來找我。”
陸隨舟語氣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陸伯怕自家爺離開,寸步不離的跟著陸隨舟,陸隨舟只好乖乖去做檢查。
做完所有的檢查后,陸隨舟拿著單子去了醫生的診室。
陸隨舟轉頭看向跟在自己后的陸伯,“陸伯,我有點口了,麻煩您去給我買瓶水。”
“這……”
陸隨舟挑挑眉,“這檢查都做完了,我還能跑了?”
“好的,爺。”
陸伯去買水之后,陸隨舟直接走了進去。
將單子給醫生,醫生看過之后,發現陸隨舟健康得很。
陸隨舟語氣凌冽,“改一下結果。”
醫生不明所以的看著陸隨舟,“啊?!!”
醫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
陸隨舟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改有病。”
聞言,醫生瞪大了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沒病改有病?
這要求真是新鮮。
他從醫這麼多年。
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要求。
畢竟這個檢查關乎面子問題。
來這做檢查的人都是有病,要求改沒病的。
這沒病改有病,還真是頭一回見。
難不真有點問題??
“陸總,可是您沒病啊?”醫生了自己的眼睛,又仔細的看了看檢查單子,“您的很好。”
“不能改?”
醫生為難的看著陸隨舟,“這……”
“要是改不了的話,你可以不用待在醫院了。”
聞言,醫生立馬回應,“陸總,能改能改。”
陸隨舟可以直接改,用不著來醫院做檢查,但是為了讓自己的母親相信,陸隨舟也就只好一步步做檢查。
“能改就好。”陸隨舟看了一眼醫生,“閉上,不要說。”
醫生趕點頭,“好的,陸總。”
陸隨舟看了一眼醫生,拿上自己的服準備離開。
見陸隨舟要走,醫生立馬喊了一聲,“陸總。”
陸隨舟挑挑眉,沒好氣道,“還有事?”
醫生指了指單子,支支吾吾的詢問陸隨舟病寫什麼,“陸總,那……這里寫什麼?”
陸隨舟頓時語塞,隨后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早泄。”
“……好的。”
轉走到門口,剛好遇上剛買水回來的陸伯。
“爺,您的水。”
“不。”
見自家爺離開,陸伯趕進去詢問原因。
“醫生,我家爺怎麼樣?”
醫生頓了幾秒,“這個……”
陸伯焦急萬分,“到底怎麼樣?”
醫生支支吾吾的,“況……有點嚴重。”
“能治嗎?”
“有病當然能治。”
陸伯剛想要說話,口袋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陸伯見是自家夫人打來的電話,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夫人。”
“陸伯,隨舟那小子檢查完了嗎?”
“已經檢查完了。”
寧月清忽然變得張,“怎麼樣?”
陸伯如實說道:“有點嚴重。”
寧月清咽了咽干的嚨,“真是這樣嗎?”
“是的,夫人,我一直陪著爺做的檢查。”
“能治嗎?”
“醫生說可以。”
“那讓醫生趕開藥。”
“好的,夫人。”
寧月清詢問,“隨舟呢?”
“爺剛剛走了。”
“等會兒你拿好藥,把藥送到錦苑去。”
“好的,夫人。”
與此同時,陸隨舟立馬離開了醫院。
不想在醫院多待一秒鐘。
生平第一次覺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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