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害死你最親的人?有什麼好嗎?你親眼看到害你的親人了嗎?還是有什麼證據?”
安知曉一把拽住他的肩膀,連連質問。
生平最討厭別人冤枉了,偏偏,這個冤枉的人,還是過許久的男人!
“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為了幫和的夫拿到葉家的財產!如果不是我及時止損,葉氏集團已經落別人手中!”
葉霆想也不想,便理直氣壯道。
他連喝了兩瓶酒,有些醉了,竟然把這些深藏多年的也跟這個人說了。
“你一直這麼認為?那你找到之后,想要怎麼對付呢?”安知曉冷笑道。
“怎麼對付?我還沒想好,可能……要給我爺爺陪葬!”
男人眼中出現一抹猩紅的怒,又往自己里灌酒。
“你真是愚蠢又冷漠!你難道沒有想過,是別人陷害?”人又是冷笑,繼續喝酒。
“你敢這麼說我?找死!”男人氣憤地朝人撲了過去!
安知曉本來以為自己會被他打死,但他只是掛在自己上,沒有手,慢慢地便趴在肩頭不了。
“喂!你放尊重點!我和你不!滾開!”邊罵邊把他推開。
然而,他太重了,推不。
他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混合著一淡淡的酒味充斥著的鼻息。
聞著這悉的味道,昔日的往事如翻江倒海一般在的腦海中浮現。
很快,他竟然在的肩頭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安知曉靠在墻壁上,支撐著自己的,任由他枕著自己的肩膀睡覺。
雙手環抱著男人堅實腰,復雜的緒涌上心頭。
就是這樣一個明明疏遠許久又讓到無比悉的男人,曾經聯合林櫻桃這個惡毒人毀了的容,又把送進了瘋人院!
如果不是葉文琛及時趕到,把從水深火熱的黑醫院里救出來,早就被那個變態醫生弄死了!
想到這里,心里騰起了恨意。
手里到茶幾下的一把水果刀,就要往他后背進去!
正在這時,男人忽然翻了個,枕著的另一邊肩膀,不安分地在肩頭蹭了蹭。
“別!曉曉!讓我抱一會!”他不滿地嚷道,聲音磁好聽,甚至帶著些許撒的味道。
安知曉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蠱了一般,手中的水果刀落地,然后抱他的手了。
“葉霆,你還記得安知曉?”試探地問道。
他似乎沒有醒,迷迷糊糊道:“那個人,燒灰我也認得。”
“你就那麼恨?”冷聲追問。
“怎能不恨?找了五年,影子都沒找到一個!”男人咬牙切齒道。
“找干什麼?報仇嗎?給你爺爺陪葬嗎?”冷笑。
“給我陪葬!把鎖起來,弄死!哈哈哈!”男人癲狂地笑了起來。
“你瘋了?你本沒睡著?”安知曉推開他,盯著他那雙猩紅的眼睛,眼中帶著恐懼。
葉霆的目如同獵人鎖住眼前的獵,朝狠厲一笑。
“安小姐,你想殺我?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吧?”
說著,他撿起了地上的水果刀,在眼中晃了晃。
安知曉搖搖頭,真后悔剛才沒有給他一刀!
現在他清醒了,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說吧?你為什麼要殺我?你跟安知曉是什麼關系?你的眼睛和一模一樣,到底是按照的模子整容的,還是生來就是這樣?”
男人說著,刀尖近了的眼睛。
安知曉子往后躲了躲,努力地掩飾自己慌張的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水果刀能殺死人的話,你也不會有力氣和我說話了!我就是拿著玩的!”
“拿著玩?安小姐到底想跟我玩什麼?你的口味這麼重嗎?”男人冷笑道。
“這不是……玩角扮演嘛。”僵地笑了笑。
“這麼刺激?要是我把你這雙麗的眼睛挖下來,你說會怎麼樣?”
男人說著,刀子又近的眼睛好幾分。
“不要!我錯了!”本能地捂住了的眼睛,因恐懼而抖。
這雙眼睛,是臉上唯一的完好無缺的五了。
的整張臉,都面目全非,不再是自己。
留著這雙眼睛,還能留住最后的影子。
“你錯在哪了?再不說出我想聽的,恐怕你留不住這雙麗的眼睛了。”男人冷冷地說道。
“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整容整你前妻一樣的眼睛,我聽說葉總家幾十億,而葉總對前妻又一往深,我才故意用這雙眼睛接近葉總,想要嫁給你!”
安知曉聲俱下地撒著謊,臉上的表恐慌又悲戚。
“安知曉!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承認你就是我的前妻,我考慮饒你不死!”
男人深潭似的眼睛看向的眼眸,似乎穿了一切。
然而,安知曉不能承認自己的份!
一旦承認了,他就會把自己囚起來,折磨致死。
那麼,和兒子就沒有活路了。
的復仇計劃也沒有辦法執行了!
“葉總,我也很希我是你的前妻!如果你真的對我有興趣,你就把我當吧!讓我頂著的名義服侍你,我一定比聽話,比做得好,你全我!”
說著,安知曉忽然匍匐在他的腳邊,如同一只被馴服了的獵,乖巧而討好。
葉霆一腳把踹開,厭棄地看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賤了?”
“我向來就是這樣,葉總對我了解多呢?不過認識我幾天罷了!像我這樣的單母親,不靠男人,怎麼活下去!”
安知曉昂著頭,討好地看著他,卑微得像是一灘爛泥。
“真沒意思!你不可能是!像那麼清高的人,怎麼可能向我求饒?又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果照滿天飛而無于衷!你連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葉霆嫌棄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像是看著一條狗一般。
“我是比不上啊!可那麼好,你不也拋棄了嗎?在我面前裝什麼深,咱們誰比誰高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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