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著不遠的那個人,他最想得到,也是唯一想要的人。
他本來以為,再過些日子他就能和娘,和一起,一家三口開開心心度過每一天。
可是現在什麼都毀了,什麼都不剩下,他的心里,只有無邊的恨和自責。
“你回去,不要讓這些骯臟的人,污了你的眼睛。”雖然柳姨娘母子三個人死了,但是年并不會因此放過他們。
“夏侯夫人也是我的母親,我想好好送一送。”
藍婳川不管他說什麼,走進了大殿。
年面微,他想到了藍婳川和母親之間的陪伴,那樣的景看起來是多麼的溫馨啊。
他曾經想過,等他們親了有了孩子,一定會更加和樂吧。
可是這些,都毀在了這三人的手里。
“把他們都扔到荒郊野外喂狼,要親眼看著狼群把他們的尸骨都啃了,再回來跟我復命。”
“再請來法師做法,我要他們墮畜生道,永世不能為人。”
藍婳川坐在床邊,握著夏侯夫人的手,聽到外面傳來年的吩咐。
“夫人,小汐的這場心病,可能永遠不會好了。”藍婳川輕輕一嘆。
“他有一顆最赤誠的心,他的上流著最熾熱的,偏偏老天對他不太公平。”
“曾經我欠他一輩子,現在我又欠他一個娘親。”
“你說,我該拿什麼來償還他好呢,好像什麼都不夠。”藍婳川笑了笑。
好像命中注定,要欠他的一樣。
“在我們共同的未來設想里,我和小汐,和夫人,或者是再加上我們以后的孩子,那樣的開心,圓滿,我甚至都不太敢想象,原來終究還是假的麼。”
藍婳川想到方才年說的話,已經聽出了他的意思,不管他是因為失去至親的沉痛打擊,緒一時恢復不過來才這樣說,還是做的永久打算,至他手可及的幸福,現在又飄忽不定,遙不可及。
這個時候,夜幕開始降臨,空氣中那種沉抑的覺,仿佛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束。
夏侯汐立在房間門口,看著里面的形,他的心仿佛被帶刺的柳葉長刀一點點蜿蜒劃過,麻木之中不時有刺痛傳來。
是啊,他們共同的未來設想,他怎麼能夠舍棄這一切,這像是從他的心頭上深深挖下一塊,不,是把他整顆心都掏空。
只是他親眼目睹娘親死在面前,死得那樣的慘烈,這不僅僅使他痛心,還大大挫敗了他的自信,讓他懷疑自己。
他真的能夠守護好嗎?
“小公爺,燕王殿下和京兆尹李大人來了,說這里出了命案,皇上命令燕王殿下連同京兆尹大人聯手查案。”
果然,他就知道有些人不會消停。
“知道等一下怎麼說嗎?”
“是,已經統一好了口徑。”
藍婳川起來,的眼眸清冷了許多:“向來查高門案是大理寺,可是大理寺的孟大人也稱得上是我的朋友,皇上既然吩咐的是京兆尹,這其中倒是有一微妙的意味。”
將一顆藥丸子給卓奕,卓奕一下子明白了的意思,立刻行。
“燕王一直想要得到你上的族,趁著這一次機會除掉了我,以后就一個人幫襯你,對于他來說是好事。”夏侯汐冷笑:“還真打的好算盤呢。”
這個時候燕王和京兆尹已經來到了院子里,這個時候三尸已經被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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