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二小姐是貴人,尋常的家宴見不到,也只有宮里的邀請才會前來,可見心中尊卑分明。”德妃笑了笑:“只不過有一個問題本宮不明白,本宮回到了娘家,出現在家宴上,莫非就是低此時此刻一等了,不然為什麼同一個人,藍二小姐卻不肯去白家家宴上見本宮呢。”
藍婳川靜靜道:“臣一直以來并沒有參加家宴的習慣,再說也沒有不可以推的規矩,本是你我愿的事,如果推掉一個宴會就要被問罪,那豈不是過于強迫,德妃娘娘雖然回到了娘家,讓全家上下俯首,但在白家,白大人是家主,臣推掉,并不等于對德妃娘娘不敬。”
德妃瞇了瞇眼睛,這個藍婳川,還真是能言善辯。
“即便白大人是家主,但本宮到的地方,對藍二小姐下了帖子,二小姐不肯前往,便是不敬,還是說藍二小姐再一次把本宮的二弟送天牢,對本宮也心生嫌隙芥,所以有意針對。”
真是加之罪何患無辭啊,藍婳川不由得想笑,不過臉上仍然是一片平靜:“陶家下帖子的那一次,太子殿下就在陶家,臣因為有事未去,太子殿下也未追究。”
“劉家下帖子,七皇子在場,也是一樣的況,這些都可以查證,臣此言非虛,為何偏偏到了德妃娘娘這里,卻要追究個不休呢。”藍婳川語氣冰冷了下來:“德妃娘娘不怕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譽有損嗎?”
德妃臉一變,藍婳川舉的這些例子,的確讓人無以辯駁,而且去不去家宴也是的自由,別說家宴了,就連宮宴,也有來不了的況。
可是想要好好地給藍婳川一次懲戒,召到宮里來也是這個目的,讓知道對白家不敬的下場,解一解心頭之恨,又怎麼會肯輕易放過?
“你對別人不敬,別人可以不計較,可是對本宮不敬,本宮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免得讓你以為白家人好欺負。”德妃的這番話,底氣有些不足,卻依舊說得冷。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敬和不敬的問題,德妃娘娘偏要往上面扯,臣也沒有辦法,德妃娘娘既然把臣到這里來,不讓臣吃一點苦頭,只怕是不會放走。”
藍婳川道,的臉上一片清冷,眼眸波沉靜,滲著的寒意,看不到半點的恐懼和失措。
看到這樣的眼神,德妃只到心神一凜,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涌上心頭。
這就是藍婳川,這個人就算是跪在下面,面對著,也有一種制不了的覺,反而讓自己到力。
“藍二小姐倒是直言直語,也是個明白人,既然如此,本宮就不必跟你拐彎抹角,要怪,就只怪你做事猖狂,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而已。”德妃哼了一聲:“藍二小姐對本宮大不敬,本宮不得不略施懲戒,來人,打八十個板子,每一個板子都要落到實了,好讓藍二小姐長一長教訓。”
八十個板子,牡丹大吃一驚,連忙以頭磕地:“德妃娘娘,八十個板子,就連一個強力壯的男人都未必承得起,這是要了我們家小姐的命啊。”
“你們家小姐不是一向厲害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再厲害的人到了的面前,也是損兵折將,何等的意氣風發,又怎麼會怕這八十個板子。”德妃帶著嘲諷說:“本宮倒是想要看看,藍二小姐挨了這麼多板子,會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流又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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