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還沒有開口,藍婳川道:“臣不僅僅是一個人,背后還站著將軍府,如果臣不能做到自己剛才所說的,整個家族都要牽連,臣又怎麼會把藍家置于火架子之上,臣不是這種不孝之人。”
“臣經手過許多病患者,從來沒有過閃失,如果淑妃娘娘這里出了事,豈不是太明顯了嗎?娘娘眼下的況,越往下拖對自己和胎兒越不利,還是讓臣來幫娘娘安然產下皇子吧。”
藍婳川說著,已經走到了屏風外。
“你,你不要過來,你這個殺人兇手,裝什麼仁善,本宮不相信你是為了我們母子好,皇上,求求您可憐臣妾,不可讓這個人靠近,臣妾好害怕。”淑妃的子又開始抖起來。
皇帝皺了一下眉頭。
“皇上,藍二小姐明明可以救淑妃母子于危難,可是淑妃娘娘卻口口聲聲拒絕,難道是不希自己的孩子活下來?”皇后開口。
皇帝也是覺得淑妃的反應有點過度了,他道:“藍二小姐的醫整個帝都上下都看在眼里,淑妃,你也別固執了,讓給你瞧瞧吧。”
“不,臣妾不要,臣妾害怕,已經害了臣妾一次,絕不能再有第二次。”淑妃還是不愿意,含著委屈悲切說:“皇后娘娘,您現在也是做母親的人,試問有哪一個母親不希自己的孩子好好活著,你是說臣妾是一個無無義的母親嗎?”
“本宮并非這個意思,現在最重要的,是母安穩,胎兒平安降臨,剛才淑妃流了這麼多的,現在再這樣拖下去,只怕連胎兒一生還的機會也沒有了,一旦墮下死胎,只怕別人都會以為,真的是藍二小姐害了你的孩子,到時候就算藍二小姐是無辜的,也是百口莫辯。”皇后涼涼道。
藍婳川是不會這樣做的,只有一種可能,也是滿心詫異,更覺得荒唐,淑妃為了絆倒藍婳川,居然可以用親子來博。
要麼就是太狠心,要麼就是太狠,或者,兩者兼有之。
作為中宮,斷斷不能助長了這樣的風氣。
“皇后娘娘一副公正的樣子,卻是明里暗里站在藍婳川這一邊,皇后母儀天下,如何能這樣偏頗?”
淑妃緒很激,一邊說一邊按著心口,痛苦地咳著。
“淑妃,你太執拗了,難道你真的不想救你的孩子嗎?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藍二小姐能耍什麼謀詭計。”
皇后看向皇上:“皇上,藍二小姐誠心要救,淑妃卻不肯,如果這樣拖下去孩子真的不保,是不是要怪在藍二小姐的頭上?”
皇帝臉很不好看,救人本來是頭等的大事,不管藍婳川有沒有罪,但是這里唯一能夠保胎兒的人,從作為母親的角度,哪怕前面再不和,也不會不讓救。
所以他的心里不由得懷疑了起來。
“淑妃,如果你還執意這樣,朕就當做是你自己摔下來,讓藍二小姐回去好了。”皇帝冷聲道。
淑妃聽聞,一僵,絕地睜大了眼睛,苦心孤詣地算計,甚至犧牲自己的孩子,居然是這個結果。
讓藍婳川來救,保住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同樣也能罪。
只有一個結果,的孩子死了,藍婳川才會被重判。
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做主了,淑妃只能希,肚子里的這一胎無力回天,藥石無醫。
有皇帝發話,藍婳川到了屏風后,坐在榻邊,的角帶著一冷意,眼里是一片譏諷。
“淑妃娘娘辛苦了。”
“藍婳川,你害了本宮,你最好保住本宮的孩子,不然,本宮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藍婳川眉梢微微一挑,取來長銀針,扎在上不同的位上。
“淑妃娘娘想什麼,臣心里面明白,不過淑妃娘娘也當真是舍得,這樣的決絕令人佩服,還真的是驗證了一句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藍婳川低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可是又能保證每一個字都能被屏風外的皇帝和皇后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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