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一次,是為了祈求早日得到族子。
為此,皇帝在佛前長跪不起,足足跪了三個時辰,口口聲聲為了江山穩固,天下百姓福祉。
太子爺跪在一邊,角帶著冷笑。
老不死的,難道不知道這是在作孽,還敢把這樣的心意說出來。
坐在這個位置上,真的可以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再喪心病狂,慘絕人寰的事,披上合理的外,都能尋求神佛的庇佑。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山賊闖出來擾,這些人手極好。護衛一團,連連招架不住。
這個時候,夏侯汐帶著些人手闖了進來,以幾人之力,退了這些山賊,保護了皇上的安危,還替皇上了一劍。
皇帝十分,自然是要大賞。
幾位老臣上書,說事就發生在寺廟不遠,小公爺是神佛派來保護皇上的人,傳達的是神佛的意思,要好好封賞,才能表達對神佛的激尊敬。
皇帝本來是打算給幾箱厚的禮做獎勵,聽到這些老臣話,才發覺遠遠不夠,便下旨封了夏侯汐二品國師之位,城池六座,兵力一萬,還專門派了太醫給他醫治。
夏侯汐不過是略施小計,就得到了別人一輩子塵莫及的東西。
“這是要說你聰明,還是要說你狡猾?”藍婳川笑道。
“我這算得了什麼,說來,也不過是父親提早為我鋪好路罷了。”夏侯汐把玩著手上的杯盞,漫不經心地說。
“你是最悠閑自在的,如今總是要到朝上去,了大忙人。”
“國公府總要有人撐起來,免得父親九泉之下不得安寧,人活在這個世上,本來就不是所有的事都會按照自己的意愿走,若真是那樣,還有什麼悲歡離合,還有什麼憾。”
夏侯汐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說來,我在朝上,對于你這里,總能發揮一點用。”
藍婳川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如今皇帝開始年老,許多朝臣都在站隊,為太子一黨,你要當心一些,太子險毒辣不遜于當年的燕王。”
“太子算得了什麼東西,本公子從來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夏侯汐一臉的不屑。
“不過,要不是圖你上的,太子只怕早就過河拆橋,即便如此,也是居心叵測,此人不能留。”
“讓一個得勢的人完全消失在這個世上,要費不功夫,當初燕王也是如此,畢竟他們的上,都流著皇家的,要多打幾子,才會真的死。”藍婳川說。
就目前說來,太子也沒有什麼把柄可抓,他們不能輕舉妄,免得反而把自己給扯進去,讓自己陷于不利的境地。
夏侯汐手指緩緩敲在桌面,黑眸里閃爍些一冷意:“那就姑且再讓他多活一些日子吧。”
接下來的日子,大風平浪靜。
不過,皇帝和秦列私底下的作卻從來沒有停止。
藍婳川的事,調查了又調查,反反復復,都是那些被藍婳川早就篡改了的報資料。
他們的確查不出什麼來,但仍然還是不肯死心。
蕭奕淵早就回去了,在離開之前,和大楚皇帝的關系已經僵化。
皇帝見蕭奕淵,要求用條件換一位族子,蕭奕淵自然是不答應,兩人之間友好和善的局面再也維持不下去。
“皇上用的什麼條件。”藍婳川只是隨口一問,當做八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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