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柳茵兩眼亮的像燈泡一樣。
“當然是真的,但你得聽我的,不能胡來。”
“好好好。”
柳茵立即把林無道往車子方向拖,生怕林無道反悔一般。
那興勁,真像打了一般。
正常,從小起,柳茵不知聽過多劍痕吳痕的事,卻從沒親眼見過,現在,有這機會,哪愿意錯過。
更何況,劍挑一個家族,何其霸氣啊,想著都熱沸騰!
許家。
某間院子里。
算不上柳茵朋友的曹妃正坐在一個青年的大上,臉蛋通紅,不停扭,鼻間發出靡離的輕聲。
青年兩只手從擺下到口,肆無忌憚的征伐著。
這青年就是那個想占柳茵便宜,被柳茵狠狠踢了間的一腳的許佳印。
兩人正無法描述的著時,突然響起急驟的敲門聲。
曹妃立即跳下來,驚謊道:
“不會是你老婆回來了吧?”
“慌什麼,回娘家去了,這幾天都不會回來,應該是許程兄弟,想必把那賤人抓回來了,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曹妃臉復雜起來,話語間滿是不高興的酸醋味:
“意思是你想把柳茵吃了唄,佳,我16歲就跟著你了,第一次都給了你,我從沒求過名份,只求你別有了新歡就嫌棄我了。”
“哪能啊。”
許佳印笑拍了曹妃部一下,說道:“放心,本以后一樣寵你,誰讓你那麼呢,我很喜歡,回頭我、你和徐茵在床上一起快活的時候,你可得多教教,盡快把培養一個浪蹄子,到時我和一起讓你舒服。”
曹妃臉一紅,眼中涌起一怪異的興。
因為知道柳茵和那幫朋友都看不起,而家里的實力確實沒法和們相提并論,從一開始就不甘和嫉妒。
特別是柳茵,每次看的眼神,滿眼都是毫不遮掩的鄙夷和嫌棄。
如果能把柳茵糟蹋掉,再“培訓”的讓在床上伺候自己,那絕對是最好的報復。
曹妃一笑,回應道:
“既然都抓來了,那還回避干什麼,反正看我不順眼,上次踢了你一腳,我一直想還回這一腳,等會我先替佳給個下馬威,不識抬舉的話,我來收拾的服服。”
“行,去開門吧。”
兩人想的那麼妙,瞬間支離破碎了。
敲門的確實是許程兄弟,也就是先前跟蹤林無道和柳茵的兩人。
二哥許程,四弟許鵬。
兩人神慌張的走進院里,急促說道:
“佳爺,出事了。”
許佳印難以置信著滿跡的兩兄弟,下意識問道:
“怎麼了?”
許程口干舌躁咽了把口水,匯報道:
“我們按佳爺的意思去抓柳茵,沒料到柳茵竟然是個武修者,而且劍可怕,還不止這樣,跟在邊的那個男人,是…是…是痕吳痕。”
“什麼!?”
許佳印驚的站起來,不相信問道:
“確定是痕吳痕嗎?他都消失幾年了,是不是認錯了人。”
“絕對是他,不會認錯,當年我見過他一次,還有那把劍,就是他的劍,他出現了。”
許佳印眼角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你倆的傷,就是傷在吳痕劍下嗎?”
“沒錯,幸好他沒有殺我們的意思,這才有命回來。”
兩人哪好意思說是傷在柳茵手上,回來的途中便已商量好,無論誰問,都咬死是傷在吳痕手上。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面。
“你倆沒暴份吧?”許佳印立即問道。
“沒有,佳可以放心,徐茵不認識我們,吳痕也不認識。”
許佳印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院門外響起匆匆腳步聲。
一個許家下人跑進院中,看到渾是的許程兄弟時,不由得愣了愣,立即稟報道:
“爺,老爺讓你馬上去前院。”
“什麼事?”
“好像是來了一個人找爺。”
“誰?”
“我沒見過,不認識。”
許家佳心生疑,吩咐了許程兄弟兩句,跟著許家下人到了前院。
踏出院門時,看到滿院子都是人,幾乎許家的子弟全來了。
而且,他父親這一輩也都在場。
詭異的是,整個院子靜的出奇,彌漫著一凝重的窒息。
許佳印快步上前,這才看到許家人對面的兩人。
臉頓時劇變,皮疙瘩都炸立起來。
因為其中一人就是他今晚想要收拾的目標:柳茵。
而另一個人,形修長,年紀雖不大,但目深邃如深淵,上散發出的那冷冽氣息,似乎把全場都籠罩住了。
許佳印并沒有見過這人,但許程兄弟剛剛都說了,跟在柳茵邊的人是痕吳痕。
那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人就是痕吳痕,省城的傳奇神劍高手,曾一人持劍殺出條路,又以一劍問退群雄!
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事仍經常是茶余飯后的話題。
甚至武修家族之間傳著一句話:持劍當如痕吳痕!
兩人竟然找上門來了。
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搞鬼嗎?
許佳印額頭冒出了冷汗,真想轉就走。
他父親許茂林盯著他,出聲道:
“印兒,吳痕找你,你倆認識。”
“不…不認識。”
林無道冷冷笑了笑,反手摘劍,劍尖指向許佳印,緩緩道:
“用不著認識,給你一次機會,承認還是不承認?哦,也是給許家一個機會,今天若是許家不給柳茵一個待,我吳痕就挑翻整個許家。”
一人面對整個許家。
要以手中劍挑翻整個許家。
霸氣!
霸氣的一塌糊涂!
從拿起劍的那一刻起,林無道便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只要手中有劍,便要讓省城的人抖。
這就是痕吳痕。
整個院子里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為省城武修家族,實力自然不容小覷,但面對傳奇人痕吳痕,哪怕這麼多人在場,都不敢輕易冒犯。
徐茵在林無道后聽著看著,心中激的無法形容。
終于見到了那個聽過很多次的場景,終于看到了那個手中有劍,便可讓群雄噤若寒蟬的吳痕。
看著那道背影,夢囈般呢喃:“帥炸裂了,真是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