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南衍氣憤得渾發抖。
“南衍,忘記吧,早就不屬于你了,相信我,沒多久,林晚就會重新深上傅延修的,畢竟他們已經有了一對孩子了啊。”劉向碧早把傅延修的話給聽進去了,心疼無奈地看著兒子,苦口婆心地規勸。
比誰都清楚,兒子無論是事業上還是上都不是傅延修的對手,及早是最明智的選擇。
傅延修一定會讓林晚死心塌地再次深上他的,自家兒子在這場三角中最多就是個炮灰,除非從一開始,老太太將林晚嫁給裴南衍時,他就能守住這場,否則,接下來就只有當炮灰的命。
有哪個母親不希自已的兒子幸福快樂呢,只能想盡辦法讓兒子醒悟過來了。
“啊,為什麼要這樣?我,我…”裴南衍大吼一聲,突然直地倒了下去。
“南衍,我的兒子啊,你這是怎麼了?”劉向碧嚇得魂都出竅了,大哭大喊了起來。
裴先程從里面快速跑了出來。
很快,他們合力將兒子扶上了車,車子朝醫院趕去!
*
傅氏老宅。
“媽,懷上了,懷上了。”傅延廷攙扶著妻子王悠棋慢慢走了進來,滿臉的喜氣。
這五年里,傅延廷結婚了,找了京城門當戶對的金融大家族王家的兒王悠棋,可由于傅延廷婚前荒涎不羈的生活,再加上又天放浪,磕藥上癮,不僅失去了能力,同時也失去了生育能力。
因此,五年過去了,王悠棋都沒能懷上孕。
馬蘊梅急得不行,王悠棋也是著急,畢竟在豪門大家族中若是沒有子嗣,這財產也是到不了手的。
隨著一次次孕失敗,傅延廷心灰意懶之下,又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王悠棋也是天天在家里發脾氣,把個家鬧得飛狗跳的。
于是,馬蘊梅只能自己去想辦法了!
找到了京城最好的醫院,看了最好的婦科醫生,了解下后,第二天就
帶著馬悠棋去做了一番檢查,事后,醫生告訴,他們可以做試管嬰兒。
這算是給馬蘊梅帶來了好消息。
將況給兒媳說了,王悠棋欣然同意。
于是
馬蘊梅就將兒子管了起來,天天陪著馬悠棋去醫院檢查吃藥,開始了嘗試試管嬰兒。
沒想到幾個月過去后,還真是有了好消息!
“真的嗎?”喜不自地從書房里跑了出來,滿臉都是欣喜。
“當然是的。”王悠棋害地答道,“醫生說已經功了,而且是雙胎,一對兒子來的,媽,我們馬上就要有兒子了,您也快有孫子了。”
“那真是太好了,快,快坐下。”馬蘊梅臉上笑開了花,立即扶著兒媳婦像扶寶貝般坐了下來,又是端茶遞水的,可殷勤了。
王悠棋卻在喝了口水后, 突然問道:“媽,不知道這幾天你有沒有聽說過大宅子里的事?”
“什麼事?”馬蘊梅笑著問。
“媽,我聽說傅延修已經在外面有了個五歲大的兒子了,這幾天宅子里到都在傳說呢。”王悠棋這樣說道。
“什麼?”馬蘊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從哪兒聽到的?”
“媽,我從老爺子房里的傭人們那里知道的,老爺子現在可開心了,每天都在給小家伙挑選玩之類的,還親自給他布置了一間兒房,又聽說要在東邊替他建個兒樂園呢。”
“竟然還有這種事?”馬蘊梅的眼皮狠狠跳了下,整個人都十分張起來。
“是的,媽,您要不信就去打探下吧,我這肚子里剛懷上一對兒子,若傅延修在外面有個五歲的兒子,那我的孩子就不是長孫了,而且,我的兒子是試管嬰兒,也不知老爺子會不會嫌棄呢,傅延修的那可是自然孕的,還那麼大了,老爺子如此喜歡,您說我這麼辛苦懷孕還有什麼意思呢?注定一生下來就不被老爺子喜了。”王悠棋眼圈都紅了。
“我的兒,快不要生氣,你這懷著孩子呢,生氣容易傷到胎兒的,別擔心,這件事就給媽,媽去打聽,若真有這事,媽來想辦法,媽保證你生下的孩子是最矜貴的,也最能得到老爺子的重視的。”馬蘊梅忙安著,眸中卻閃起了寒。
難道傅延修真的在外面都生了兒子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又是對自已兒子最大的威脅!
要知道這些年,老爺子盼小孫子都盼得眼睛都要穿了,這些年里,自延廷跟王悠棋結婚后,他就天天在打探孫媳婦懷孕了沒有,一次,兩次……好幾次后,他大概率是從別人那里聽到了傅延廷,不能生育的事吧,一天天哀聲嘆氣的,最后又只得將全部希都寄托在傅延修上了。
那時,他天天盼著傅延修能跟左小秋結婚生子,左小秋自然是不得的,可偏偏傅延修不,也就不愿意跟結婚,就這樣一拖,拖了五年。
這五年里,經常能聽到老爺子催傅延修結婚,還不時訓斥他,次數多了后,傅延修干脆躲著不見他了,這讓老爺子氣得直跺腳。
馬蘊梅看得暗自高興,畢竟自已兒子這方面有問題,只要傅延修不生下孩子,那傅家的家產自然就不會被他搶走了。
可現在突然平地一聲春雷響起,傅延修竟然在外面不聲不響就有個五歲的兒子了,這簡直是在戮的心窩,斷的后路。
再沒心思呆下去了,安了王悠棋幾句后,匆匆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M國。
“伯明翰教授,我太太的腦病還有希嗎?”傅延修帶著林晚去了伯明翰教授的研究室,在對林晚做了全面的檢查后,傅延修張地問。
伯明翰看著林晚,嘆了口氣:“原來有名的腦部專家vivi教授竟然連自已的腦部都出現了問題,失憶了,實在是太令人憾了。”
已是花甲之年的伯明翰教授本來已經不接診病人了,但在聽說林晚就是vivi教授后破格接診了,畢竟同是醫學界人士,他還是惜人才的。
“是的,所以,伯明翰教授,請您一定要治好我的妻子,這輩子,活得太苦了,我一定要讓的后半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傅延修懇求道。
“放心,我即然接收了,自然會盡全力的,目前來看,況還不算太嚴重,又年輕,是完全有希恢復的,只是要多給些時日和康復治療。”
“好,一切聽您的吩咐,您盡管給治病吧,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傅延修鄭重開口。
這幾天為了找到伯明翰教授,他可是費了不心的,看來這心沒有白費。
“好。”伯明翰答應了。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他就來了私人飛機帶著林晚和淘淘回到了京城,并同時還帶來了以伯明翰為首的最先進的私人醫生團隊。
不過,他并沒有帶著林晚和淘淘回到傅氏老宅子去,而是先來到了京城,他的超級豪華別墅里。
他要在這里先給林晚治好腦病后再說。
從這一天開始,傅延修就推掉了許多工作,專心陪著林晚治病,一些不得不參加的工作會議他都是帶回到了家里來辦公。
于他來說,他的事業已經達到了鼎峰,也培養了一些得力手下,只要自已穩坐舵主之位,就可以掌控一切,唯有林晚的病是他的心頭所急,所以,他將重心全都放在了林晚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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