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余英找的借口而已,哪里是想要跟程繁繁出去逛街。
“這樣啊,那沒關系,咱們不出去逛街了,你請我進去坐坐吧,咱們就說說話,其實阿姨主要也不是想跟你一塊逛街,主要是想多了解了解你,畢竟你是璟銘的朋友嘛,這也是應該的。”
程繁繁又發現了余英的一個優點。
臉皮厚。
已經沒有耐心了。
“不了余阿姨,我今天不舒服就無法招待你了,改日等霍璟銘回來了,再請你來坐吧。”
余英臉上的笑容一僵,瞪著眼看程繁繁。
程繁繁無辜地朝眨眼。
就你會裝無辜啊。
余英做出傷心狀:“繁繁,阿姨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
程繁繁:“余阿姨,慢走。”
越是有禮貌,余英心里就更加生氣。
看著乖乖巧巧,實際心思還深。
霍老爺子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這麼個小丫頭片子迷了。
他不是一直最寶貝他的大孫子的嗎,現在居然讓霍璟銘找了這樣一個朋友。
余英不信了,像程繁繁這樣不識好歹的人最終能跟霍璟銘修正果?
男人不過是圖年輕貌而已,等著看哭。
程繁繁不知道余英心里對的不滿。
氣走了,心里還爽的。
回到屋里,程繁繁給劉姐拿了個藥膏,“劉姐,你涂一下吧,我剛剛看你的掌心都破皮了,上是不是也有傷。”
劉姐心里一暖,“多謝程小姐,我皮糙厚的,真沒什麼事,您不用為我擔心。”
“嗯,記得涂一下藥。”
曉雯也道:“劉姐,你休息一下吧,今天的午飯給我了,我讓你嘗嘗我們滬城的特菜。”
劉姐笑了:“行,那就謝謝程小姐,謝謝曉雯了。”
吃過午飯,程繁繁就接到了霍璟銘的電話。
“余英去找你了?”
“你知道了。”程繁繁怕他擔心,忙道:“你放心,我沒有讓進來,還將氣走了,在我這里占不了便宜。”
這話讓說出了幾分自得。
男人原本還生氣,聽這語氣,倒是被逗笑了。
“嗯,我的寶寶最棒。”
他說這話的時候,程繁繁正好點開外放,劉姐跟曉雯都聽到了這句話。
一個面不改,一個眼睛都瞪大了。
程繁繁臉一紅,趕將手機的外放關了。
拿著手機上了樓。
劉姐問曉雯:“曉雯,霍跟程小姐在滬城的時候都是你照顧的,他們的……一直這麼好嗎?”
“是啊,劉姐你也想不到霍瞧著那樣高冷的一個人,跟程小姐說話會那麼黏黏糊糊的吧。”曉雯告訴:“說實話,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跟你一樣震驚,后來聽多了,就見怪不怪了。”
“……黏黏糊糊這個詞確實用得好。”
“那可不是,我也覺得用得好。”
兩人都笑了。
這邊霍璟銘結束跟程繁繁的通話后,面上的笑容頃刻間沒了。
他掏出手機給霍昊誠打電話。
霍昊誠接到兒子的電話,很高興。
可是沒想到,兒子破天荒給他打電話居然是因為余英。
霍昊誠從兒子口中得知余英居然趁著兒子不在家,去找兒子的朋友,還推倒了劉姐,憤怒又愧疚。
“璟銘,對不起啊,爸說會管好你阿姨,可是卻一直沒有做到。”
“我會讓去跟繁繁道歉,你……”
“不必了。”霍昊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璟銘打斷:“不需要余英的道歉,我打這通電話是想告訴你,既然你管不好,那就我來理。”
余英揣著一肚子氣回到家,剛進家門就被霍昊誠拽住胳膊拉進了兩人的房間。
“霍昊誠,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啪——”霍昊誠如所愿將人放開了,卻反手給了一掌。
余英捂著臉頰,紅著眼看向霍昊誠,“你打我?你敢打我?!”
說著,忽然像瘋子一樣朝他撲過去,又打又踹又抓,里還一直在。
男力氣畢竟懸殊,以前霍昊誠是懶得跟計較,現在他不想忍讓了,余英哪里斗得過他。
很快,氣吁吁狼狽地癱倒在地上,而他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除了下幾道紅痕,其他倒也還好。
“余英,離婚吧。”
“不可能!”余英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的貓,“我不會同意離婚,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我對你一忍再忍,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過你不要去打擾璟銘,可你聽進去了嗎?”
霍昊誠自問自答:“你沒有,不僅如此,你還敢趁著璟銘不在家去找他朋友的麻煩,我再忍讓你,我就不配當璟銘的爸。”
果然還是為了霍璟銘!
余英恨極了。
明明也為霍昊誠生下了一個兒子,他卻還是總為了他大兒子跟吵。
“我提醒你霍昊誠,你不是只有一個兒子,璟羽也是你的兒子,你天天將離婚掛在邊的時候,你可有為璟羽考慮過。”
“璟羽也是我的兒子,就算我們離婚他也是霍家人,我會盡到一個當父親的義務,但是我不會再容忍你。”
霍昊誠這一次是鐵了心:“我會盡快讓律師擬好離婚協議,到時候你簽字就行。”
他說完就要走,余英倏地從地上起來拉他:“不能走!我不同意離什麼婚,你不能走!”
霍昊誠甩開的手,走出房間時,他腳步一頓,又回過頭。
“之前璟銘是懶得理你,如今你都找上他朋友了,他不會再容忍你,不管他做什麼,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要再拿這些事去煩我爸。”
好啊。
婚還沒離呢,就是我爸了。
余英恨恨地看著他:“我是不會簽字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簽不簽字無所謂,分居滿兩年我可以提起訴訟。”
“兩年?”余英笑了:“好啊,那咱們就這麼耗著吧。”
這兩年他別想找新歡。
而,還是那句話,死也不會離婚。
-
聽說霍昊誠來了,程繁繁十分無語。
先是余英,后是霍昊誠。
來就來了,還都挑霍璟銘不在的時候。
【閃婚+甜寵+雙潔】他看上她的身子,她看上他的人。于是,兩人糾纏在一起幾年。 突然,一個纏綿后的晚上…… “韓云晞,我們該結束了。”顧霆熠玩膩了。 韓云晞忍著心痛點點頭:“行,分手吧,我也要結婚了。” 閃婚后,韓云晞連新婚老公的面都見不著,又遇到前任顧霆熠。 顧霆熠:“聽說你老公綠了你?” 韓云晞:“胡說,他對我一心一意。” 顧霆熠:“聽說你要離婚了?” 韓云晞:“謠言,我老公英俊瀟灑,萬里挑一的高富帥,我們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顧霆熠:“……你愛他?” 韓云晞:“當然,我愛……死他了!” 顧霆熠再也聽不下去,擁她入懷; “滿口謊言的女人,你再說一次,你愛我!” 韓云晞:“顧霆熠,你瘋了,我們早已經分手。” 顧霆熠把結婚證砸到韓云晞面前:“看清楚,你老公是誰!”
江家現任掌權人江靳年是出了名的克己復禮,性情冷淡。哪怕江、沈兩家早就定有婚約,也沒人將他與沈南枝聯系在一起。 那些年中,沈南枝也這麼認為。 江靳年常年在國外,性子冷,一年到頭不見回來,兩人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 哪怕見了面,沈南枝也向來對他避而遠之。 她從沒有想過,兩家的婚約會陰差陽錯落在她和江靳年身上。 更沒有想過,在領證后的每一個黃昏深夜,他會帶著她做盡夫妻之事。 — 圈子里剛傳出江靳年和沈南枝領證的消息時,眾人震驚之余,全是意外。 所有人都說,江靳年是因為責任才應了兩家的聯姻。 直到有一天,有人無意間在婚房外撞見他們的相處—— 旋轉樓梯口,沈南枝一身真絲睡裙,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痕跡,擰著眉頭控訴地罵他衣冠禽獸。 江靳年摟著人好脾氣地哄,“是我的錯,但是——” 他微瞇眼,捏懷里人精致的下頜: “誰讓有人昨晚非嚷著鬧離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