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繁繁試過主上前找他攀談,無一不是被無視。
只能所有辦法都試一試。
雖然覺得自己沒必要心虛,可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墨眸,程繁繁心里的底氣不是那麼足就是了。
然而他們當時又不是男朋友。
追他的時候,這個男人可是高冷得很。
他無于衷的反應,打擊了程繁繁的自信心。
一度讓覺得自己一點希都沒有。
所以,為什麼要心虛?
這麼想著,程繁繁悄悄直了背脊。
理直氣壯道:“我當然記得,霍學長口中的那個學妹就是我呀。”
霍學長?
有恃無恐。
男人輕哼一聲,沒好氣地手的臉頰。
“你倒是敢承認。”
“有何不敢?”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
“怎麼,霍學長現在才吃醋,是不是晚了?”
“誰讓霍學長當初一點都不喜歡我呢,你要是早點答應當我男朋友,不就早沒這些事了嘛。”
男人冷著俊臉,說出來的話不覺就帶上了酸勁。
“我為什麼要拿你買的茶,誰知道你拿給我的茶是不是別的追求者送的。”
這是霍璟銘當時沒有接程繁繁茶的一個原因。
此外,還有個原因是,那家茶很學生歡迎,每日排隊去買的同學都排了長龍。
如果程繁繁是借花獻佛,他不想拿。
親自排隊買的,他也不想。
那麼熱的天,他不想去排什麼隊,就為了給他買這個。
只是那時候理方式不對,讓誤會他反甚至是厭煩的追求。
這是霍璟銘沒想到的。
他嘆了口氣,著白的臉頰。
“以前覺得我不喜歡你,現在還覺得我當初一點都不喜歡你嗎?”
程繁繁搖頭:“你說過,要是真不喜歡,你不會給我接近你的機會。”
“我這麼說,你就信?”
“信啊。”
他又沒有理由騙。
男人舉起手,放在后腦勺,將的頭往下了。
如愿親吻到的瓣。
貪地親了會兒,才抵著的額頭道:“那我再告訴你一個。”
程繁繁下意識問:“什麼?”
“你總說你對我一見鐘,卻不知我認識你比你認為的還要早。”
“你也不知,其實是我先喜歡上你的。”
程繁繁這下是真懵了。
狐貍眼亮亮的,帶了些許的困和迷茫。
“霍璟銘,你不是哄我吧?”
“明路,晴花店,還記得嗎?”
這個花店,程繁繁當然記得。
高中畢業那個暑假,幾乎每日都要顧的地方。
當時宋蕓跟程在遠的還很好。
程在遠出差,十次有八次都帶著宋蕓。
程繁繁高考完沒幾天,程在遠要出差,宋蕓要跟著去,還問程繁繁要不要一起。
程繁繁不想去。
晴花店的老板周芝是宋蕓的小姐妹。
宋蕓將程繁繁托付給。
盡管程繁繁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人照顧。
但當時不想父母在外邊忙還擔心自己,所以沒有拒絕周芝的關懷與好意。
程在遠出差那兩個月,程繁繁幾乎日日去周芝的花店。
“你當時在那個花店見過我?”
“嗯。”還不止一次。
“當時我在做什麼?”
霍璟銘斟酌了一下:“修建花枝?”
程繁繁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有沒有覺得我作還殘暴的?”
霍璟銘想了想,面上的笑意漸深:“是有點。”
程繁繁將頭歪在他肩頭,笑怎麼都止不住。
花店的鮮花最多可以保存七到十天。
每隔幾天,就要清理出一大批。
像這種極其容易腐爛的植,若是沒有理好極容易引來蠅蟲。
真這樣,還會波及店里那些新鮮的花。
程繁繁覺得閑著也是閑著,讓幫周芝給花束做造型,做不來。
但是拿起剪刀幫著理那些已經腐爛的一些的壞花,還是可以的。
除了剛上手的時候有些陌生,習慣了之后,咔咔咔地剪,別提多快了。
不僅周芝贊過手腳麻利,就連經常到晴花店的幾個老顧客都說周芝請了個做實事的暑假工。
年人瞧著稱好的作,在一些孩子看來則不然。
程繁繁印象很深,當時有個媽媽帶著兒來買花。
那三四歲的小孩見拿著大剪刀毀花,扯著媽媽的服袖子,說是壞姐姐。
程繁繁跟那孩解釋了兩句。
小孩似懂非懂,程繁繁也沒再多說,剪得更迅速了。
小孩被媽媽牽著離開花店時,還睜著一雙大眼睛,一步三回頭看。
此時,霍璟銘說他第一次見到是在晴花店。
程繁繁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殘暴’的剪花行為被他看見了。
“等等,你剛剛說你先喜歡上我,又說你在晴花店見過我。”
程繁繁理了理因果,有些驚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當時見到我殘暴的一面就對我一見鐘?”
霍璟銘想了想。
“那年我回京都過暑假,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暑假就又回了滬城,我就住在那附近。”
“我見過你很多次,幾乎每次從花店路過都會看到你拿著一把比你手臂還的大剪刀開開合合。”
霍璟銘起初只是覺得有趣,等發現自己每次路過花店下意識去尋找的時候,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他沒談過。
若是沒在大學看到,或許他還反應不過來。
可又出現在他面前,似乎還想追他。
霍璟銘也是花了點時間,才想明白他那段時間為何會不由自主、頻繁經過晴花店。
程繁繁聽完,沒好氣地他的臉。
“這麼說,是你先對我有好的,然后還是我先追你?”
他是木頭嗎?
第一次看見他就知道自己喜歡這個人。
霍璟銘既然早就注意到且對有好,怎麼不追?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難追,我當初追求你可不容易了!”
這話不止一次說過。
霍璟銘如今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后知后覺。
“嗯,是我不對,那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程繁繁怔住。
他又耐心地問了一遍:“寶寶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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