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傷的吧,也就這樣。
上次和這次,也都是小病小災的,他到手的提也就那麼一丟丟,離他心里的預期還差得遠的呢!
但走一趟還要提心又吊膽的!一會兒看這個臉不好,一會兒看那個語氣不對!
唉!
打工人,太難了!
要不是為了錢,要不是他有十萬火急的事兒需要錢,呵!誰這個氣啊!
賀嘉裕想著,又是嘆氣。
不過……唉?!
有趣!
“你這傷地還真是有些水準啊!這力道,好像就是奔著純純教訓你來的啊!江哥,你是又得罪誰了?”
賀嘉裕一邊心里吐槽,一邊理著傷口,但眼睛里越來越難掩興,沒忍住問了一。
果然啊,變態的人還是得被更變態的人來治!
江北霽傷的是真不重,但是,是真侮辱人啊!
不過這小爺也不是靠臉吃飯的,咋還盯上人家這張臉了呢!
這傷的……怪尷尬!
難得的是,聰明一世的矜貴小爺江北霽居然還著了道!
他可真想看看是什麼能人干的好事兒了!
江北霽聽著,沒忍住臉上的疼里輕“嘶”了一聲,斜著眼看了一眼賀嘉裕,沒吭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他實在是怕藏不住眸子里的狠厲了!
那些人……呵!
這個仇,他江北霽要是不給報了,誓不為人!
賀嘉裕眼見著形不對,也堪堪閉上了。
他這張死真是賤吶!怎麼就什麼都問得出口呢!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啊?又是砸東西搗,又是拿刀劃臉的……理城以前,也這麼嗎?”
沈初禾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先前的確是害怕,以為是北城的某些人。
但現在,好像……又不太像。
至現在某些人還不至于明目張膽的和江北霽樹敵吧。
江家的勢力在北城雖然是搭不上容家的邊兒,但……仔細想了一下,為什麼容老爺子不得把送出去,為的是拉攏江家這一層的勢力,想必,也是有原因的。
江家,或者江北霽上,一定有容家想要的一些東西。
是什麼,不清楚。
還有一層原因。
沈初禾也看明白了,江北霽臉上的傷只是看著恐怖,但實際連輕傷都算不上。
對方好像明擺著像是要辱他一般……
這種手法,太稚!
不應該是容聿川的手段!
如果他出手,應該更狠才對,至是要人半條命的。
所以,到底是誰?
理城,還能待下去嗎?
“阿禾,你先別擔心!其實就是些混子流氓罷了,那些玩意兒,辦事兒不講章程,估計是看我們價不菲,想在我們上撈點油水搞點錢!你說是吧,小賀?”
沈初禾也看向賀嘉裕。
仿佛只要一個答案,就能徹底安心似的。
賀嘉裕聽著江北霽那話,明顯站不住腳,剛想開口反駁,卻猛地對上江北霽“威脅”的眼神,他被嚇得噤聲,了一下脖子。
最主要的是,他大上的,快要被這男人揪掉了!
疼……啊!
年疼得臉都憋紅了,在對面示意下,轉頭看向沈初禾,“嘶!對……對啊!江說得不錯的,我們這,以前也常有這種事發生!
總是有些不務正業的混子,專門打聽你們這種外地人下手!把你們底細清楚了,搶錢騙錢訛錢的那都是常有的事兒!誰知道這回遇到江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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