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被氣得滿臉通紅,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毒地瞪著江映月,咬牙切齒道:“江映月,你沒有證據,本控制不了我。還有,你今天跟陸殊詞見面,承影要是知道你跟他的競爭對手在一起,他會不會還跟你維系這所謂的婚姻?我看吶,你就等著被他拋棄吧!”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江映月冷冷地回應,眼神中著一厭煩,實在不想再跟江微微有過多糾纏。
陸殊詞站在江映月旁,臉沉得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要不是江映月攔著,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將江微微毫不留地叉出去。此刻,他強忍著怒氣,黑沉著臉迅速掏出手機,給業經理打了電話。
沒過多久,兩個保安隊迅速趕來,整齊地列兩排,宛如一道堅實的屏障擋在了江映月面前。保安隊長姿拔,神冷峻而嚴肅,他微微向前一步,目平視著江微微,聲音沉穩有力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這位士,我們理解您此刻可能緒比較激,但這里是公共場合,請您保持冷靜和克制。您的行為已經對這里的正常秩序造了嚴重干擾,還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即刻跟我們離開此地,不要再繼續糾纏滋事。”
江微微卻毫不肯罷休,瞪大雙眼,用手指著江映月,聲音尖銳地嚷著:“江映月,你真的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嗎?你才是最壞的那一個!小時候你喜歡自己的哥哥,得不到回應,你就心生惡念,把涵之哥哥推下泳池,差點讓他淹死。你可真是狠心啊!”
說到這兒,江微微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又惡毒的笑容,繼續大聲說道:“還有,在你生日的那天,非要吃蝶豆糕,結果害得你媽媽為了給你買那東西出了車禍,永遠地離開了你。這一切可都是你造的!你就是個掃把星!”
江映月的子猛地一僵,仿佛被人重重地擊中了要害,臉瞬間變得煞白。
江微微見狀,更加肆無忌憚,越發激地喊道:“在雪山的時候,你竟然將我騙到雪崩區域,想害我被埋進雪地,差點要了我的命。江映月,你才是那個心腸歹毒的人,你做的這些壞事,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江微微一腦地將這些所謂的“罪狀”統統抖了出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向江映月。
江映月只覺得渾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離,子僵得如同木雕,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此刻如洶涌的水般向襲來,得不過氣。
“你怎麼想怎麼想。”江映月別過臉,試圖逃避這如噩夢般的指責。可偏巧,正好對上了陸殊詞的目。在那一瞬間,的心猛地一,像是被人看穿了心底最深的,心虛地垂下眼瞼,不敢再看陸殊詞一眼。
而此時,耳邊再次傳來保安隊長嚴肅且堅定的聲音:“這位士,希您能明白,我們一直保持著極大的耐心在理這件事。但如果您繼續這樣無理取鬧、拒不配合,我們將不得不采取進一步措施。現在,請您不要再有任何抵抗,跟我們離開這里。”
江微微被保安帶走后,店的氣氛逐漸恢復平靜。江映月整理了一下緒,準備自己去付款。走向收銀臺,正準備拿出錢包,柜姐卻微笑著說道:“江小姐,陸先生已經付過款了。”
江映月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復雜的緒。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人,尤其是陸殊詞。盡管陸殊詞對一直很好,但始終覺得陸殊詞上藏著一種讓不安的因素。
江映月不想在這里過多停留,默默地點了點頭,轉快步走在了前面。走出店鋪一段距離后,回頭看了一眼陸殊詞,語氣平淡卻又著一堅決:“子一萬六,我轉回給你了。”
陸殊詞聽到這話,不嗤笑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些許無奈與苦:“江映月,你一定要這麼快跟我劃清界限嗎?我不過是想對你好而已。”
江映月毫不猶豫地點頭,目清冷:“是啊,我說過你很危險。我不想和你有太多瓜葛。”說罷,再次轉,繼續向前走去。
陸殊詞看著江映月決然的背影,在背后冷笑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江映月聽到:“我危險一點還是你危險一點?”
江映月的腳步瞬間頓住,心中“咯噔”一下。剛剛江微微那些污蔑的話,看來陸殊詞都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而且似乎還信以為真。想到這里,心中涌起一無名之火。
“隨你怎麼想。”江映月冷冷地回應道,連頭都沒回。
“你小時候喜歡江涵之?”陸殊詞接著又問了一句。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江映月只覺得心中一陣鄙夷。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剛剛江微微還覺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意味著我和你有什麼特殊關系呢,難道照這麼說,我也喜歡你?陸殊詞,難道你就這麼淺,連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個道理都不懂嗎?僅憑江微微的一面之詞,你就對我產生懷疑?”
說完,加快了腳步,不想再跟陸殊詞走在一起。此刻滿心懊惱,后悔自己曾經一時糊涂,和陸殊詞一起做了那件錯事。
可是陸殊詞卻并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幾步追上去,語氣中帶著一偏執:“我以為我們一起陷害江微微的時候,我們就是一類人。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利益。”
江映月聽到這話,心中一陣刺痛。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陸殊詞一起做了那件事。從那以后,的心時常被愧疚所折磨,知道,這個錯誤的決定,可能要用一輩子去償還。
沒有再理會陸殊詞,只是加快腳步,試圖逃離這個讓心煩意的地方,也試圖逃離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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