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過早飯之后,直接就離開了沈家。
而沈知禮和楊純母則是睡了個日上三竿。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桌子上面早就已經收拾過了。
楊純看著餐桌上面放著的那碗醒酒湯,忍不住問了一句,“王嫂,這碗醒酒湯是怎麼回事?”
王嫂如實道來,聽完了整個過程中的楊純卻忍不住犯了嘀咕。
“昨天不是還春風得意的嗎?怎麼一到晚上就開始借酒買醉了?”
一邊掰扯著手上的吐司,一邊出了不屑的模樣。
“我早就說過是在覬覦謝郁深,有了一個顧離還不夠,竟然還敢想著我的人,說起來可真是夠下賤的。”
沈知禮就是認準了沈風眠覬覦謝郁深,說話的時候總是免不了怨念。
“你還是改不了你這個病。”
可誰知道這番話卻讓老爺子給聽了過去。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母二人立刻就站了起來,但是就是如臨大敵。
“爸,知禮也不是那個意思,也就只是一時快罷了。”
楊純趕替自己的兒解釋著。
老爺子臉沒有半點緩和,反而更加嚴肅了。
“病?也不是什麼三兩歲的孩子了,還怎麼沒有分寸?”
他說完就這麼看向了沈知禮。
沈知禮還是不服氣,不過這件事畢竟是理虧,所以站在原地回不了半句。
“我看你還是上樓去好好閉門思過,別在我面前晃悠了。”
老爺子知道不會真心悔過。
不過該有的責罰還是一樣,都不能。
沈知禮實在是氣不夠,不不愿地說了一句之后就上了樓。
剛剛把門關上,就把電話打給了沈風眠。
沈風眠這會兒剛到辦公室,沒注意來電顯示直接就給接了起來。
電話剛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惡毒的問候。
“沈風眠,你現在得意了吧?現在全家老小都把你供起來了,不過你要知道,這都是因為你嫁了個好老公,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個靠男人的人罷了。”
沈知禮突然就開始發起了瘋。
沈風眠了自己的眉心,開口:
“那你靠的是什麼?靠的是你的仇人我一天到晚在公司里面累死累活,是嗎?”
短短一句話,直接就把沈知禮給嗆住了。
沈知禮氣急敗壞:“你還能在公司里作威作福是我暫時還不想管公司那些破事!沈風眠你這輩子也只能做我的手下!我勸你最好安分一些,千萬不要去招惹謝郁深,否則我要你好看!”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風眠站在原地無語到了極點。
說起來也真是有那麼湊巧,剛剛準備忙事的時候,謝郁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兩個人就好像是約好了的一樣。
沒有一個是消停的。
沈風眠這會兒實在沒工夫接他的電話,所以直接就給掛斷了。
可誰知道,他卻不依不饒,直接來了連環奪命call。
“謝總,你很閑嗎,我記得今天市剛剛開盤的時候,你們公司的價就跌了兩個點,你是一點都不著急啊。”
畢竟是剛剛被沈知禮給煩了一通,所以這會兒的沈風眠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語氣。
“沈風眠,我招你惹你了?”
謝郁深語氣也不太好,但沒有沈風眠火氣那麼重,反而聽起來有些委屈和可憐。
謝郁深這句話說完,兩個人皆是一愣。
此刻的語境就好像是他們二人還在熱的時候。
彼時謝總是高冷的學霸,而沈風眠是偶爾小作的蠻橫友。
每當他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的時候,就會這麼可憐地說一句,“我又怎麼招惹你了?”
可畢竟現在二人關系已經不似當時了。
半晌,沈風眠開口:“你的未婚妻剛剛警告我,讓我千萬不要招惹你,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自覺一些,所以以后除了公事之外,還是不要聯系了。”
沈風眠說完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沈風眠保持著高強度的運轉。
等到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沈風眠的眼下已經帶了些烏青。
此刻公司里面已經是空空,其他的工作人員早就已經回去了。
只有獨自一人泡在如山如海的文件里面。
再抬頭時,外面已經是萬家燈火。
沈風眠披上大,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夜,一轉頭就發現了人群之中的那一抹影。
謝郁深穿著一黑的大,站在了豪車旁邊。
華燈初上映在了他的上,就好像是在他的上鍍上了一層溫的薄。
似乎不管再過去多年,他都還是記憶之中的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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