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文又附帶著鋼琴品牌方那邊的評委老師和盧音的評委老師對昨天比賽上的作品的一則評析, 最專業的角度,堵住了那些質疑的聲音。
帖子下多了很多正面的聲音。
[ 謝謝學姐!祝學姐和姐夫相親相一百年。]
[ 是哪位說的盧音沒Trade大廈小夜曲的水平, 出來跪。]
[ 從大一到大四,沒見過這麼低調的系花。]
放學的時候,霍行薄親自開車來接林似。
他沒有高調地把車開進校園,只停在校門后面一點, 也沒有擋學生的路。
林似遠遠看見他的車子, 如今也不想再拘著什麼, 從包里拿出婚戒,大大方方地戴上。
霍行薄坐在副駕駛,看見手上的鉆戒彎起薄:“今天有什麼?”
“就是走在路上全都是看我的,正大明看的,還有看的。托你的福。”
霍行薄莞爾,開車說請霍太太吃大餐。
他說,他終于不用再被藏起來了。
林似忍不住翹起角。
公開也沒什麼不好,至林似不用再忍羅潔薇,不用再把霍行薄藏著,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戴上婚戒在各種場合彈鋼琴。
但對來說唯一的壞就是系里的各種學生活都會請去當裁判或者評委,校園里各個協會都想請出席他們的活。院校領導這邊倒是沒有來打擾,應該是霍行薄打了招呼。
林似不可能完全拒絕那些邀請,參加了幾個,總不習慣當個門面坐在那里。
好在林子綺來盧音找玩,把拉回了林家解救了。
林似問:“你今天不上課,請假了?”
“姐,今天我生日啊!”
林似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林子綺21歲的生日。
問林子綺想要什麼禮,林子綺憾地說越長大事越多,很懷念小時候。
“可惜子揚不在,我們三個的生日一直都是一起過。”
林似也想起那些時候,他們姐弟妹三個生日的那晚總是聚在一起睡一間房,和林子綺睡床,林子揚睡沙發或者是地鋪。
林子綺很想念林子揚這個唯一的弟弟,挽著林似手臂說:“要不今晚我們倆睡,讓姐夫自己在家,或者讓他來這邊睡客臥。”
林似笑著答應。
鞏秋韻是全職主婦,在家里弄了個小K歌房打發時,林子綺拉著林似在里面唱歌。
林似在喧鬧的歌聲里接到霍行薄的電話。
“今晚睡林家?”
“是啊,剛剛給你發微信了,子綺今天生日,我們難得聚一聚。”
“嗯,那我過來。”
“你不在家睡?”
“你都不在家,我在家里做什麼?”
林似彎起,這個人好像總有他自己的表白方式。
有時候愿把他這樣的話都當是同樣悅耳的告白。
霍行薄來得晚了點,林似已經被林子綺拉進了的閨房。
李英芝和鞏秋韻不知道他會過來,忙去收拾客房。霍行薄說就住林似的房間就好。
鞏秋韻去林子綺的房間里要把林似出來。
兩個生已經躺在床上,林子綺手腳并用把林似抱:“我不許,這是我姐姐,姐夫自己睡不行嗎!”
“你姐夫第一次來我們家住,你別破壞了這個第一印象。”
“這有什麼啊,我還聽說娘家兒跟姑爺在娘家是不能住一起的,娘家會倒霉……”
“林子綺,你說什麼封建迷信?”鞏秋韻無奈地過來拉被子。
林似說:“嬸嬸,就讓我們一起睡吧,行薄也不介意。”
話剛落,林仲君系著睡紐扣來到門口,嚴肅地教訓起林子綺。
林子綺最怕他的訓,林似勸也勸不,只能拍了拍林子綺的背,在耳邊說起悄悄話,用一個大紅包安了林子綺傷的心靈。
林似回到從前的房間里,因為霍行薄的到來,又是第一次宿在林家,的房間特意換了新的床單被罩,地毯也換了嶄新的。
一束香水百合擺放在梳妝桌上,屋子里彌漫著濃郁的花香。
林家人盡可能地做到最妥帖。
也許知道他們是日漸升溫的年輕夫妻,床頭柜的盒子里免不得放了避.孕.套。林似打開時傻了眼,這可是在娘家,臉瞬間就紅了。
“被趕過來了?”
霍行薄出現在門口,他剛剛去隔壁的浴室洗了澡,上穿的是林仲君嶄新的睡袍,有些寬大,彎腰來看手上的盒子時,林似能看見男壯的窄腰和壁壘分明的腹。
飛快地將盒子藏到背后,沒拿穩,里面的小袋子掉了一地。
林似忙蹲下撿,床底下掉了好幾個進去。
太過尷尬,這可是在林家啊。
霍行薄看到紅紅的耳朵,就這樣俯下握住的手,也住了手心里這枚小袋子。
男滾燙的溫從后背熨帖著,他在耳邊說:“在家里不是見識過更多的,這點怕什麼?”
“這是林家啊。”
他滾燙的呼吸都灌進了耳朵里,林似得想躲。
“是林家怕什麼,我們是年人。”他說應該是剛剛楊媽收拾屋子時特意放過來的,也是為了避免他們尷尬。其實也是他們想得周到,畢竟林似要考研,林家人自然也不希這中間有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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