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薄回抱著:“我能理解,我不怪你,我老婆這麼善良,我覺得很可。”
他說:“我也不愿意聽到你說這兩個字,我會難過。我等了你四年,剛開始跟你結婚的時候我很開心很開心,但我看你怕我,每天聽你對我說謝謝,我就想我是不是做的不好,才讓我老婆這麼怕我。”
“我沒有對你說我喜歡你,我等著將你,讓你喜歡上我。但我又喜歡跟你在一起,和你睡覺,看你害的樣子,又忍不住吃你的醋。”他溫地講訴這一切,“你看,我也做得不夠好,我們和解吧,一起努力,好不好?”
他出小手指頭等著來跟他和解。
林似著霍行薄的眼睛,他那麼努力又那麼溫地在鼓勵他。紅著眼眶出小手指頭,還沒遞過去他就飛快地勾住了手指。
“和解了,那以后不要生我從前的氣了。”
又哭又笑:“我沒生你從前的氣。”
霍行薄假裝很傷的模樣:“嘶,我好冷啊。”
林似才驚慌地想起來他襯衫腹部是破的,把他臥室里帶,臥室開著空調暖氣,客廳里的空調是壞的。
霍行薄說:“你先抱抱我,好冷。”
林似環住了手臂,卻被他瞬間騰空抱了起來。
他把抱進臥室,在的床上。
但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這樣抱著,讓暖氣包圍著他們倆,聽著窗外又落下的飄雪聲。
林似忍不住又想哭。
是有多幸運,才能遇見一個霍行薄。
圈了他滾燙的后背:“對不起,會好起來的,會的吧……”
他說,會的。
他把最溫纏綿的吻給了。
……
第二天醒來,窗外竟然迎來了太,正投在窗簾上。
他們一同早起,一起在擁的衛生間里刷牙,著鏡子里的兩個人傻笑。
地面的雪漸漸融化,院子里便多了積水。
這是外公外婆年輕時租住過的房子,甄夏就在這里出生。林似把外公外婆安葬到了更好的地方,買下了這棟老房。
霍行薄知道還不想走,也還沒有走出心上的那個圈。
他問:“明天是除夕,我們今天去買年貨?”
林似說:“好啊。”
他們一起走出大門,在林似要走下屋檐時,霍行薄說:“等我一下。”
他去抱來了墻下廢棄的磚,在布滿積水的院子里從屋檐下到鐵門口鋪出一條路來。
他拍拍手站在路的盡頭,一邊說可以走了,一邊彎腰去水龍頭下洗手。
林似踩在磚塊上,好看的鞋子沒有弄,但他的皮鞋是的。
冬日的水龍頭里全是冰水,拉過他手掌藏在羽絨服的兜里,昂起微笑的臉:“換我給你暖手。”
“老婆真乖!”霍行薄俯下狠狠親。
他親得實在太重了,林似聽到離開時吧唧的一聲響。正好隔壁經過的阿姨正嗑瓜子走過來,看見他們愣了下,很快又是對當下的釋然,好笑地跟這個新鄰居打招呼,過早了嗎。
林似會不好意思,想瞪霍行薄,但對上他微笑的臉又一瞬間沒了氣焰,只變一種嗔。
他們一起去街上買了過年的東西。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親自辦這些,霍行薄也拒絕了當地分公司管理派人過來,東西都是自己放去車上。
去超市的時候買年貨的人多到滿,霍行薄便拉著林似出來。
“找個進口超市買吧。”
林似說好,在手機上點開地圖。
霍行薄便盯著手機看。
愣了下:“怎麼了?”
“新的手機號碼我還不知道。”
臉紅了起來,愧疚地說:“我打給你。”
很悉地按出了他的手機號碼。
霍行薄微怔,漸漸笑得很開心,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彎下腰親臉頰。
“你又來!”忙看行人。
“你記得我的手機號?”
“是啊,你手機號除了第一二位數不同,中間三位數都相同,后面六位數又相同,能記不住嗎。”
故意地揶揄他,果真看見他臉上的笑逐漸凝固。
…
他們在人些的進口超市買了年貨,出來時,回家的路邊又有人擺攤賣春聯和紅燈籠,也有一些鞭炮和煙花。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知道自己沒有經驗忘了□□聯。
他們下車去挑春聯,霍行薄讓林似選。林似挑完,著煙花說:“這里小鎮上可以放炮竹,我們買一些?”
霍行薄干脆利落地說,買。
第二天里,他們一起春聯,霍行薄踩在梯子上,林似在下面指揮。
“高啦高啦,再往左一點。”又把紅燈籠遞給他。
霍行薄沒干過這種活兒,幾次都掛不好。
林似就在下面笑:“你行不行?不行我來。”
“你我行薄,你說呢。”他終于掛準了位置。
他們晚上一起窩在沙發里看春晚,終于守到十二點,兩個人忙把鞭炮和煙花都搬到院子里。
霍行薄拿出打火機,林似站在屋檐下,眼里神采奕奕滿是期待。
隔壁的人家已經比他們先點燃了鞭炮,這個小小的城市全都是炮竹聲,夜空里也全都是絢爛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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