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序放好水,將初棠放進浴缸,拿起巾輕地拭初棠細膩白皙的。
不知道是不是熱水的水蒸氣熏的,初棠臉上的紅始終下不去。
浴缸很大,兩人一起洗澡并不顯得擁。
初棠靠在浴缸邊緣,任由江時序為洗著子。
江時序瞧著初棠紅撲撲的臉頰,心中一,湊過去又親了親的臉。
親了兩下,小啄米般。
還不夠。
江時序又蜻蜓點水地親了親初棠的。
初棠渾酸,累得沒有一點兒力氣,任由江時序親。
“好乖。”江時序綿的吻落在初棠的上、臉上、眉眼上。
洗完澡后,江時序抱著初棠到臥室,給吹頭發換床單。
初棠坐在椅子上,江時序站在后為吹著頭發。
“晚上我可以留宿嗎?”
初棠有氣無力地說:“我真的很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后的男人似乎低低笑了聲,吹風機晃,修長的手指在發間穿梭,“我保證,晚上只抱著你睡覺,不干別的。”
“不信。”
“真的。”
剛剛他做了三次。
從午后到黃昏日落時分。
力旺盛,恐怖如斯。
許久沒有開葷的男人可不敢再招惹了。
初棠搖搖頭,“還是不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初棠臉沉了沉,冷聲道:“哦?是嗎?提分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江時序啞然。
自知理虧,趕道歉:“我的錯,當時況特殊,你現在也知道我為什麼提分手了吧?”
“呵呵。”初棠的聲音冷冷的,“分手歸分手,你說你以前對我說的話都是騙我的算什麼?還有你跟李瀾熙炒緋聞,難道不也算騙我嗎?”
江時序訕訕道:“善意的謊言。”
初棠不買賬,“那也是謊言。”
“好吧。”江時序敗下陣來。
吹完頭發,江時序聲問:“了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我都行。”
江時序走進廚房才看見一旁的電飯鍋著電,顯示“保溫”狀態。
再看一旁的蒸架也冒著熱氣,揭開蓋子,里面放著四菜一湯。
看來剛剛做飯保姆張彩霞來過了。
也許敲門了,但是他們太投,都沒有注意到敲門聲。
江時序把飯菜端上桌,初棠出來吃飯。
看見餐桌上的四菜一湯,初棠狐疑道:“怎麼這麼快就做好了?就算是打電話訂餐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不是我做的。”
初棠頓住。
那就是做飯阿姨做的了。
但是飯點那會兒他們正酣暢淋漓,沒有聽見敲門聲......
那會兒沉淪其中,都忘了晚上飯點張彩霞會過來做飯。
啊,好尷尬。
有幾次還抑制不住地出了聲。
不會......被聽到了吧?
難道不是他們沒聽見敲門,而是張彩霞本就沒有敲門,因為聽見了他們的靜?
初棠的臉一瞬間紅得快要滴。
江時序知道在想什麼,他勾了勾,“沒事的棠棠,都是自己人。”
江時序看站在原地不,走過去輕輕推著走到餐桌旁邊,拉開椅子讓坐下,“快來吃飯吧,你累壞了,肯定很。”
一直沒看見阿雯的影,初棠覺有些奇怪。
打了個電話給阿雯,“阿雯,你吃飯了嗎?”
阿雯那邊似乎頓了頓,語氣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樣,結結的。“吃......吃了。”
初棠:“......”
所以阿雯也聽見了?
啊啊啊啊啊。
初棠的臉上更紅了。
都怪江時序太會了,一個跪吻吻得暈頭轉向。
都忘了在家里幾乎每天晚上都是跟阿雯一起吃飯的。
飯點那會兒阿雯肯定來了。
“好……好吧。”初棠也結結地掛了電話。
……
飯后,江時序又磨泡讓初棠留下他過夜。
他再三保證晚上不做什麼,只是抱著睡覺。
初棠想到白天讓他躲著楊雪蓮,一副他見不得人的樣子,心里多還是有點愧疚,因著這份愧疚,初棠最終還是同意他留下過夜了。
這天夜里,江時序確實沒再撥,只是單純地抱著睡覺。
夜里。
半夢半醒間,初棠總覺有人在。
一會兒的臉,一會兒又的鼻子,一會兒又親親的。
的。
就知道江時序不會那麼安分。
算了。
實在是太累太困了,不管他。
初棠這一覺睡得很踏實。
沒有做夢,也沒有中途醒來,直接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今天周末,不用去律所,也沒有鬧鐘吵。
初棠再睜開眼的時候,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向十點。
乏力,渾酸,初棠了子,看見從脖子下面延出來的一截手臂。
初棠是側躺著睡覺的,背對著江時序,江時序一只手從頭下脖子下穿過,另一只手搭在的腰間,面對著的背,側抱著。
這個姿勢抱著睡覺很舒服,因為初棠側躺著,肩膀支起一個空間,江時序的手臂穿過肩膀和頭之間的那個空間,不會被得發麻。
兩人得很近,初棠的背部嚴合地在江時序的懷里。
他還沒有醒。
畢竟昨天下午做了三次,他也是累了。
初棠輕輕拿起江時序搭在腰上的那只手,想從他懷里離起。
剛要起,男人手臂忽然一,又重新把摟回了懷里。
“再陪我睡一會兒。”江時序嗓音帶著睡意,微啞。
初棠道:“十點了,不早了。”
“乖,再睡會兒,反正沒什麼事做。”
初棠無奈,依著他重新躺回去,又睡了個回籠覺。
再度睜開眼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快到飯點了。
初棠起,推搡著江時序,“十一點半了,快起床洗漱,別睡了。”
室線明亮,男人俊逸絕倫的五落初棠眼眸。
他緩緩睜開眼,睡眼惺忪的樣子更加人,初棠看得呼吸一滯。
大中午的就又勾引。
不能再看了,再看一會兒又要做,午飯都不用吃了。
初棠不聲地移開視線,聲音故作正經道:“別睡了,快起床吧。”
江時序嗓音低啞:“怎麼轉過臉了?”
初棠拿起一旁的睡穿上,“我起床洗漱去了。”
腳一沾地,初棠站起來,部的酸更加明顯,子晃了下,差點就要摔倒。
江時序勾輕笑,“棠棠,小心點。”
初棠哼了一聲,“還不是你。”
昨天要得那麼狠,又持久又用力,還來了三次。
誰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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