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說的對,男人嘛!怎麼可以吊死在一顆老樹上?”
蘇正天點著頭,一旁嚴總問道:“蘇總啊,剛剛陳書打電話給你是做什麼?”
滿桌安靜了,齊齊看向蘇正天,云敖那規模是他們不敢仰的,在坐的除了有事要找蘇正天點嚴總,就屬蘇正天離那級別最近。
“也沒什麼,就是來告訴我,我家小暖要演戲了,還是主,小啟親點的主。”蘇正天現在是絕對不會在外提起蘇余的,免得惹那邊不高興。
飯桌上的羨慕了下,要說,蘇正天商業天賦沒多,但狗屎運那是真的多。
前有蘇余被那位保駕護航,現有蘇暖生了那位的孩子。
“不愧是小暖啊。”同桌的人夸贊著。
“是啊,還是蘇暖有出息啊。”嚴總笑著附和著,蘇正天聽著他的恭維,更高興了,他知道姓嚴的有事相求,而且還特地了其他人來滿足他的虛榮心。
姓嚴的果然開口了:“不像我家那個,一天到晚的讓聯姻不聯姻,就惦記著那個買東西的男人。”
嚴總又給蘇正天倒了杯酒,順便給同桌其他人打眼,那幫人連忙幫著勸酒。
蘇正天喝的有點高,他記得嚴家那閨,長得漂亮,學歷也高,姓嚴的永遠一副他兒頂頂好,可千萬不能被他們兒子兒帶壞的模樣。
“怎麼,哪個男的眼這麼高,連你老嚴的閨都看不上?”蘇正天喝著酒,看向嚴總,小人得意意味十足,他沒想到姓嚴的有天還能求他。
嚴總眼底閃過冷意,但想到自己兒,依舊拉下臉來,畢竟,那位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又突然銷聲匿跡了,而蘇正天又是目前他最好接近的。
“來,說說,是哪家的啊,居然這麼吊著你閨?”蘇正天飄著,看著姓嚴的在他面前低三下氣,這絕對難得一見,“我回頭讓小啟去問問。”
“那就多謝蘇總了,也不能說人家吊著,就是他上回高價買了我兒做的東西,原本我們酒會聊的好好的,但他最近突然不見了,我那兒就一天到晚的想著人家,你說,這事好歹得來個結果是不?”
蘇正天一聽,不解著:“人家高價買你兒的東西,難道不是有意思嗎?”
那還他做什麼?
“也不知道是有意思還是巧,他說是給家里人買的。”
“給家里人買東西,也沒必要買個小姑娘的做的啊,肯定是看中您兒了啊。”桌上其他人道,他們一邊羨慕著蘇正天,一邊又對他不爽著,能他那絕對不會放過。
嚴總嘆了口氣:“我尋思著也是這意思,但最近不是找不到人嗎?所以就想請蘇總幫忙問問他最近在哪?好歹給個結果,就算不,也可以讓我兒死心,是不?”
“原來是找人啊。”蘇正天突然覺得沒意思,還以為需要他強迫那男人娶他兒呢?
只有這樣才顯得他的地位非凡,畢竟他兒自己得不到的男人,被他一,就乖乖娶了,這才爽,這才打臉。
“你說吧,誰?”蘇正天還真沒把誰放眼里,現在他可依舊背靠霍啟。
“就是霍總那位堂哥,霍秦先生。”
蘇正天愣了片刻,懷疑自己聽錯:“誰?”
嚴總這才揚眉吐氣了下:“霍秦先生,就是他花了五十萬,買了我兒做的那破釵。”
桌上的人倒吸了口氣,那位至今可還沒人近過!居然買了嚴總兒的小東西?
一桌的人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蘇正天酸了下,轉而想到,他兒都生了霍家的孩子了,姓嚴的八字還沒一撇呢。
“行!包在我上,沒問題!”
說著,喝多的蘇正天拿著手機找黎特助的電話,雖然上次回家以后發現,發現名片是黎明的,他還失落了好久,但他好歹也是有對方聯系方式的,而且他家小暖跟霍啟關系都更好了。
那邊,黎特助正在別墅的人聊天,突然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他困了下,依舊正兒八經的接了:“您好,哪位?”
蘇正天紅著臉,靠在椅背上:“小黎啊,我是蘇正天,蘇暖爸。”
小黎???
黎特助見鬼般的看了眼手機,這輩子都沒人這麼過他。他正打算隨手掛了,突然想起來,蘇暖爸不就是蘇余爸嗎?
“蘇先生,您好。”
雖然蘇余跟家里關系不好,而且手機那頭的人還將蘇余趕出家門,但禮貌還是得到位,他打算隨便說兩句,直接打發走。
“我就想問問,霍秦先生明天有沒有空啊,我們見一面。”
黎特助正在措辭怎麼掛掉,聞言驚了下,這種老丈人要看婿的語氣……
他看著手機,掛還是不掛?
那邊飯桌上的人也直接倒吸了口氣,蘇正天喝醉了,說話都沒個正經,那邊不掛了他就怪了?
嚴總也有點后悔,他把人灌得太醉了,正想著那邊會不會生氣,就聽蘇正天道:“好的,我等會。”
一桌的人震驚了,這都沒事?
也就是說,他家蘇暖是真的要霍家了?
黎特助連忙給自家老板打電話,就算再怎麼不討喜,但都是他老板將來的老丈人,安全起見,他得問問。
他連打三個電話,一直沒人接?他看了眼墻上的鐘,才九點不到,那邊應該還沒睡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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