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歌手》第二期的錄制,阮昱茗再次拿了第二名。
這個名次還是比較滿意,畢竟按照算出道時間來算,幾乎所有嘉賓都是的前輩,能連續兩期都投給第二名,節目組倒還算是公正。
阮昱茗自嘲地笑了笑。
此刻,站在聚燈下,心里是難得的平靜。
主持人報幕時提到一到一個陌生的歌名,現場的觀眾以及第二錄制廳的嘉賓都是一片嘩然。
【這首歌,是新歌吧?】
【應該是吧,沒有提到原作者,Yeoman所有的歌我都聽過,沒有這一首。】
【而且還是首國語歌,Yeoman是不是除了《音樂人》那檔綜藝唱過一次,就沒唱過國語歌吧?】
【是的,期待死了Yeoman今晚的舞臺!】
……
霎時,舞臺的燈全部點亮,孩坐在一架白鋼琴前,D大調的前奏旋律一出來的時候,直播間里的網友瞬間躁。
就連現場不還沉浸在上一場俞天后唱的苦歌緒里的觀眾,這一下子就被歌聲拉進了一個相信的世界。那旋律仿佛擁有魔力,輕輕拂去每個人心頭的霾,讓人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與藉。
孩獨特的嗓音,空靈又甜,如同天籟之音,穿了喧囂的現場,直達每個人的心底。的指尖在琴鍵上跳躍,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深與溫暖,仿佛是在講述一個關于與希的故事,就連舞都變得輕快活躍。
【這歌太甜了吧,甜得我又想了……】
【Yeoman好久沒唱過這麼甜的歌了,上次還是和Lucas時……】
【三句歌詞十幾個轉音,前兩期的高音和低音的轉化,這一期的中音穩唱,全開麥沒有一點換氣聲,實力太強了!】
【家人們誰懂啊,被一首甜歌炫技炫臉上了,聽完我還是一臉姨母笑!】
……
屏幕上萬千彈幕飛速急逝,其中一條評論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觀看直播的紀璟安敏銳地捕捉到。
“Yeoman不會是有新了吧?”紀璟安坐在華盛的會議室直接將這條評論念了出來。
“有這事?”他同助理面面相覷。
“沒聽說啊……”助理也是一臉懵,他跟隨小紀總從海外來到京城,圈里圈外的事知道不。
老板知道的他知道,老板你知道的他也知道,就今天這事吧,他還真不知道。
“那我打電話問下凱麗姐?”
紀璟安沒說話,搖了搖手讓助理不用管這事,他都不知道的事怕是周凱麗也不會知道。
看完阮昱茗的舞臺,紀璟安就將電腦扣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拿起外套就助理準備車出發。
今晚在京城最頂尖的娛樂會所,來的都是地娛樂圈各行各業的頂級大佬,紀璟安這次沒有帶伴,而見他單一人西裝革履地走進來,立馬就為了豺狼虎豹中的獵。
“小紀總,你可算來了!”看到他來,原本被眾人簇擁的覃總立馬站了起來。
“覃總!”紀璟安沖他點頭微笑,謙遜地回握覃總出的手。
這些人以往都是跟錢智華好,要想拿下地華盛的控制權,他必須重新建立新的合作的關系。
在一群油頭便腹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中間,紀璟安雖然年輕,但渾散發的氣場毫不弱,沒一個人敢當面開罪他。
而一群人800個心眼,推杯換盞之間說話滴水不,喝了幾杯之后他就到沒意思,斜斜地靠在沙發上,手指漫不經心地繞著邊想給他喂酒的孩的頭發,似水的桃花眼看得孩紅了臉。
有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小紀總喜歡明明的話,那我就割讓跟著小紀總吧,明明這模樣要是進娛樂圈,華盛隨便捧捧都會大火……”
紀璟安沒理會眾人的眼神和嬉笑聲,他輕輕抬起孩的下,在線昏暗的包間里他此刻才看清孩的臉。
“你明明?哪個明?”
孩上的青氣質未褪,到他冰涼的手指輕挑的下時整個還在微微抖,貝齒輕咬紅,微微抬眸看他,那模樣怯得是個男人都能激發征服。
“明……明天的明……”
聽到孩的回答,紀璟安突然輕笑一聲,桃花眼里瞬間浸滿了寒意。
只有孩注意到他的表,嚇得瞬間一不,而那位要將人給他的董總還摟著一位二線星笑得開懷,聲音不斷落紀璟安的耳中,眼底的寒意也如淬了毒一般愈演愈烈。
“明明和那個什麼,小紀總,就你們華盛力捧的那個唱歌的什麼……Yeoman……長得七八分像……”
“聽說那個Yeoman不斷,男人多得數不過來,要我說啊,這種長得好看又有才華的適合在外面掙錢,枕邊的心人啊還是得找明明這種乖巧的,長得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干凈!
董總還在那大放厥詞,一群中年男人油膩的談論聲讓人覺得格外刺耳。
紀璟安半在黑暗的臉上看不見神,可手上的力氣逐漸得孩下生疼。
輕輕地倒吸了口涼氣,接著就看到邊男人猛地站起,高大的影將全部籠罩,眨眼間,包間里就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董總的哀嚎。
搏斗和尖充斥了整個包間,聲音之大都驚了門外的保鏢和會所工作人員,原本董總還仗著紀璟安孤一還在破口大罵,但看到沖進來的保鏢時,瞬間熄了火。
他被紀璟安按在下,了額頭的瞬間暈了過去。
覃總作為中間人,兩方都不想得罪。而經理看到這一群人,也不知道哪一個都不該得罪。
所以他打了電話將暈倒的董總送到醫院,任由紀璟安帶著明明離開。
明明怯懦地跟在他后,不明白紀璟安這是什麼意思,又要帶走,卻又將董總打了,那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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