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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媽敵蜜兒子的地下情》 第3卷 第221章 告訴我,我是誰?

周凱麗沒想到會在這麼重要的時刻公布自己的婚訊,一時之間【Yoeman我結婚了】的詞條比獲獎的熱度更大。

回酒店的保姆車上,周凱麗時刻關注著網絡上輿論向,看到全網都是關于歷年史的盤點和結婚對象的猜測,忍不住嘆口氣:“現在全球都知道你已婚了,但不知道老公是誰。”

阮昱茗正閉目養神,對的話只當左耳進右耳出。

“他是圈外人,而且份不便公開,讓大家知道我結婚了就好。”

周凱麗明白的意思,就像外界只知道Yoeman阮,而并不知道港城阮四小姐的另一個名字——阮昱茗;更別說談家這樣的份,私更不可能在網絡上暴

給我來理,不會讓任何一家拍到你老公的一張照片。”

阮昱茗勾了勾角,“還有,打點一下,別再發我的緋聞了。”

有的時候真的招架不住醋意上頭的某人。

周凱麗了然,確實該重新規劃的發展路線了……

頒獎典禮之后有一場小型慶功酒會,所以酒會結束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阮昱茗洗漱完,倒了一杯紅酒走到臺邊坐下,面對著窗外的海岸沙灘,沒有一兒睡意。

黑垂的夜幕籠罩著天際線,大海幽幽泛著藍,從遠呼嘯而來,滾滾浪花拍打在沙灘上,驚棕櫚林沙沙作響。

琴弓,一段旋律從琴弦上流出,在無聲的黑夜里,萬千星辰都為之閃爍。

凌晨兩點,一趟由京城飛往S國首都的航班落地,談愿穿著一定制西裝,機場的燈在他的上投下斑駁的影,顯得格外拔而沉穩。他的面容冷靜,藏在鏡片下的一雙眼睛人猜不出緒,強大的氣場走在人群里,即使在異國,也讓人忍不住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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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著一只黑的行李箱,步伐穩健地穿過熙熙攘攘的到達大廳,每一步都出從容不迫,盡管長途飛行的疲憊似乎并未在他上留下痕跡。

夢夢最先注意到他,立刻跳下副駕沖他招手,“姐夫!”

另一邊司機快速跑上去從他手中接過行李箱,談愿禮貌笑了笑,對司機道了一聲謝。

他坐上商務車,對著前排的司機和萌萌表示歉意:“辛苦了,這麼晚還要你們來接我。”

夢夢擺了擺手,“應該的姐夫,機場到酒店就二十分鐘車程。你放心,Yoeman還不知道你要來的消息,機票我也改簽了到了二十五日。”

談愿點了點頭,紳士地再次對夢夢表達謝。

開到酒店,夢夢給了他一張房卡。

他謝絕服務員幫他提行李的舉,獨自一人拿著房卡走到樓上。

這個點,應該睡著了吧。

談愿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室漆黑一片,他將行李留在客廳,轉推開臥室的門,臥室床頭暖黃的燈映照了臺上坐著的背影,綢質的睡經不起海風的吹拂,勾勒出人纖細曼妙的背影。

連他這麼大個活人進來都沒發現,談愿抿角,氣憤的防范意識太差。

他故意加重腳步,才堪堪回頭看了他一眼。

的眼神迷離,就算燈打在他的臉上,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誰?”

談愿輕笑了一聲,有些無奈。他下外套,連同松下的領帶一塊仍在床頭凳上,將襯的手袖挽至小臂,壯的手臂,一步步向走去,聲音低沉而富有磁:“你認真看看,我是誰?”

他蹲下子,單膝跪在面前,這個高度剛好與的視線齊平,他掃了一眼玻璃圓桌上擺放的紅酒瓶,拿起來搖晃里面所剩的為數不多的,“喝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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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昱茗呆呆地搖頭,出手指比劃了一個高度,“只有半瓶……”

“為什麼喝酒?”

“睡……不著……”

聽話的一問一答,也只有在喝醉下,才會這麼乖巧。談愿寵溺地的臉,將剩下的紅酒倒在酒杯中,就著酒杯邊緣的口紅印一飲而盡。

人乖乖地摟著他的肩膀任他抱著回到床上,接著浴室響起一陣水聲,又匆匆結束,等他裹著條浴巾走出來,床上的人還睜著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翹而長的睫羽忽閃了兩下,立刻揚起一抹笑容,“親的,你怎麼來了?”

談愿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角度將深V睡領口下的風一覽而盡,結滾了滾,眼底一片烏沉。

糲的指腹輕輕的下,清越的聲音出沙啞,極力抑全上下的躁,“誰是你親的,告訴我,我是誰?”

阮昱茗盤坐在的羽大床上,不舒服地想掙開下的鉗制,撅著,不滿地了一聲,“我只有一個親的啊,老公~~”

拉長的尾音擊潰了男人抑到極致的自制力,床頭一盞微弱的暖黃燈讓房間里的空氣變得格外曖昧,此時,黑眸里滿是,溫熱的氣息從上而下落在的額頭、眉骨、鼻尖,還有滴的紅上,清潤的聲線也因的充斥變得蠱,“告訴我,你老公什麼名字?”

帶著檀木香的手掌從邊移開,阮昱茗不滿地聳了聳鼻尖,推開眼前的男人直接撲倒在的羽被上,生氣道:“談愿,你做不做!”

從他站在面前都認出了來人是誰,不然哪里會有心等他這麼久。不到半瓶紅酒,只是醉了,又不是失去意識了,他竟然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他不是別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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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眸,臉繃,定定地定在潔纖細的背影上,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仿佛燃著兩團能灼燒世間一切的煙火。

下一刻,阮昱茗只聽見他輕笑了一聲,接著一道影就重重地撲向,“做,怎麼不做。”

新婚燕爾,一別三日,他真是想想得……

他的技巧很好,阮昱茗也不知道他哪里學來的這麼嫻,只不過經此一遭,縱使再聽話的小貓也不肯乖乖地窩在主人懷里任他

他只好輕哄著,在逃又抓回來的不斷對抗中順著輕微。一邊輕哄一邊后悔,他有什麼好吃醋的呢,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整個人從頭到尾只屬于過他,外面的那些男人本不值得他吃一點兒醋,因為他們不配!

被他哄得樂意配合時,乖順極了。只不過,就在談愿習慣向床頭,才想起這里沒有最重要的東西。

可是箭在弦上,他哪里肯中止。

將人換了個方向,纖細的腰他一只手掌剛好卡住,俯下一口咬在潔玉潤的肩頭,炙熱的溫從后背傳滿的全,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蠱又迷人,“今晚,例外一次,下次我記得隨帶著。”

充斥著全哪里顧得上他在說什麼。

此刻,如同起伏的水,隨著呼吸的節奏拍拍打在岸邊的沙;也如同溺水的人,在波濤洶涌的海浪中迫切抓住救生的浮木。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熱浪,海面瞬間變得平靜。

兩道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曠的房間里息,累癱在床上,察覺到了什麼,朝一直抓著的小臂上狠狠地咬一口,“看你干的好事!”

談愿坐起,看到這副香艷場面心頭瞬間又產生異,但是小臂上的痛傳來令他正了正神,扯過紙巾心甘愿地細心替拭,“抱歉,我忘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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